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药转身离去,眼底却变得又酸又热,那一句:在我万念俱灰时,是雨萌陪在我身边。犹如万箭穿心一般,让她痛不欲生。
时间恍然即逝,转眼间,秦衍便出了院,但他还是会坚持来医院做复健,每次,她都算准时间,躲在远处偷偷张望,即便只是一个背影,也让她贪恋。
“阿衍,听说了吗?最近那个姓宫的貌似放出来了,你要小心点,此人不善!上次咱可是把他得罪苦了!”费峻玮跟着正在做练习的秦衍,清俊的浓眉深深拧成了一个川字。
“呵……怕什么!那姓宫的虽然无耻,但除了买个摇头丸,他还不敢杀人放火……况且他老爸还是吃官饭的,量他也不敢做出什么为非作歹的事来!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
秦衍满不在乎的继续练习,根本没把宫泽铭放在眼里,可苏药的心却被费峻玮的话缠住,一想起那晚宫泽铭的卑鄙无耻,她是永远都忘不掉的,那个烂人真的不会卷土重来吗?秦衍越是轻松大意,她的心就揪的更紧。
第二天,苏药照旧按照时间来到复健中心,苦等一个钟头,却始终没有等到秦衍的身影,奇怪,她昨天明明听到他和工作人员确认过今天还会来的,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出现?
苏药工作的时间已到,她不得不依依不舍的离去,可第三天,第四天,依旧如此……秦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天费峻玮的忠告赫然划过脑海,让她不觉心惊胆寒。
她立刻拨通了费峻玮的电话,竟然是关机状态,怎么会这样?
一整天,苏药如热锅上的蚂蚁,处在焦灼之中,秦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真是宫少又对他不利?
脑海中遏制不住的出现那晚宫泽铭狰狞的警告——“秦衍,咱们走着瞧!”苏药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妈咪!你在叨毛吗?我的毛衣上的毛都快被你拔光了!”添添望着苏药的手,托着腮帮子,苏药蓦然清醒,一低头,一件好好的毛衣果然被她拔得跟秃尾巴鹌鹑似的。
“哎呀,对不住,宝贝,妈咪犯迷糊了,妈咪帮你再重新织一件。”苏药囧囧的将添添的毛衣叠好,正神情恍惚,就听添添喃喃自语,“咦?奇怪,最近秦叔叔都没有给我打电话?”
“打电话?”苏药蓦地转过身,抱住添添,“你是说,你秦叔叔出了院还给你打过电话吗?”
“是啊!他几乎每天都会往护士站打一个电话给我,他很守信的,可最近三天都没有打,好想他啊!”添添眨着如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一副忧愁的小模样,托腮冥想着什么。
“添添,妈咪有点事要办一下,让容嘉姨给你买晚餐……”苏药心下一惊,也顾不得许多,松开添添就往外跑,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门口。
“求求你,大叔,我真的是去找欧蒙集团的秦总,你们是认识他的对吧?”
龙海花园小区门口,苏药连连哀求那个保安,那晚雨夜,她明明记得这个保安主动给秦衍开门,还喊了他一声“秦先生”的,怎么今天就一直说不认识秦衍呢?
保安大叔上下打量着苏药,闷闷的询问,“你说你找欧蒙集团的秦先生,可你又不知道他家是哪门哪号?小妹妹,不是大叔不肯放行,是小区物业有规定,奇怪的访客,没有业主的允许,我们不能放行!”
“不是啊!大叔,我不是奇怪的访客,你问问秦先生,他真的认识我!”苏药圆圆的黑瞳里沁满乞求,让保安大叔也不得不心软。
保安大叔正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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