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甜慢悠悠的从洗手间走了出來,她刚刚原來是來了大姨妈,她长舒了一口气,也好,至少不会为了孩子而发愁。
她只觉腹部一阵阵绞痛袭來,难受的无以复加,阿尔法连忙丢下电话,扶着她躺到床上。
“你不舒服,就不要乱走动了,來,躺下。”阿尔法很体贴的帮她立了一个抱枕在床头,他和她已经是很熟的朋友,她沒必要避讳什么,便顺从的躺了上去。
华逸飞神情恍惚的朝田甜家而去,他要和她问问清楚,她和那个阿尔法到底是什么关系…
她乏力的看着天花板,眼泪竟毫无征兆的滚落下來,“田甜,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哭?是不是太疼了?”
“我……沒事……谢谢你阿尔法,只是我有些累了,你能回去吗?我想自己呆一会儿。”
阿尔法心疼的望着田甜,不自觉伸出手指,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清泪。
“田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哭,但我只想告诉你,我一直在等你,如果你愿意,我甚至可以为你做一切事情。”
田甜抬起泪眼,“阿尔法,求你……别在这个时候说这些,好吗?我的心真的有些乱,请你回去好吗?我真的想一个人呆会儿。”
阿尔法黯然的站起身來,“那好吧,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华逸飞赶到田家,田家的老佣人是认识他的,由于他平时嘴巴甜如蜜糖,更是把这些佣人哄得很开心,一见到他就笑眯眯的接待。
“华先生,您來了?”
“你家小姐呢?我找她…”他口气有点冷硬,和平时的温柔调笑完全不同,让老佣人微微一愕,“哦,小姐和她同学在楼上卧房聊天呢。”
华逸飞顿了一下,转过身看向她,“是不是阿尔法?”
“嗯,是啊,您也认识阿尔法吧,他是小姐的同学。”
一腔怒火瞬间就被点燃,那个阿尔法居然能登堂入室的进了她的卧房,关系果然不一般…
他刚想冲上楼,就见阿尔法悻悻的从楼上下來,两个人四目相对,顷刻间就火花四溅,剑拔弩张起來。
华逸飞几个箭步就从过去,一把揪住阿尔法的领口,“阿尔法…你他妈的为什么去田甜的卧房?你们刚刚在里面做了什么?”
阿尔法一听,显然华逸飞已经因为刚刚那通电话误会了,心中莫名的产生一种快感,他就是要让他误会才好…让他离田甜远远的…
他一把挥开华逸飞的手,从他的纠缠中挣脱出來,嘴角噙起一抹得意的笑,“我和田甜在楼上做什么管你什么事?你这个混蛋,以后离她远点…”
华逸飞只觉妒火中烧,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脾气,一拳就挥了上去。
“你他妈的才是混蛋…才应该离她远点…”
阿尔法捂住脸,身子一晃,余光一闪,看到田甜已经从卧房跑了出來,正站在楼梯口,他立刻后退了几步,直接倒在了地上。
“华逸飞…你够了…”田甜飞速的从楼梯上奔跑下來,一双水眸里也噙满了怒气。
华逸飞将手插入裤袋,反而鄙夷的勾起唇角,冲着阿尔法冷笑道,“我看你不该学什么经济学,直接去做演员好了,拿个奥斯卡最佳男配奖还是绰绰有余的…”这话充满了嘲讽,更是让田甜气愤的想要扇他。
她蹲下身子,扶起阿尔法,“怎么样?你沒事吧?”阿尔法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却是心满意足的浅笑,“我沒事,我是不会和这种野蛮人一般见识的…”
田甜怒气冲冲的看向华逸飞,只见他潇洒的立在一旁,对阿尔法的表演骚之以鼻。
“华逸飞,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野蛮暴力?阿尔法只是我的同学,你这样真的很让人失望…”
“我野蛮暴力?田甜,你不觉得你说这话很不公平?还是你觉得女人一脚踏两船是天经地义的事?我活该就要忍受你给我戴的绿帽子?”华逸飞发出一声讥笑,森冷的看向田甜,早已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想起他在与自己谈情说爱的同时,还在与赛琳娜保持着暧昧关系,她的心口就如同被钝刀子凌迟一般疼痛。为什么他还要來恶人先告状?
田甜一步步艰难的走过去,迎上他那冰冷慑人的目光,“华逸飞,你刚刚说什么?你怎么会这么无耻龌龊?算我看错了人…”
“我无耻?我龌龊?田甜,我对你怎样你最清楚,如今你竟然为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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