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甘,见她出门又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此去没什么事吧?”
她总觉得水奴这次的行动有一种很决绝的感觉。
水奴摇头:“没事,我也只是去看看。”
之前来通风报信的那人早已经不见,水奴也没了那个去研究对方是谁的心思,自己一人便往柳长院的方向来。
“水奴?”还未走到湖边,水奴便听见有人唤自己,回过头便看见殷婴和殷暖从另一条路上走来,她有些讶异的道:
“五郎君,七郎君,你们这是欲往何处?”
殷暖回道:“阿婴有事找二阿兄,吾陪他来。水奴你这是去找容柳吗?”
“是。”水奴回了一礼,不紧不慢的说道,“容柳阿姊找婢子有事,二郎君七郎君请恕婢子先行告退。”临走又停住脚步,道,“吾听说今日二郎君不在柳长院,七郎君怕是要白走一趟了。”
说完也不待两人回话,行礼之后便匆匆离开。她今日既然已经抱着有来无回的可能,便下意识的不想把殷暖也扯进来。
殷暖见她匆匆而去,打量她的背影片刻,回头对殷婴道:
“阿婴,水奴既已经说了你二阿兄不在此处,你可要先回去晚些时辰再来?”
殷婴不答,只是反问道:“那么阿兄你呢?”
殷暖打量着水奴离去的方向,淡然笑道:“吾也想去看望容柳。”
水奴今日的行为让他有些担心,虽然这样带着些强势和伶俐的水奴让他没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好。可是他担忧的是,水奴如此不寻常,定然也是因为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殷婴想了想,说道:“那我也和阿兄你一道去看看吧!”
水奴才走进柳长院,院子里没有人,只隐隐听见有人低声**,那声音时断时续,似乎随时都会寂静下去。水奴慌忙加快了速度急急往后院的方向奔去,之后入眼的一幕让她心里狠狠一跳,没顾忌边上站着的是谁,她直直的冲了过去。
殷暖和殷婴才往前走了几步,殷婴忽然皱起眉头说道:
“阿兄,后院似乎有人受伤了!”
殷暖凝神注意了一下没听见什么也没在意,殷婴听力想来比常人要好一些,只是急道:“我们快些过去看看!”
走进院子,**声大了一些,连殷暖都听见了,两人加快了脚步。放走进后院,殷暖便开口急急唤道:
“阿婴!”
殷婴没回话,只是一只脚忽然抬起,随后一颗石子被他踢飞出去,落在打向水奴的棍棒上。棍棒弹飞出去敲在执杖之人身上,那人痛呼了一声之后竟然就昏了过去。
“水奴。”殷暖疾步走到水奴身边,拉着她急急问道,“你怎么样,可有伤着?”
水奴摇摇头,来不及回答他怎么又回来了,匆忙转身走到趴在地上已经血肉模糊的人身边,哽咽道:“是容柳阿姊伤了。”
方才她进来被眼前的一幕吓住,大惊之下急忙跑过去拦住打向容柳的棍杖,之后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看戏被打断的元氏恼怒之下就直接吩咐那些棍杖招呼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