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骆奇峰,你到底在说什么呀?”望着脸色发青的骆奇峰,可榕不解地问着。
“该死的笨女人!走,我们回家再说。”
挑衅的看一眼始终还没有机会发出一语的男人,骆奇峰拉起可榕就往外走,宣示了所有权。
“不!你放手。”
“不回家,难道你要留下来让那个男人给吃了吗?”他快气炸了!可榕居然跟这个男人有说有笑。
他们亲亲密密的样子,让他忍不住怒火狂燃。
从她一进咖啡厅,他便看到她了。
她一个人静静的喝着咖啡,那种恬静的感觉、那种出尘的美丽,让他的眼神再也移不开。
他知道,对座的客户还在跟他说话,但,他一句也没听进去。
然后,那个男人出现了
他看到他们这么融洽的相处,说不出心底涌出的莫名滋味,到底是酸还是涩,只感觉入口的咖啡,突然变味到令人难以下咽,而客户解说详实的计画,也成为最恼人的噪音。
他知道,自己正忌妒着。
然后,当他终于察觉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成功地将可榕抢离那个男人身边了。
他叫方鹏是吧?算他识相,没跟他动手,要不然,他发誓就算明天会上社会版头条新闻,他也绝不会客气的。
“骆奇峰,你听着,方鹏他不”
“上车!”打断可榕的话,他将她塞进车里,动作利落迅速。
“骆奇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没礼貌?我刚跟方鹏约”
见他绕过车的另一端,然后坐上驾驶座,可榕开始抗议。
“约会取消。”
跟他抢可榕?想都别想!可榕是他骆奇峰的。
嗄?他他怎么会
莫非,他的潜意识比他的理智更早认清他要可榕,因此看到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他会吃醋、生气、忌妒、不能忍受
是这样吗?
“骆奇峰,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理?”她气死了!
“你现在住在骆家,我有义务保护你不受**骚扰,不被坏人诱拐。”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
该死!想到那男人的手摸过她的发辫、抚过她的小鼻尖,他就有股冲动想要剁掉它。
“你不要胡说八道,方鹏不是**,也不是坏人。”’
真要说起来,他骆奇峰还比较像!他不但吃她豆腐、占她便宜,还老是找她麻烦!
“都对你动手动脚了,还说他不是**?”
“嗄?”
“而你你居然居然让他这么对你!”
“那有什么?我们以前”
“以前?”他的怒喝几乎将人耳膜震破。“你是说,你们以前就认识?”
“岂只认识,我们”
“是男女朋友?”唉!熊熊炉火烧得好旺呀!
“我们”
“说清楚。”打断她的话,不知道是因为不想太早知道答案,还是怕答案让自己一下子没有办法承受。
“骆奇峰?”
他的怒气为什么来得莫名其妙?就像个逮到老婆偷吃的丈夫。
有没有搞错?!她和他连男女朋友都不是。不以他们针锋相对的频率看来,说他们是仇敌还比较像。
“你很喜欢那个叫方鹏的男人是不是?所以要他陪你去逛街、吃饭、甚至上山看星星?”
他听到了她说的话?
“我!”
“为什么不说下去?”
“我跟他去哪里,关你什么事?”她把问题丢还给他。
“我”没预料她会这样反问,他呼吸一窒,别扭的道:“我不喜欢你跟方鹏在一起!你要去逛街、要到新光三越顶楼吃饭、要上阳明山看星星我陪你。”
嗄?他他要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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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明山上,骆家的小别墅里。骆奇峰打开一整排的落地窗,完成可榕第三个愿望——看星星!
很亮、很美的星星。
但可榕的心底却因存着一个大问号,而无心欣赏!
以往,她跟骆奇峰的每一次相处,明明都是剑拔弩张的状况
可现在呢?
他们逛街、吃饭,甚至坐一起看星星?!
骆奇峰今晚的表现,就像是一个超完美情人。他风度翩翩,迷得百货公司那些专柜小姐晕头转向,甚至还给了他超优惠的员工价。
她其实很想向那些专柜小姐大叫:这家伙很有钱啦!大家尽量对他推销商品,赚取业绩!
但她有自知之明,就算她真的叫了,大概也没人听得进去吧!
瞧她们一个个心甘情愿,又前仆后继抢着为他服务的样子,她就好吧!她承认,她唉!真的有一些吃醋呢!
“骆奇峰,你今晚为什么陪我?”这个问题她已经想得够久了。
“高兴。”
“你高兴,可是,我不高兴。”她不领情地说着,讨厌他不把话说明白。
“你撒谎!”他的眼睛直盯住她的,不准她闪躲“我感觉你非常开心。”
“你的感觉有误。”
“是吗?”心底的感觉最真,毋须跟她争辩。
“就是。”她答,却感觉有一点心虚。
因为撇开吃醋的感觉不提,整体来说,她今晚真的很开心。骆奇峰对她的呵护,就像他们是相恋许久的恋人。
唉
原本就是为了要躲骆奇峰,所以她才会离开骆园,上市区打发闲暇时间,尽量避免或者减少跟他碰面接触的机会。
没想到冤家路窄,帮骆老爷打点好一切,才来到市区的咖啡厅,点的蛋糕都还没有送来呢,
他便强势的将她带走了。
而她明明可以反抗的,就算她的功夫再不济,但只要跟方鹏求救,她相信骆奇峰想在方鹏面前将她带走,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结果,她什么都没做。
莫非,这个男人已经一点一滴侵入到她的骨髓,所以她才会放任他的霸道蛮横?
至于骆奇峰
老实说,他讨厌逛街,尤其是陪女人逛街。
可,跟可榕他竟十分乐在其中!
方才,他们逛完街后,准备到新光三越顶楼吃饭,因为电梯上升速度极快,可榕颠了一下,往他的胸前靠来那一刹那,他竟然像一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一颗心狂跳得就像要跃出胸腔似的。
那一刻,他的心告诉他,他要可榕,不再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