道:“更有魅力一点不是更好吗?”
裴轼卿圈着她的腰,缓声道:“觉得我魅力不够了?”
宠唯一笑了笑,“现在还行,不过两三年后就说不定了。”
横在腰上的手臂猛地收紧,她双手撑在他胸口上,忙道:“别激动,小心孩子!”
裴轼卿当然记着她的身体,不过却抵着他的额头恶狠狠地道:“两三年后怎么样?”
宠唯一翘着唇,“所以才让你留胡子,那不就更有魅力了?”
裴轼卿盯着她看了半晌,犹豫再犹豫,最后道:“那就两三年后再留胡子。”
宠唯一见他上套,乐不可支的道:“要是留了胡子,宝宝都不让你亲!”
裴轼卿脸一沉,黑眸滚滚,似乎陷入天人交战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下定了决心,“那就留胡子,女儿是我的跑不掉,老婆跑了就什么都没了。”
宠唯一捶了他一下,“你太坏了,我是那种人吗?”
“是,”裴轼卿脱口而出,宠唯一一听,抡起拳头就往他胸口砸,“你混蛋……!”
裴轼卿把她紧紧裹在怀里,沉声道:“一一,对我来说,你就像一只漂亮的风筝,以前远远看着,很想要,直到线攥在自己手里了,却发现你离的还是远。”
宠唯一慢慢的安静下来,闷声道:“你还怕我会跑吗?”
当初要和他在一起,她就从来没有想过某一天会离他而去或者他离自己而去的可能性,既然决定在一起了,那就是一辈子的事。
“风筝牵在手里,一边看着她飞一边看着线,看她飞的时候很高兴,但又会担心线会不会断,如果断了,风筝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宠唯一差点被他煽情的话说的掉了眼泪,轻轻把头埋在他胸口,“你就不会用钢丝拉着,这么结实,一定不会断。”
裴轼卿闷声笑起来,眸中闪烁着浓浓的爱意,他将手轻轻搁在她背上,道:“这样你就飞不起来了。”
宠唯一撑起身体来,一把捏住他的鼻子,“你太小看我了,就算你在下面吊三斤石头,我也能飞的上去!”
“好啊,”裴轼卿挑眉一笑,“那咱们就试试!”
“怎么试,你说!”宠唯一不服气,有什么问题能难倒她?
“君家。”裴轼卿吐出两个字。
宠唯一敛眉,沉沉地盯了他一会儿,“你铺垫这么久就是为了说这个?”
裴轼卿直直看着她,“一一,你和君韵相处的不是很好吗?”
“那不一样。”宠唯一重新躺下来,声音有些低落,“她不知道那些事。”
“一一,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不是君家不想认你,而是不能认呢?”裴轼卿认真地道。
“有什么不能的。”宠唯一低低地应了声,“有什么事能比死去的人更重要吗?”
“或许还有我们想不到的原因。”裴轼卿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印下一吻,“明天再想这些事,现在,乖乖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