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容柳阿姊给我的,谁也不能动,不能!”
元氏有些恼怒起来:“小小一个贱婢也胆敢如此,拖下去!把盒子打开,我倒是要看看这里面是什么东西?”
几个奴婢上前欲拉开容碧,容碧抱着盒子猛的一下跪在地上:
“六娘,婢子求你,我容柳阿姊已经死了,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点东西,求求你饶了我吧!”
元氏毫不所动,见容碧这么执着,更是肯定了里面的东西便是自己需要的,吩咐道:
“给她点教训,把盒子打开。”
两个奴仆闻言,执着刀背便要砸在容碧身上,容碧害怕的惊呼了一声,猛的扑在地上抱紧盒子,身子微微颤抖着。
“慢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忽然闯了进来,挡在容碧面前。
容碧抬头,泪流满面的看着来人,惊讶的道:“水奴?”
水奴放才正在书房整理书籍,忽然慌慌张张闯进来一个婢女说道:
“水奴,五郎君不在吗?”
“五郎君现在不在。”水奴问道,“怎么了?”
那婢女急急的道:“刚才六娘忽然带了人来,要强行搜查容碧的院子。”
水奴眉头一皱,元氏去容碧的屋子找东西?能找什么?
容碧从未和元氏打过交道,而容碧是容柳最亲近的人,元氏从容碧这里找东西,就只能是和容柳有关的东西;而容柳生前和元氏扯上关系的东西,水奴就只能想到那块手帕了。
而元氏这么紧张一块帕子,实在让人生疑。水奴心里一动,想了想说道:
“容碧那里事态紧急,我先和你前去看看。”
便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
那两个奴仆被水奴清冷的嗓音惊了一下,下意识的停住手上的动作。元氏一看来人是水奴,简直快要气疯了。小小一个贱婢,竟在她面前三番五次的忤逆于她。
“六娘。”水奴行了一礼,“不知容碧何处冒犯了六娘,婢子恳求六娘手下留情。”
刚才情急之下冲了过来,心里也觉得有些莽撞了,只是容柳已经离世了,她再不能让容柳生前放心不下的容碧在自己面前受到伤害。
“水奴是吧?”元氏冷笑道,“倒真不愧是树砚阁出来的,胆子倒是惊人得很。”
水奴忙跪下行礼,恭敬的道:“婢子不敢,只是容碧视容柳为亲姊,她伤心之下冲撞了六娘,请六娘见谅!”
元氏狠狠的打量着水奴,这段时日听殷照口吻似乎看上了这个婢女,容柳才刚被打死,若是此时自己再对水奴出手,少不得引起殷照不快。忍了忍才开口说道:
“容柳品行不端,偷了我的东西给这贱婢,已经搜了出来她还死不承认,你要是再替她狡辩,小心我连你一起惩罚。”
水奴俯身说道:“六娘说的婢子不敢质疑,只是婢子信的过容柳阿姊和容碧品行。婢子求六娘一个诺,若是容碧这里确实没有六娘的东西,还请六娘高抬贵手,饶了容碧。”
元氏冷笑:“说的好听,若是有呢,你又该如何?”
水奴道:“若确实有,那么六娘欲加诸在容碧身上的惩罚,婢子愿意双倍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