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晓玉看着他们准备离去,忍不住大声说。“一定会出问题的。”这样的决策带来的后果不堪设想。
“欸?”正准备出门的老吕与高宏停下脚步,站在门口回头看着她。
“小姑娘,说话可要负责任哦。”;老吕讥诮地说,不耐烦地来回换着双脚的重心。
“晓玉,你什么意思?”谌文辉皱起眉头看着她了一会儿,尽量语气温和,“刚才不是已经说了吗?资金方面的事情你不用担心,已经有了解决办法,我们有熟悉的专业人士做操盘,你还有什么顾虑?”
“我。。。。。。”谌晓玉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她该怎么说?说我未仆先知,现在就知道了半年后的那个重大案件?
谌晓玉沉默着,在想如何找个恰当的理由。
“你有什么顾虑可以直说,我们还可以再讨论,不过。。。。。。”他蹙了蹙眉心,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几分不耐,“大家的时间都很紧迫,手上有许多事情要做。”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次期货生意有问题,很可能是个骗局。”明显的说不出很合适的理由,只好以直觉来说,明知道行不通。
“直觉?做生意能凭直觉?”老吕很不屑地哼了哼,“我的直觉还告诉我,这次能赚个10倍呢。小姑娘,这是生意,不是你们丫头片子在玩过家家游戏,你能不能不要干扰我们。”又低声地嘀咕,“哪儿来的黄毛丫头,什么事情都要管,还不是仗着自己是老板的侄女儿。哎,公司都是裙带关系。我们这些没关系的就惨了。”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又说得不轻不重,正好让晓玉与谌文辉听见。
“老吕。”谌文辉低声阻止了他,脸色有点难堪,被下属如此直白地指责他任人唯亲,实在是够尴尬的,“不要胡说,晓玉当初可是为了这边公司的筹建做出过暨极大的贡献,不是吃闲饭的裙带关系。”
然后站起身来走到晓玉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你吕叔叔只是脾气直一点。你别往心里去,我们都明白的。”
谌晓玉不可置否地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
这老吕看不惯她不是一天、两天了,这次只是借题发作而已。
老吕跟随谌文辉在南方打拼,手上成交过大金额的单子,又有些大客户,当然是骄傲自满,自以为自己是公司的开国元勋,当然对她一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多有不屑。
“不在意就行,我和吕总,小高先出去,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与你婶婶商量商量。晚上回来再说了。”
邓红梅一直看着他们三个的背影出了门,这才转过脸看着晓玉:“怎么?这事你感觉不好。”
“嗯,是不太好,我觉得这钱不是小钱,随随便便地交个一个陌生人操盘,总是让人不放心。”
“老杨也不算是陌生人,我们在南边的时候与他认识,也不少念了。他倒是个老实人,不那么滑头。说真话,要是别人,我还真不太放心呢。”邓红梅缓缓地说着,又简要地说了他们与这老杨是如何认识,如何熟悉的。
谌晓玉没心思细听,此刻,她的脑袋生疼,心心念念地要想个办法来阻止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