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集中疏散到书院门前的空地上,再将温筱柔找出来,现在他随时都可能犯案。”
三人闻言立马行动。
“等等。“莫遥追过来,“我们在疏散人群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如果碰到温筱柔,不要试着去劝服他,这是没有用的,他不会听的,他的强迫症已经和宗教迷信融为一体了,他认为这是他必须做的事情,就像那封信中所说,他在执行神的旨意。所以大家遇到他时注意安全。”
凌风、武旭、唐定山皆重重点了头,唐定山和武旭就近开始疏散人群,凌风和莫遥直接找到院长,说明原因要求紧急疏散。
凌院长知道凶手是温筱柔之后,眉头一簇,“真是想不到啊,怎么会这样。”一直挺直的脊背被这个消息好像一下子压弯了些许。
“司徒丘!”凌院长面容整肃,高声喝道。
“院长”应声而来的女人,一身黑色劲装,抱拳屈膝。
“你赶紧带人跟上我,将学子们疏散到安全的地方去,”拽紧袖口踏步而出,“你们两个也来帮忙。”扫了凌风和莫遥一眼,疾驰而去,不一会,整个书院敲锣时响彻不断,
“从这走,到书院门口空地集合,大家快”
“所有人必须马上撤离。”
凌风和莫遥被分到撤离地字班的院子那一组,身边的学子如潮水班有序的从中撤离,莫遥和凌风要搜索院子,怕有人遗漏,毕竟书院这么大房间那么多,上千号人的转移马虎不得,何况其中还有那么一个极端危险分子。
两人一间房一间房的查看,不敢马虎大意。
蒋宁那天跟凌风他们说完情况后,觉得自己已经算为书院尽了自己的力量,就成天和自己小组的成员鼓捣机关,天天泡在活动室。地班的活动室区域很大,蒋宁所在的房子正巧在最里边,尽管外面已经沸沸扬扬乱成一片,这院墙当中一门之隔的房间内却没人察觉。
天色已暗,地班的活动室里还活跃着蒋宁、孔方、余子期这三只勤劳的小蜜蜂,孔方在蒋宁的指挥下,正使出吃奶的力气试图搬动一个铜质的大型实体物件,肩膀卡住一凹处,身体倾斜成45度角,咬着牙使命往前推,然而此物重于千斤,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
不一会儿,孔方已是面红耳赤汗如雨下喘气如牛。
“唉,我不行了,实在是推不动了。”孔方脱力顺着铜制巨物滑坐在地上,撩起前襟下摆不停的扇风,“班长,我实在是没有力气了,这玩意太重了,也不知道当初怎么把它弄进来的。”就着衣袖抹去额上层层汗珠。
蒋宁抬起折扇往孔方头上一敲“你个驽货,平时叫你多动动脑筋你就是不听,现在知道空有一身蛮力成不了事儿吧,我看你今天怎么办,搞不定的话,你可要请我一个月的酒钱哦。让我想想,我是去福客来饭庄呢,还是云来客栈呢,这日子想想都美啊。”
孔方听这话,顿时感觉自己的钱袋将死无葬身之地,那意味着自己的日子也将暗无天日,心中一顿哀嚎啊。只得强自镇定,又开始辛勤的推拉。
“子期,你可怜可怜我,帮帮忙好不?不然,我会被蒋大班长给榨干的。”一脸苦兮兮的向余子期求助。
余子期被她那一脸傻样逗得“扑哧”一笑,两个女子顿时觉得眼前生辉,余子期柳腰款款翩翩而来,正要提点孔方两句。
蒋宁折扇一开,拦在余子期胸前挡住了去路,一脸温、一身风流倜傥,“子期,女人的事男人不要插手,男子是捧在手心里宠的,怎么能让你干这种粗活呢。你要是累着了,我可是会心疼的。”桃花眼流转在余子期的脸上,臊得男子脸颊生粉,一双含情目含羞的躲着蒋宁的目光。
蒋宁看着面前男子羞涩的表情更贴情趣,心情大好,转向目标大度道:“孔方如果实在没办法,乖乖认个输,我大发慈悲只收你半月的酒钱。如何?”
孔方眼瞅着最后的砝码被蒋宁给弄也没了,本想着子期这人心地善良也同窗一场,机关方面也是很有天赋的,这么个拖运工作在懂机关的人眼中就是个技术活,眼下这跟救命稻草也阵亡在桃花班长的攻势之下。不禁悲从中来,不就是自己那几天喝高了缺席了几次聚会,紧接着又让蒋宁给挖了个坑,自己偏偏还不小心掉进了这个坑,也罢也罢,半个月的酒钱总比一个月来着强,忍着痛,脸部肌肉抽搐着,“成交,半个月酒钱。”
蒋宁目的达成,桃花,眼精光流转,折扇轻挥,示意孔方走开。孔方拖着自己的身子将空间让给蒋宁。只见蒋宁推来一四轮的小车在旁,脚在一突起处一踏,铜制巨物下的地面一角弹出个弧度,巨物重心一变就往旁边的小车上倒去,轰的一声就压在了小车上,蒋宁将折扇往腰间一别,双手推车,轻轻松松的将东西移开了。
孔方见状,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道:“你有种。”
蒋宁笑的十分□□:“谢谢夸奖,这个月伙食质量可是将有质的飞跃啊,是不是啊,户部侍郎家的大小姐。”不理会咬牙切齿的孔方,换了副温和无害的面孔,柔声对余子期道:“见者有份,子期,今天就请你好好吃一顿。”
桃花乱飞击中了子期脆弱的心肝,含羞垂首,轻轻的“嗯。”了声。
“那好,今天咱们去福客来饭庄来个饕餮盛宴,子期,请。”抬手侧身,一脸温和的让男子先行。回头对着抽开钱袋数着银子一脸肉疼的某人喝到,“走啦。”
孔方紧紧的捂着钱袋子,不情不愿的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