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于子虚乌有。”
辩论长达一个半小时,最后陪审团一直通过进行公开的实验取证,着令双方承担相关费用以及人员参与,静候实验结果以及下次开庭在做定夺。
洛川除了法院大门,对苏小曼说道:“小曼,我发现你真是块做律师的料,秦箫,你说对不对,刚才小曼的表现真是太棒了!”
秦箫也赞许地说道:“小曼,这回真是得谢谢你了,我看洛川赶紧的,小曼这顾问律师不能挂虚职啊……”
还没等秦箫说完,洛川就明白了,说道:“当然没问题,小曼,这次的律师费用自不必说,以后我跟我老爸说说,直接美玉给你定额薪水,他肯定会同意。”
小曼也觉得刚才做律师的感觉得超级棒,虽然只是第一次单独辩护,以前都是跟着许多知名律师实习,这次开始的时候不免还有些紧张,但是这回下来,信心大增。
洛川突然问秦箫道:“你说张正国要加一组实验组是什么意思?”
秦箫说道:“这还不明白,他的外用药加上我的内用药,就是七灵花散的原方子,他这是想让人看到二者在一起的疗效,即便他输了官司,药品也会名声大噪。”
洛川点点头,秦箫接着道:“我能让他占这个便宜吗?他那个外用药方子,制作起来简单易行,只不过占了有申请专利的好处,要不我们自己就做了,即便这样,我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做的内用药,也不能白给他这个便宜啊!”
小曼和洛川这才明白其中道理,三人商讨了一下下一步的计划,就各自回去准备了。
休庭后,张正国在车上问张豪健:“你认识那个黛西制药的律师吗?”
张豪健不屑地说道:“老爹,这你都不知道,怪不得会这么被动,这个律师就是你老跟我提起的那门亲事,就是苏景坤的女儿,叫苏小曼!她跟秦箫还有那个洛川是同学。”
张正国这才知道原来如此,不禁也是骇然,正色地说道:“这事不能耽搁了,你得赶紧行动,我也要跟那个苏律师的老爸好好说说了……”
苏小曼晚上回到家,父母早已准备好了晚饭,母亲是个计生委的工作人员,为人谦和,可以说是相夫教子尽职尽责。
父亲苏景坤吃饭的时候,问苏小曼道:“小曼,听说你今天第一次单独接了个案子?”
“对呀,你也知道了,你觉得怎么样?”
苏景坤冷冷地说道:“我觉得不怎么样……”
苏小曼也是第一次听到父亲竟然这么给自己泼冷水,以前自己上学的时候,每次取得好成绩,拿了奖状,父亲都是大加表扬,这次却使她感到意外了。
苏景坤忙说道:“你同学的事情,你帮忙是应该的,但是我得跟你说一声,我跟张正国虽说不上是莫逆之交,但是交情还是有的,你总不能为了自己同学情谊,损害爸爸这边的交情吧?”
苏小曼不以为然地说道:“爸,法律是讲证据,讲公正的,不是讲人情的,要是讲人情,他张正国当初别起诉人家黛西制药啊。”
“行了,”苏景坤有点不耐烦地说道:“跟你父亲,你还在这讲法律,不讲人情啊?”
苏小曼笑了,安慰老爹道:“好了,爸,我知道了,只要这事大家都能忍让点,就厅外和解了吧。我起初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两家都是不同意。”
苏景坤也不愿干涉这件事,随即说道:“我说的重点不是这件案子,而是你的婚事,张正国今天找到我说起了这件案子,夸你精明能干,希望找个时间跟他的儿子张豪健见个面,我就跟他定在了明天下午,你下班后,两人见个面。”
苏小曼急忙说道:“不行,不是我不去,是现在不行。爸,你也知道,这案子开庭的时候,他儿子张豪健就在一旁旁听,我现在去见他,有失回避。”
“就这么定了,既然让你帮忙辩护,这点信任还没有?要是不信任你,我看你也不用给他们辩护了。”苏宁坤说道。
苏小曼急忙说道:“这不是情谊的事,这是职业操守的问题……”
苏景坤说道:“我都同意了,总不能反悔吧,去一趟怎么了?就这么定了。”说着苏景坤起身回书房去了。
苏小曼倒不是担心洛川和秦箫会怀疑自己,只是觉得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见张正国——这个与之对簿公堂的人的儿子确实有点不妥,不过也没办法,大不了明天下午见他一面,而且又不是没见过。
苏景坤在书房里面踱了会步子,点上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苏妈妈见老公愁眉不展,也是纳闷,但是自己也不敢多问,只是端上来一杯茶水,给他放在桌子上。
苏景坤想起今天下班后张正国找到他的事,说是自己在案子上遇到自己女儿的强烈阻击,一筹莫展,不过他也没说多么不乐意。苏景坤自己当然也是回护女儿的,说小孩子的工作,既然是个律师,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对张正国也是无意冒犯。
之后张正国的行为却让苏景坤有点犹豫不决,倒不是两家攀亲的事情,而是张正国给他一块极好的玉石,还有一件色泽正点的明青花瓷,还说,秦箫在商业区开诊所,是自己分内的管辖,需要额外照顾。
自己说实话,也不认可秦箫,但是自己女儿却喜欢的紧,这让他更是难受。苏景坤遇到的是秦箫一件事情,但是却不是一个问题,一个事情就是张正国要他打压秦箫,而问题确实好多,第一,他不认可秦箫,也就是他不愿秦箫做自己女婿;第二,加之父亲的恋女情节,苏景坤心里面有点觉得秦箫是跟自己争这个唯一的宝贝女儿的感情;第三,这影响到了自己能不能与张家这样的巨贾结姻。总之,种种感情混在一起,苏景坤现在特别讨厌秦箫这个人。
但是苏景坤今天受到张正国的贿赂的事情,却又让他觉得有所顾忌。自己真的跟秦箫有深仇大恨吗?当然没有,而平心而论,自己见过那个张豪健,说他纨绔子弟倒是谈不上,但是看着就是唯唯诺诺,没有担当的人。想起秦箫那天晚上对自己反唇相讥,虽说自己很是恼怒,但是从心里也觉得这是大丈夫光明磊落敢作敢当的行为,如果自己不是当事人,也会为他叫好的,而那个张豪健却是绝计没有这种魄力的。
这一晚苏景坤不知道想了多久,到了口干舌燥的时候,才填了新茶喝了一会儿,就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