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重庆揽着谌晓玉的肩膀,连拖带拽地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谌晓玉脚步虚浮,被他拖得跌跌撞撞,她轻轻哼了一声,埋怨道:“路重庆,你走慢一点,我跟不上。”
路重庆看了她一眼,俯下身体,弯了腰,“过来。”
谌晓玉吓了一跳,“你干嘛?”
路重庆淡淡地说:“走不动我背你。”
谌晓玉看了看周围来来往往的人群,已经有人停在门厅前看热闹,她蓦然涨红了脸,推了推他的背,“起来,这么多人呢,你闹什么。”
路重庆直起身子,转过脸看着她,眼神愈加阴鸷,他喉结微动,顿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才稍微抚平了那份愤怒的情绪,他冷冷地说:“这么多人?你在意人多了?之前晕倒在公司,被人家抱在怀里送到医院来,怎么不觉得人多?”
谌晓玉怔了,瞪大了眼睛看着对方,等明白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可置信地叹了口气,“路重庆,你真的是……至于这样嘛,今天是上报资料的最后一天,我手上有文件额数据要改,一楠哥打了电话来问我,我只好去公司,本来想弄好了就回家休息,没想到刚忙完就晕倒了……一楠哥放下手中的事情,好心好意送我过来,你怎么能这样说……”
路重庆冷笑道:“一楠哥……叫的真好听,他是你哪门子哥哥?你们公司就没有女同事?非要他急吼吼地送你过来,还抱着你……”他停住了嘴,脑海里残存的一丝理智告诉他,不要这样没有风度,晓玉还在发烧,不要和她闹,可是只要闭眼一想到她柔软觉的身体被其他男人抱着,那娇弱的脸颊依偎在别人的怀抱里,他只觉得浑身冒火,满怀怨愤之情。
“你……真的是不可理喻。”谌晓玉说,脸色苍白,一会冷一会热,虚弱的身体簌簌发抖,她裹紧了身上的大围巾,遮住了半边脸。
路重庆握着她的手,心中酸楚难忍,感到从没有过的恐慌,一切都在往一个不可掌握的方向发展,他深知自己的父亲这几年刚愎自用,听不进任何人的不同意见,决定的事情很难有转圜的机会,他昨天夜里后来几乎没有阖眼,,左思右想,只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爷爷的态度他不得而知,就算是关键时候会为自己说话,也不一定就支持和喜欢晓玉。
今天在医院的走廊上,远远低看着谌晓玉阖眼休息,邓一楠则温和地守护在她的身边,凝视着谌晓玉目光像是柔情似乎水,炽热如火,自己突遭当头棒喝,遍体生寒,寒意渗透了四肢百骸,密密匝匝地渗进了骨髓中。
如果,他和谌晓玉无法有个结果,那这个邓一楠必定会和晓玉在一起,一想到那谌晓玉那娇媚的身体将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下绽放,心口就像是被挖了一个大洞,鲜血淋漓。
不远处的工地上,几个正在休息的工人在蹲着看着他们,粗野的笑声隐隐传来,来来回回的人中有人已经停下了脚步,好奇地望着这对年轻的男女。
“好了,别闹了,这么多人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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