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这里哄我为你出头了,裘美你怎么老是不长记性,我昨天就说过我们现在的目标是落丹。你倒好,在自个班上耍起威风来,还添油加醋地改人家的台词,要不是我赫珠手下耳目多。估计又被你耍了。”赫珠不以为然地扫了眼前面的吴芬和宋颜,她现在可没心情跟这些小虾米斗。
“是我的不对。珠姐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这一马吧。”裘美见赫珠真被那韩肖那小子给迷花了眼,连脑子都比以前灵光了。
“你多学着点,别一天到晚想着要取代我。”赫珠毫不留情地将裘美的心思点了出来。要不是看在裘家有钱的份上,她早就出手收拾裘美了,哪能容忍住对方一次次地诓骗她。
吴芬不知道后面的动静。她看着旁边班长笑得一脸甜蜜,感觉额上爬了无数粗线。实在忍不住了才出声问道:“班长,你没事吧。”要不去看看医生嘛,这足足笑了半个时辰,估计脸上的表情都快麻木了。
“啊,你跟我说话?”班长终于停止了笑,他看着吴芬那双温柔的眼眸,语无伦次起来:“我叫艾成,我很高兴……跟你……同桌。”
“哦。班主任找你。”吴芬应了一声就不说话了,她看着艾成红着脸欢愉地奔向汪老师,忍不住直抚额头。
好在下午的时间过得快,汪老师交待了一下明天军训的场地和时间、纪律、注意事项,便早早地下了课。
等吃完饭回到宿舍以后,众人都打不起精神来,一想到明天的军训都有些忧虑。
第二天就在大家的“期盼”中来到,众人穿着迷彩服站在操场中心的时候,吴芬余光扫了一圈周围,感觉气氛有些紧张。
首先是校长在上面说话,接着是欢迎部队教官的到来,等众领导一一说完了话,宋颜等人站在下面都有些摇摇欲坠。
直到班主任领了教官过来时,众同学看到他一扫先前的郁结,他们实在是被学校领导们的长长的发言给闷坏了,纷纷松了一口气,心里直呼终于解放了。
带领吴芬这个班的教官比较年轻,身材高大,长相也不错,等他讲了一些开场白以后,下面的黄丽蓉已经两眼冒粉泡了。
“我叫左兴,大家可以称呼我左教官。”左兴板着张面孔站在上面,他扫视了一圈下面的队列,将军训的纪律又重复了一遍,接着是示范站军姿的标准动作。
“左教官,你看是这样的么?”赫珠站在下面仰着张小脸,小号的迷彩服穿在她身上格外的引人注目,只见她胸前的饱满被紧箍着,白皙的美脖露出一小截来,看得周边的男生纷纷吞了下口水。
左兴只是瞥了一眼,严肃地点头道:“你的领悟力不错,姿势也正确。等下午军训的时候,麻烦你换件正常码的迷彩服。”
吴芬等人侧目看过去时,都发现赫珠的服装有改装加工的痕迹,别的女生穿着迷彩服都显得宽大,而她穿着那身衣服却显得娇小玲珑。
赫珠气愤地涨红了脸,她瞪了眼左边看热闹的同学,视线移向正前方韩肖的班级。
时间过得比较快,一天的军训便在站军姿的过程中度过了,等众人回到宿舍时,吃饭都没有什么味口了,随便扒了几口饭,又洗浴了一番就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而帝都城秦家却炸开了锅。
秦烈站在大厅里,扫了眼对面并排坐着的秦惜和妻子霍启姻,愤怒的脸上隐约带着杀气。“说啊,告诉我为何要这样做?”
“我就是要这么做,现在好了,你的治儿成了王家的唯一的儿子,他永远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回到这里。”霍启姻那张平凡的脸蛋上面没有一丝欣喜,她阻治了丈夫的另一个儿子回家,却将丈夫的心推得更远。
“这就是你的解释?你为了保住秦惜的地位,派人杀害王允,害得秦家在帝都城众世家面前失了信誉,落了面子。你有没有为我想过,这么多年以来你的心到底有没有在我身上停留过,秦家没有霍家的财富地位,你就看不上我了是吧。既然这样,你走吧,我对你已经失望透顶了。”秦烈恨自己出手慢了一步,本来想以王允为质来跟王家交换治儿回来,没想到妻子和儿子的插手,让他一手好棋下得七零八落的,不仅阻止了治儿的回归,还让霍家拿住了自己出轨的把柄。
“爸爸,你不要赶妈妈走,都是我做的,我不想让王治回来,所以才会买通别人这么做的。”秦惜直接跪了下来,他真糊涂,先前跟着母亲与霍家来往密切,伤了父亲的心,现在连秦家大公子的名分都有可能被人夺走,他实在是不甘心,不想明明唾手可得的秦家被王治那个私生子给夺了去。
霍启姻心疼儿子,她抱着手上的小女儿,站起身来想去拉他的手。“惜儿,你跟妈妈回霍家,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位置了,你爸爸他现在被外人迷了心窍,根本听不进去我们的辩解。”
秦烈烦躁地看着对面的两个亲人,他没想到最后成了自己的错。“惜儿是我的儿子,更是秦家的大公子,他不能跟你走。霍启姻,我今天就把话跟你说明白,你好好听一下这些录音,等听完这些你再跟我解释。”
早就料到妻子会否认这些事实,秦烈在上次与母亲的谈话以后,便亲手调查了妻子和儿子的行踪,结果查到的事情让他心痛不已。
“什么意思?”霍启姻惨白着一张脸,在听了几段录音以后,整个人发起抖来,她将小女儿放了下来,捂住耳朵尖声地指着秦烈骂道:“秦烈你这个伪君子,你跟踪我和儿子,你根本没有当我是你的妻子吧。我告诉你这些事情是我做的,但是我的目的是想你能接受霍家的赞助,让秦家能够更快更好地发展,因为我不想到了儿子和女儿手上,继承的是一个空壳的家族。”
这话让秦烈听着气得跳脚,他抬高了音量,双眸通红地盯着妻子:“霍家做了这么多的丑事,偏偏穿着遮羞布指望众人看不出来,真是滑稽得很。赞助?说得这么好听。你到底了解过你的父兄叔伯没有?你知道我爷爷手下的势力是如何瓜分的么?是你们霍家打着支持秦家的友情牌强势接收了下来,而你我的联姻不过是做着外人看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