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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展明全身紧绷,合拢双腿挣扎起来,没想到李景若用膝盖强势地撑开了他的双腿,不顾他的挣扎,手已经滑到了他的臀部。
这般过分的事,李景若也不是第一次做了,但他这般强势,仿佛今日势在必得,还是第一次。高展明已有了反应,下|身支起,顶在李景若还有些冰凉的大腿上。他拼命挣扎想要掩饰,李景若却越逼越近,两人的身体之间已没有一丝空隙。
高展明羞恼不已,嘴里说不出话,恶狠狠地用眼神警告李景若。
李景若终于松开他已经红肿的双唇,高展明咬牙切齿地警告道:“下去!”
李景若却没有动,他甚至不像往日那般嬉皮笑脸,表情有点严肃。这样的李景若,让高展明的心跳得更快了。
李景若一只手还死死压着高展明的双手,另一只手从高展明臀部挪开,探入他的衬衣里,指尖轻轻在他腰侧游移:“君亮……”
高展明再次警告道:“李都督,你过分了。”
李景若平静地问道:“你当真不愿?”
高展明想要直言拒绝,然而话到了嘴边舌头竟然打了滑:“李都督要的报酬,恕我付不起。”
李景若没有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过了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态度看来柔和了不少,压着高展明的手脚却一点都没有松:“已经两年了……”
高展明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面对李景若的时候,高展明很少去揣度自己内心的想法,而总是试图去揣测李景若行动背后深层的用意。李景若接近他,是为了什么?李景若扶植他,又是为了什么?李景若在官府中的人事调度,是有什么野心?而他对李景若,究竟是什么心思呢?
他并不反感李景若的。与其说不反感……假若李景若只是个普通人,待他如此这般,想要与他生出断袖的情谊,他或许也就接受了。又或者李景若只是个纨绔子弟,只想跟他相互慰籍,这日久天长的,他也不一定会坚定地拒绝。可偏偏,是李景若的身份和城府都摆在那里,他实在不敢想的太多,或者……想的太简单。
李景若道:“我只问你一句,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我的?”
高展明答不上。假若他心里没有动摇,李景若步步逼近,也不会得逞。这要是刘汝康进了他的房,上了他的床,还把他压在身下……高展明想到这里就打了个哆嗦,简直恨不得把刘汝康吊在城门上示众三日。可他也一直在逃避,无论如何,若当真走到了最后一步,唯恐覆水难收。
李景若笑着摇头:“我早就同你说过,我只是喜欢你这个人。我若当真图你什么,我何必做到这个份上?你若说我城府深,我倒觉得是你自己心思太重。”
高展明一怔。
李景若道:“我想拉拢的人何止百八十个,就说那刘汝康,将来也未必不能为我所用,你可见我对他做些什么?”
高展明脑海中的场景一换,李景若把刘汝康压在身下亲热……他又打了个寒颤,还是想把可怜的刘太守吊在城门上示众三日。
李景若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所以我只问你,你心里究竟是如何看待我的?”
李景若话是这样问,态度却是十拿九稳的。他知道,高展明也喜欢他。但凡不是石头做的心,两年朝夕相处的日子,怎会没有半点动心?高展明若不喜欢他,便不会一步步后撤,便不会在那时被叛军劫持时如此愤怒。
高展明内心水深火热的挣扎,却始终说不出一个不字。
李景若已拿捏住他的态度,不再逼他给一个答复,再度吻了上去,只是这一次的亲吻不如之前的凶猛,而是情意绵绵的。
高展明没有挣扎。
李景若的手再度不老实地动了起来,滑入高展明的亵裤之中,眼看就要触碰到他的命|根,却被高展明一把握住了——李景若方才已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被高展明挣脱了出来。
高展明抓住他的手,掀了掀嘴唇,不悦道:“凭什么?”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心动了。可是看到李景若这副势在必得的模样,他心里就有些不痛快。
李景若怔了怔,哈哈大笑:“原来是因为这个?夫人是在意谁上谁下的问题?”
高展明哼了一声。
李景若彻底松开他的手,一手轻轻抚上了他的欲|望,另一只手引着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蓬勃上。
高展明的手抖了一下,试图抽回,李景若却坚定地拉着他的手不放。
高展明终于停止了挣扎。叹了口气,认命了。躲了两年,还是没躲过。
李景若抚摸着他,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不会急于一时,我会让夫人慢慢习惯的。不过夫人你让我等了整整两年,白白错失了四十两银子,这笔账,你可只能用自己来还了。”
高展明翻了个白眼,手上不动:“废话再多我可就松手了。”
李景若立刻瘪了瘪嘴,不再吭声。
床头的蜡烛快要燃尽,映照的橙色的帐中,只剩下暧昧的喘息声。
……
“阿嚏!”刘汝康猛地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四周环顾,未见诡异,又躺了下来。
太守夫人被吵醒,揉着眼睛不悦道:“怎么回事,今晚第二次了。你这是着凉了?得了风寒?”
刘汝康揉了揉鼻子,未觉不适,奇怪地耸了耸肩:“不晓得是哪个娃子想我了,在念叨我吧。算了,接着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时光在倒叙和喵公主她妈的地雷
那啥,小生生就这点能耐了,求不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