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她因为呼吸不畅而胸口微微起伏时,司徒啸白终于放开了她。安锦歌来不及责问他什么,就扶着旁边的沙发,大口的喘息着。
司徒啸白蹙眉,走过去刚要伸手抚向她的前,安锦歌仿佛受到惊吓似的,立即避开了他。
他的手,僵在半空。
看到她微微胀红的脸色,还有充满错愕的眼神,他慢慢放下手。
“我不会道歉的。”他说。
安锦歌只是瞪着他,似乎是不知道这会应该说些什么了。
如果,这个人不是司徒啸白,她会二话不说赏他一记耳光!
可偏偏,就是司徒啸白!
他走近,低下头,目光与她平视,盯住她的眼睛,他一字一句的说:“或许,我做过很多后悔的事,但是,绝不包括这一次!”
安锦歌咬着唇,许久才出声:“为什么?”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为什么他不后悔,为什么要让她误会,为什么……是她?
他执着的望了她好一会,“因为认定了。”
安锦歌愣着,聪明如她,居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心头却像被什么狠蜇了一下,深刻得有点疼。
司徒啸白不是那种会揪住一个问题不放的人,他要嘛不说,说的肯定就是唯一的答案。
他很不客气的指弹了下她的额头,“不许想那么多有的没的,你只要记住,我不是开玩笑,那就够了。”
安锦歌摸摸被弹痛的额头,直到现在,都没能适应刚才发生的一切。
她以为离开林斐彦后,爱情距离她会远之又远。
就在前一刻,她惊恐的发现,有些东西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来临了。因为是司徒啸白,她竟然生出些庆幸!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薄情了?
刚刚说出一番心里话,又被她一瞬不瞬的盯着,司徒啸白破天慌的脸红了!
“我肚子饿了,给我煮面吃。”他扭脸说,“厨房里有泡面。”
就算再搞不清眼前的状况,安锦歌也的确需要逃离。她一言不发的进了厨房,逃避一样低着头,只管做手上的事,心则愈发的乱了。
很快,面煮好。
他坐下来,吃了几口后,立即挑剔道:“煮得这么烂这么咸?”斜睨一眼坐在对面的女人,他不客气的说:“煮面的时候,你是连脑子都一块煮了吗?”
安锦歌纵有再多的心事,也被他气得全都忘记了,不悦道:“有得吃还那么挑剔!我还没说你事情多呢!”她转而小声嘀咕着:“明明才吃完晚饭没多大一会就喊肚子饿,也不知道你那肚子是不是纸糊的……”
司徒啸白瞪着她,不停点头,“好,好,好,会顶嘴了,以后也不会做包子是不是?”
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安锦歌耸下肩,“你没听过吃亏是福吗?我才不在乎做包子呢。”
他的声音突然沉了,“我在乎。”
安锦歌心头又是一蜇,原本和谐许多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她脸颊发热,听着他吃面的声音,耳边一遍遍重复着的全是他说的这句话。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她赶紧将碗筷收拾进厨房,躲在那里不停的给自己催眠——他说的,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客厅里,司徒啸白正在看体育新闻,懒洋洋的窝在沙发里,长腿抬起搭在茶几上。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说:“坐下来,陪我看会新闻。”
安锦歌站在他身后,扫一眼电视,兴趣缺缺,“我又不喜欢体育。”
他不由分说的扯住她的手,将她拉过来后强势的将她固定在旁边,“你身体这么差,以后就应该多做些体育锻炼。”说着,他当即决定,“明天开始,我带你去健身。”
安锦歌一听他这么说,顾不得其它的转过头抗议,“不必,我还要上班呢,哪里有时间?”
看出了她根本是在找借口,他鄙夷的扫她一眼,“这也是工作之一。”
安锦歌皱眉,“司徒啸白你耍赖!”
“那也是为你好。”
“我才不用呢。”
“呵呵,你用。”
他又笑了,了解他如她,知道这是盛怒前兆。安锦歌有些懊恼,“你在侵犯我的自由。”
他连新闻都不看了,倾身向前,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唇,声音慢得似在引人犯罪,“我更想侵犯你。”
安锦歌滞住,脸颊腾地就红了。
“司徒啸白,你……”无视她的情绪,他像没事人一样又将视线调向电视,“我允许你用同样的方式进行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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