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能有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也是罗氏在两月前就开始苦心积虑的各处讨好换来的,且不说赵氏说的那些好处,若能真的因为这些事拉近和赵氏的关系,依靠住赵家这颗大树,以后她的日子甚至整个罗家也会好过许多。
“对了,还有一事妾身方才忘记禀告主母。”罗氏道,“妾身昨日接到家君传书,说是命人给主母送了些家乡特产来,礼物轻贱,还请主母不要嫌弃。也算是家君给主母赔罪,毕竟之前主母吩咐的事并未办妥,愧对主母的信任。”
“尊君倒是个客气的。”赵氏端坐在坐榻上,接过婢女奉上的茶水,轻抿一口之后说道,“那件事原也怪不得你们罗家,终究是他殷暖命大。以后来日方长,这样的机会总不会少了去。”
本来之前殷家五郎君再如何才华出众,终究不受殷颂青睐不足为虑,故而她虽然下过狠手,一次不成之后倒也没再做什么,谁知这两年来殷暖却越来越引人注目,不仅如此,连殷颂都渐渐开始注意起来,甚至还特地找了书法大家为他指导。
若是谢氏和罗氏一般出身平凡,身后没有什么依仗,或许赵氏也不会如此在意,奈何谢氏身后的可是谢家——那个和殷家持平的六大世家之一,故而她才会又一次痛下杀手。谁知诸般设计,竟然还是让殷暖逃了去,原以为已经奔赴黄泉的人,在一段时间之后,竟又完好无缺的跑回来,倒是浪费她一番计划和好不容易安插在谢家的一颗棋子。
不过她也不急,此次计划虽不成功。但也算是彻底收拢了罗家。罗氏娘家虽然不能和殷谢两家相比,但也颇有几分势力,且又根在临川,若是罗家能彻底为她所用,那么少了一颗棋子又有什么打紧?
“可是那谢氏母子……”罗氏顿了顿,有几分不甘心的道,“看他们如此好过。终究是让人不甘心。”
而且不知是否是罗氏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两年殷暖的成长可绝不仅仅是文采方面,虽然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但是每次和他对视的的时候,都会有一种心底发麻的感觉。更何况虽然没有证据,但她一直怀疑,殷照三番四次的倒霉应该和殷暖脱不开干系。这也是她会在赵氏想置殷暖于死地的时候积极配合的原因之一。
“都是阿母太过于心软。”却是在一旁的一直未曾开口的殷萝不屑的道,“那谢氏整日病怏怏的这么看不习惯。何不直接让人弄点东西给她吃了就是,一了百了落得个清净不是更好?”
“住口!”赵氏喝止道,“休要胡言乱语。”
“怎么?”殷萝不满的道,“这是在阿母你的屋子里。还怕隔墙有耳不成?”
罗氏忙道:“妾身也认为四娘子提的这个意见在理。”
且不说罗氏是不是真的认为殷萝的话在理,至少说这句话能很好的表明她的立场,表示她是和赵氏母女一条心。对方若要说些什么也不必防范于她。
“隔墙有耳这一点自然是不用担心。”赵氏道,“只是你们也想得太天真了些。这里可是殷家,若真发生了这样的,郎主若定性要彻查,谁又能瞒得住?”
“可是难道就这样看着他们快活不成?”
“急什么?”赵氏道,“有些事府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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