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真上去一把揪住了榆罔的耳朵,怒目而视道:“小夸父告诉我你在成都载天还有象国的时候,同那神民部落的傲因先生眉来眼去的我还不信,今天一试探,还真有那么些意思,你行啊,都会背着我找别的女人了!”Μ.
那刚刚扶着墙走到大门口的小夸父,顿时感觉脊背发凉,身子一个没站稳,就这样滚出了门外。
“狗日的小夸父害我,我哪里是对她有意思啊,是他对他有意思,自己有脸皮薄,不敢开口,这才让我帮忙上前试探试探。再说了,她哪里有我的真儿好看,身上更是一股子冷冽的气息,哪里比得上我家真儿温柔,体贴!”榆罔大声道。
“真的?”巫真听榆罔如此说,一脸笑意的望着榆罔道。
榆罔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这般油嘴滑舌,还有那咬人的姿势那般娴熟,又是跟谁学的?”巫真笑着,挥了挥手,然后背着手,出了大门。
榆罔一脸茫然的尚不知道如何回答,就感觉到屁股一疼,回头看的时候,半空中一只钦原鸟正一脸笑意的望着自己,然后飞出了屋外。
榆罔摸了摸火辣辣疼的屁股,就这样口吐白沫的倒在了地上。
“谁说我召唤钦原鸟需要吹笛子才可以的!”巫真出了院子,头也不回的出了院落。
等到巫真真的走了,那边装着晕了过去的小夸父这才抬起头来,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就看到一只钦原鸟迎面飞了过来,小夸父还未来得及说话,只感觉到一根毒针扎到了脸颊之上,把个巫真吓得,瘫倒在地上。
榆罔弓着个屁股向一只蚯蚓一样爬到了门前,伸手照着早已经肿起来半张脸的小夸父脸上就是一巴掌道:“你个多嘴的家伙,还有,你不是那种狂野的咬嘴巴,一般是那些桀骜不驯的女孩子的最爱吗?那我们家真真为啥还刺我?”
“那能怨的了我吗,王子您变现的也太油滑了,倒像是一个情场老手一般,你让真真怎么不起疑心?”小夸父半张脸肿的老高,已经看不见眼睛,嘴巴更是肿的像是香肠一般,说话都不利索了。
“那也是,看来我是太聪明了,学什么都入骨三分,早知道挑一个青色的雏来学习了。”榆罔颇有些后悔道。
“王子,您能不能同大王说一声,就别让我陪着去巫殿了,你说我一个大老粗,学那些玩意儿做什么?”小夸父嘴里流着哈喇子,可怜兮兮的祈求道。
“你爹爹不也是个大老粗吗?你看看现在学的,都开始会算计人了,我以前怎么没有觉得他是这么一个有心机的人呢!”榆罔蹙了蹙眉头道。
“形似所迫,我父亲也是为了大王,为了王子啊,你以为北上拦截二皇子的事情,大家不知道?真真那么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那也是为了点醒了罢了。一个人这么想,不算什么,大家都这样想,你还觉得他们是杞人忧天吗?”小夸父言道。
“那你是怎么想的?”榆罔问道。
“我觉得未来洪荒,果真如当年圣母娘娘所言,是人族的天下,这整个洪荒,能够对你承袭帝位造成威胁的,也就一个轩辕王,还有他那个在西圣山学艺的儿子,青阳。”小夸父言道。
榆罔闻言,挠了挠有些蓬乱的头发道:“说实话,我对谁来当未来这个人族的帝王,还真是没多大兴趣,劳心劳力的,不自在!”
“我曾听我父亲言说,这不仅仅是两位王子之间的争锋,若真是这样,他不介意放二皇子一条生路,但是后面牵扯到不周圣山,还有西圣山两大圣族未来布局,那必是一个水火不容的局面,与其到时候整个洪荒生灵涂炭,倒不如现如今将这个苗头扼杀在摇篮之中。”小夸父言道。
榆罔听小夸父如是讲,一时间眉头紧蹙,这一层利害关系,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过,果真如此的话,还真是应了那句五大仙仙的三清学宫里面曾经流传出来的一句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
离榆罔加冠之日,已经剩下不到两日,各个部落的贵宾,也已经陆续进入少典城。
象国搬入翠山以后,倒是比巫咸国距离少典国还要近上一些,由于象王妃被邀请参与榆罔王子的加冠礼礼服,还有炎王的王袍的制作,所以来的比较早了一些。
由于这层关系,象王同象王妃更是被安置到了一座相对幽静的院落。
这边象王妃同彩凤正在院落里面指挥那些秀女刺绣,象王端坐在院落里面闭目养神。
象王妃看了一眼象王,笑着说道:&ldqu...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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