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仍旧冷眼旁观?
又或者一手促成?
否则,慕容依怎会知晓真相?
如此,如此,这般变态的人,或许隐藏的秘密让他们都超乎想象。
如此,如此,那所谓的一切荒唐,根本就不是荒唐。
“真想知道?”轩辕剑笑问。
楚夏点头,“希望你用最轻松的口吻介绍他。”
“好。”轩辕剑微笑,旋即用着回忆的口吻去描述,“自我有记忆开始,那人便是冷漠无情,除去每日对我惨无人道的训练之外,便是没有一丝为父的温情。逼着我一步步的成为如他一样的人。他掌控着天下最神秘的门派,此门派亦正亦邪,但是却绝对的势力无边,若是想要有朝一日争抢天下,也都并非是狂言。”
听言,楚夏神色微沉凝。
“不过……若我对你说,我已掌控了他大半的江山,你可信?”轩辕剑突然眉飞色舞,有些邀功似的对她说道。
楚夏没有迟疑,“自然信你。”这么多年的逼迫,轩辕剑这样的性子怎么会甘愿一直被压制。
轩辕剑笑着笑着陷入了沉默。
楚夏也没有再问,知晓再问下去,或许比她所想的还要黑暗。不过有一事她要确定,“你曾说过,与我滴血认亲过,是吗?”
“恩。”冷淡的应承,明显的不想提及此事。
“若我说,滴血认亲并不作准,你可信?别急着回答,我接下来问你的是,你与那人容貌可相似?还有,那人这些年来对你的所作所为如同禽兽,可有半分父子之情?对你尚且如此,对我又有一分父女之情?一年了,时间也够久了,他放任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我们该想想,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你和我真正的身份是什么?”
女子的一句句的反问,如同一道道响彻的警钟。
默默无声中,二人双目中倒映着彼此的身影。
……
今夜,贺兰廷并未宿在任何妻妾的房中,而是出府,苏暮烟自然无法知晓贺兰廷的藏身之处。
苏暮烟如同往日一般沐浴后上床准备入睡,却未曾想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是无法入眠。一阵阵熟悉的欲望袭来,竟是让她没办法抵抗。
她翻来覆去,自昨晚开始,她似乎对鱼水之欢甚是渴求。但昨晚的交欢已经给让她浑身乏力,今夜若是再如昨夜般无所顾忌,这身子是绝对承受不了的。
她紧紧咬着牙控制着。
但是那种感觉没有因为压制而消失,反而是越来越强烈。
“怎么回事?”苏暮烟凝眉自问,她因为身体的原因从来不会对男女之事迷恋,所以才会对贺兰廷有其他女人而没有过多的妒忌。如今,这种情况,太不寻常!
就如同今日楚夏的出现!
难道,难道是有人对她下了手脚?
容不得她想太多,身体那强烈的感觉迫使她不得不面对。她轻咬着唇瓣,命下人准备水,重新沐浴!
……
第二日。
苏暮烟前来见楚夏和苏暮青。
“在府中休息的可好?”苏暮烟目光游移在楚夏的身上。昨晚,慕容茵将关于楚夏的一切都告知了她。若无慕容茵的告知,她必然不会猜测到楚夏的身份竟然是那般的不堪。
一个自小便是他人的替身,原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只能听令于主人,随着主人的喜怒哀乐,本就是个见不得光的人,后来愣是闯出了一些名堂,吸引了许多人的注意。
按照慕容茵的话来讲,楚夏是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先是不知羞耻的勾引贺兰廷,要主动为贺兰廷暖床,然后又勾引南清王,最后还勾引了楚华国的太子。
她上下打量着楚夏,一个让所有女子都自惭形秽的容颜,一个看上去清雅却又妖娆的女子,果真是那好不知羞耻的人?
若不是,又为何突然出现在贺兰廷的面前?还用了手段留在了宸王府中?
楚夏语气淡淡的回道:“甚好。”似没有察觉到苏暮烟眼中的鄙夷之色,同时还有那犀利的观察。
苏暮烟也连忙回道:“烦劳宸王妃关心了。一切都极为舒适,休息的甚好。”
闻言,苏暮烟也分神看向苏暮烟,僵硬的点了点头。一定是苏暮青,绝对是!只不过,能够隐藏的如此好,看来已经今非昔比。
楚夏忽然笑道:“宸王妃似乎休息的不好,怎么眼下显露了乌青?”
苏暮烟面色一僵,眼中寒光闪烁,此事,难道真的与楚夏有关系?
“府中事务繁忙,姐姐劳累休息不好,是最自然的事情。听闻楚小姐前来,今日得了空,我便立即赶来,还望楚小姐莫要在意。”纳兰馨儿未曾通过禀告,直接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