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公约,只是强者的遮羞布,一旦束缚得太紧,总被撩起或挣脱。黑夜四煞用他们的笑声,来表明这个公约是多么地脆弱。
“小子,你能让聂总管心神受创,啧啧不简单啦。”谢居安对面的那一煞,声音如破锣般地喊道。
“是啊,是啊。这小子刚摸入先天之境,却能应付得了聂总管的夜色无边,不得不说是奇迹。不过你别想在我们魑魅魍魉四兄弟面前取得侥幸!哪怕一丝丝,都不行!”背后那煞的声音又尖又细,如细针一样直钻入别人的耳孔,说完了阴阴直笑。
“这里宝藏传说原来只是你们编出的谎言,目的只是引我前来吧。”谢居安微一打量站在自己周围四方位的黑夜四煞,四人相距几乎是相等的,这只能说明四人之间的配合已经非常默契,似达到随意而通的程度了。鲎屿上的五人布阵,曾给谢居安许多大麻烦,今天这黑夜四煞,个个的修为超过他不说,如果组阵合击的话,估计连逃脱的机会都很渺茫。
“宝藏谎言是真的,引你前来也是真的。你们华夏人不是说了,请将不如激将。我们只不过把宝藏的地点,说成东突基地的所在,等着你前来而已,免得大海捞针四处找你。”细尖的声音又响起,得意之情尽在言中“记住了,我叫夜魅。”
谢居安看着他口露白而细的犬牙,果然名符其实。
“夜魑!”人如其名,黑衣包不住其虬劲的肌肉,倒象只蛮牛。
“夜魍!”说话声如破锣的黑衣人。
“夜魉!”声音轻微生涩,似乎很久没说过话,以致舌头转动不灵活。
谢居安逐一打量,却没想到四人同时伸手右手,同声喝道。“拿来!”
“哦?”夜魅看着一头雾水地谢居安。咯咯直笑道。“宝藏就在你身上。所以我们并没有说谎哦。”
“佛之右眼。拿来!”夜魉直接说出他们地目地。
谢居安左手从贴身袋子中摸出那颗佛骨舍利。将它捧于手心中。
四人看着那颗“珠子。”热切地双眼都闪出绿光。不觉得同时向前跨进一步。
谢居安在四人神情呆滞地瞬间。发起了攻击。目标直指向夜魍。因为突破了他。谢居安就可以钻进洞道。逃脱四人地包围。军刀微扬。人随刀后。全力出击。
“浮游。不知所求;魍魉。不知所往。”夜魍如风一般飘远。轻松地躲开了谢居安全力一击。军刀地劲气只是微微振动了他地衣袖。谢居安急速变招。变刺为横劈。向着夜魍拦腰而斩。军刀带着强横地劲风。刷成一团白光。直切而去。
夜魍的身体柔若无骨,后仰如折成一半,避过了凌厉地军刀。但军刀所附的劲风,已刮得腹部皮肉隐隐作痛,黑衣也被劲气所破。
“嘿!”“嘿!”“嘿!”
三股劲风已直袭向谢居安的身后。谢居安以刀尖点地,弹飞到半空,折翻落在洞壁边,背靠着洞壁,扬着刀凝神戒备。
谢居安攻出两招,而三煞也各还了一招。以他们的修为,自是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否则这个沙漠下的洞窟,早禁受不了几人的一番打斗。
夜魍挺直身体后。见自己的狼狈相,不禁气得哇哇直叫,已率先攻向谢居安。其他三人也不落于他之后,从三个不同方向同时进击。谢居安背贴着洞壁,疾飞而起,军刀朝四人随手横划。
四人均怪叫了声,倒翻后退。
刷刀的劲气在地面划出刀痕,激起地地面水泥碎粉,让积郁的洞内空气。变得浑浊不堪。
“魑魅!”夜魅从地面拔起。单足点于夜魑的左肩;“魍魉!”夜魍也站于夜魉地右肩,双双再次冲向谢居安。
这种诡异的攻击方式。谢居安并不是没有见识过,当日冰魇也是如此,只不过两者之间的差距不可同日而语。谢居安反手一刀刺入洞壁中,整个人悬在空中。
夜魅、夜魉借着足下两人之力,快如闪电般直扑,从两侧分击谢居安。攻击未到,两股的拳劲直压得谢居安些许喘气,谢居安上下、左右已被封死,只得硬撼其中一人。谢居安将佛之右眼含于口中,已从洞壁中拔出军刀,足一蹬壁急迎向夜魉。
嘿!嘿!两声暴喝,夜魑、夜魉从地面跃起,攻向谢居安的下身。谢居安左掌一拍洞顶,身子突然下沉,伴随着军刀斜劈,攻向夜魑。在四人之中,唯独要避开夜魑,不能和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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