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法是人想出来的,无论是多么坑爹的方法。
夏景语在吃药上是半点天赋也无,虽然她的身体素质还算不错,这样唯一的优势是:在吐了七八次后,依旧没能把胃液吐出来,更没有把胆汁吐出来这么残暴的现象出现。
“怎么会这样呢。”在夏景语吐掉的药早已不止数十颗后,孙翔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样看来,这个方法,似乎有些行不通,可是除了这样,根本就没有让人在短期内增加法力的办法,哪怕这个办法有不少的后遗症,而夏景语要面对的那只厉鬼,确实有几分难缠。
除非……孙翔策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别扭的笑容,如果把坚硬的东西,强行的吞下去,虽然过程会很痛苦,但是效果还是值得信任的。
于是,他决定采取迂回一点的方法,他安抚的把虚脱的趴在桌子边缘的夏景语捞起来,诱惑性的问道:“我这里还有个办法,可以保证你对法力的吸收,过程有点痛苦,但是效果相当的好。”
“比这个还要痛苦吗?”夏景语嘴角一抽一抽的,艰难的问了出来。
“比这个要痛苦一点,但你只要熬过去,就好了。”孙翔策循循善诱,一脸纯良的样子。
“恩。”夏景语已经想不出要拒绝的话来,她无力的向孙翔策翻了一个白眼,轻轻嗓子,从嗓子里飘出轻若游丝的声音来:“希望我能挺过去。”
孙翔策叹气一声,桌上的罐子被他重新抱在了怀里,夏景语也没有看到他抱着罐子去了哪里,反正是离开了这间屋子,半个小时之后。他重新抱着罐子回来了,他把罐子里的丸子倒了出来,丸子的表面,变成了银色的色泽。
他把丸子放在了夏景语的手上,示意她:“你捏一下。”
夏景语照做了,大概就是用两根手指夹着它,轻轻用力。丸子丝毫未动。她加了点力气。还是没有变化,最后,她干脆用力气狠狠的在上面掐了一把。丸子的表面连一个手指甲的掐痕都没有出现。
“我在外面加了一层固气,和金属一样坚硬,这个就算是到了你肚子里面也不会消化的,我会想办法先撑开你的嘴巴。把这些全部倒进去,然后用火烤你的胃部。把这些固气全都软化开来。我用的火是对付妖物的火,用在普通人身上不会导致受伤……但是,过程会很痛苦。”孙翔策把具体的情况也分析了清楚,夏景语无力的看着他。“随便你怎么办了,觉得可以就可以吧。”
电光火石的瞬间,孙翔策的手伸向了夏景语的脖子。用手捏着,把她提了起来。一瞬间的变故,夏景语想发出声音,但无奈喉咙被人卡着,根本无从出声来,孙翔策的两根手指往她脖子间的肉里又用力掐上了几分,喉间轻轻溢出短而快的“额”的一声,夏景语只觉得,喉咙被生生的卡在了一个张开的弧度。
“得罪了。”孙翔策低低的道,但是他手上的动作没有停止,一手依旧捏着夏景语的脖子,一手伸进了罐子里,抓上来一把丸子,依次扔了进去,丸子进去时还是处在被卡着的状态,这次因为丸子本身厚实,孙翔策用着一根不知从哪里拿来的一根筷子,硬是把丸子给捅了进去。
夏景语泛着恶心,想要吐,但是喉咙口被捏着丧失了基本的肌肉伸缩功能,只能任由孙翔策摆布。
一个大缸里的丸子,自然不可能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全部装进去,毕竟考虑到夏景语胃部的容量,大约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孙翔策就停手了:“留着,还有两次的时间,我们需要处理掉这些。”
他把夏景语缓缓的放下来,手捏着脖子的动作却没有立刻松开,防止夏景语一个恶心,再把那些东西给吐出来,就在夏景语终于坐在凳子上的一刹那,孙翔策的手也松了,在那一瞬间,他一手迅速的在她后颈处敲击,夏景语的喉咙被一块自然翻卷出的肉给堵死了。
“这样你就不会吐出来了。”孙翔策手在空气中画着诡异的符文,集中注意力,不多时,他的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指尖抖抖索索的,仿佛有东西在上面跳动,他把手逼近了夏景语的腹部。
一阵难以言说的剧痛传来,就像是烫红了的烙铁冲击她的腹部,夏景语差点尖叫出声,声音卡在一半,根本出不来,此刻她终于佩服了孙翔策的先见之明,不然,就这一声,就能让她把肚子里好不容易咽了下去的东西全都吐出来。
整个过程持续了大约一个小时的功夫,孙翔策收手的时候,狠狠的在头上抹了一把汗,在这个过程中,他的汗水从头发上一直滴到地上,汗水冲刷过的脸庞,更显得这个人浓眉大眼,丰神俊朗,夏景语想到了他和自家老哥之间**不已的对话,一时间胡思乱想又开始不受控制了,要是能说话,恨不得带着一个话筒,带着纸笔,将真相调查清楚。
夏景语没有想到,最最难熬的时候才刚刚来临,她刚才还在好奇,孙翔策为什么不解除她喉咙的封闭状态,好让她能够自然的说话,半个小时后,那些融化了的丸子开始在胃里消化,腐肉的味道蔓延上来,一阵阵恶心的胃水在胃子里面翻江倒海。
她想吐,但是吐不出来!
刚开始她是坐在那里,最后又是趴在桌上,眼泪都难受的掉了下来,双手不断的在嘴边在脸上无目的的游走,腐烂的肉在体内消化出的胃水,好几次翻滚到嗓子口,她的味觉能感受到那种刺激,却只能让它们留在自己的体内。孙翔策把一碗味道刺激的酸醋放在她的鼻间,嗅觉上受了刺激,暂时缓解了一下舌尖难受的感觉。
夏景语稍微偏了偏头,整个眼睛泪水朦胧的,眼里有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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