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箫来到部队,首先要接受的是新兵三个月的训练,这是从平民到士兵脱胎换骨的训练。先是剃成短发,上交手机,接下来的就是漫长的100天的9大项目的训练。
秦箫对此应对自如,从起床号开始,5公里越野负重跑,之后就是队列训练,下午战术投弹射击科目,晚上背诵条例,期间还要整理好内务,也包括戴防毒面具,战备拉练什么的。其实经过很多的小说电视的过分夸大描写,新兵训练对新兵来说或多或少的都有了许多心理准备,因而,并没有很多人说的特别苦。其实苦与乐只是基于一种比较,是一种相对的感觉,当真的体会了新兵训练,才会意识到,他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艰难,至于苦乐与否,只存乎于你的内心对此的期望值而已。
秦箫的训练还是相当顺利的,他们新兵连的班长也对此很是欢喜。再者秦箫是在校大学生入伍,什么文娱拉歌比赛,帮助新兵记忆条例,都能使自己班的战友取得好成绩。最重要的是投弹比赛,其实新兵训练条例上关于投弹训练的要领写得很清楚,但是真正做好的却很少,书本教育不了动作不协调的新兵。其实实践与道理就是这样,要不然,每个人看一下动作要领不都能去参加奥运会标枪比赛了吗?其实投弹就是一个力量与角度还有发力时间的协调,一个力度需要有一个出手角度,这个掌握不好,投弹成绩就会下滑,还有预备动作的必要性与全身动作的舒展程度,太僵硬的动作往往在投掷时使得发力不均匀产生阻力反而影响成绩。
秦箫把这些要领一说,亲自给每个战士纠正动作,并根据每个战友的身体素质量身研究一套的动作要领,连班长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全班投掷成绩全优通过。最后全班战友把秦箫抛到半空做了转体一百八十度臀部着地的动作以示感谢。
新兵训练很快就接近尾声了,这时的秦箫已经脱去了以往的稚嫩,满身腱子肉,皮肤黝黑而健康,在镜子里看着自己,再想想以前自己的样子,感觉恍若隔世。这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不是情感的巨大波动,而是直观地能看到的能触摸到的实体变化——自己的整个人都变了。
新兵连结束后,新兵会被分配到各个单位,从野战部队到后勤部队,到文艺兵甚至指挥部,上级会根据新兵训练成绩选拔分配。班长问秦箫愿不愿意去他所在的导弹营,只要做好每天基本的装备维护,应付每年例行的军演就行,即便军演,也只是电子模拟,很少能碰上实单打靶射击。秦箫觉得导弹部队是一个好去处,自己也可以准备一下文化课参加军区里的考试,考取军医大继续自己的医学专业深造。既然班长器重,他也乐意,不在话下,秦箫已经做好了这一切准备。
新兵训练营终于结束了,最后连长宣布全连所有士兵的分配单位,自然是成绩好的被各大野战部队抢光,成绩差的被分配到炊事班、保卫科等冷清的地方,有一技之长的被分配到军报编辑社,文工团之类的。但是念到秦箫的时候,最后的结果却是某团一营的侦查连!秦箫内心有种受骗的感觉,转头看了看班长,班长一脸无辜,表示我也不知啊,怎么会这样,我都跟连长说好了让你跟我去咱们导弹营的。
接新兵的卡车就在旁边一排排地整齐的停靠着,行李是收拾完毕一起出宿舍的,这个时候,生米已经做成熟饭,就算是嫁错了婆家,也得上这花轿了。秦箫把心一横,野战部队就野战部队,大不了两年后复员回去继续上学去!
汽车颠簸了三个多小时,终于来到某团驻地,此时已是上午时分,阳光明媚,进了军营才忽然感觉到军旅生涯的开始。其实新兵训练营只不过是军旅生涯的一道开胃菜而已,况且这是野战部队,新兵训练营的强度同这里比起来就小巫见大巫了。不过秦箫内心倒也不觉得没能去成导弹部队而沮丧,唯一有点不舍的就是与新兵连的班长分开了。
下车后就看见横幅打着“欢迎新兵入伍的标语”,此时一位年轻的中等身材的军官走过来,对他们喊道:
“集合!全体都有,立正!稍息!”
只听到宿舍楼那边传来一阵嘈杂,有人喊道“冬瓜们来了!”有人喊道:“有冬瓜切了!”
秦箫当然知道什么意思,一看这些老兵油子就知道,接下来他们会像对待牲口一样训练自己。
这时那个军官走到他们身后,说道:
“站都站不稳,你们新兵连怎么训练的!”说时迟那时快,飞起一脚就朝着秦箫的腘窝踢来,秦箫只觉身后的军官猛地一动,还听到军靴摩擦地面的声音,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要被踢一脚。也不假思索,左腿一抬,一转身,左脚脚面正好踩在那个军官的小腿上,把这飞来的一脚拨开,然后左脚着地,作为支撑腿,右腿猛地抡起来,飞踢过去。由于新兵站成一排,这一脚是无论如何不能侧踢的,因为那会被旁边站立的战友挡掉,所以他这一脚是从上面直接抡了180度砸下来的,这个军官也没想到这个新兵竟然会这么高难度的格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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