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轼卿绕上楼梯就听到画室传来的声音,他几步走到门口,诧异地看着这一地的凌乱,问道:“一一,哪儿来的这么多画?”
宠唯一正在指挥佣人把画摆放整齐,见他回来了,便笑道:“我发现了一个摇钱树,这些都是投资。 ”
“哦?”裴轼卿颇有兴味,挑眉道:“什么样的人?”
宠唯一偏头睨着他,“你也会感兴趣?”
裴轼卿审视地看着地上的东西,“能让你搬回这么多垃圾来的人,我当然好奇。辶”
佣人们放好了画依次退了出去,宠唯一走到裴轼卿身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巧笑嫣然,“是个很小的孩子。”
裴轼卿应了声就没再追问,拨开她额头上的头发道:“吃饭了吗?”
“没有,在等你呢。澌”
“以后等不到我就早点吃饭,这样容易把胃弄坏。”裴轼卿牵着她下楼。
“今天爷爷也不回来吃饭,”宠唯一蔫蔫地道:“一个人吃饭太没劲。”
裴轼卿失笑,“还是小孩子吗?吃饭要人盯着?”
宠唯一笑了笑,目光转到窗外,喃喃道:“下雨了。”
裴轼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今年的秋雨来的很早。”
宠唯一走到窗边,目光从玻璃上零星的几点雨滴移到花房上,这才注意到花房里已经是一片金黄。
“花房里竟然有这么多菊花!”她惊异道。
“很早就开了,”裴轼卿立在她背后,目光悠远,“花期有早有晚,估计要开上好一阵。”
宠唯一视线模糊起来,随着脑子里的念头,眼前的景物也逐渐消失,一味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一一?”裴轼卿碰了她肩膀一下,问道;“在想什么?”
宠唯一转身埋进他怀里,闷声道:“裴叔叔,如果你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兄弟姐妹,会怎么想?”
裴轼卿眸光沉下,沉默片刻才道:“亲情是这个世界上最难能可贵的情感,一一,怎么想要看自己的心。”
“你知道了吗?”宠唯一沉寂良久才问道。
裴轼卿握住她的双肩让她面对着自己,双目锁住她的,认真道:“一一,要冷静地看待这件事。”
裴轼卿隐约觉得宠唯一知道的可能不止是陆云萧是宠铮道的亲生儿子那么简单。
“一一,你还知道什么?”他试探着问道。
宠唯一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转身面向窗外,下意识地想掩饰自己的脆弱。
视线落在花房上,她沉声道:“爸爸和妈妈根本就不是为了救你才牺牲的。”
“以爸爸的家世和性格,根本不会和黑道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瓜葛,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受到了胁迫……爸爸的把柄,究竟是什么把柄呢?”
裴轼卿凝视着她,无法探究她的表情,却从她寂寥的声音中听出了一股悲伤的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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