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画面里,靳安晴的脸拍得很清楚。
之所以说清楚,是因为电视台并没有打马赛克。
靳鹤年看得愕然,从画面里他看得出躺在地上的那人在挣扎,然而靳安晴却死死按着对方。
两三分钟后,靳鹤年的视线才从电视转到鹰牙身上。
“这不可能是安晴,她……”突然间,靳鹤年觉得无话可说,似乎什么解释都变得苍白无力。
鹰牙似笑非笑地看着靳鹤年,“这段视频是早上路人上班拍的,现在网上已经传开了。鳏”
视频中的地方,附近有好几栋办公大楼,早上的时间,很多白领都会路过那里,其中就有不少人拍下视频发到了微博上。
鹰牙来之前,关于靳安晴的视频已经爬到了热点头一位,阅读量和转发数比靳鹤杨的不雅视频还要火爆。
网上到处都是骂靳安晴的评论,网友们称靳安晴的行为简直就是人神共愤,纷纷可怜那个被强迫的老伯,还有人表示“求放过”。
“安晴不会做出这种事的,她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有人给她吃了药。”靳鹤年无论如何都不相信靳安晴会做出这种事。
鹰牙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事实就摆在面前,无论靳鹤年怎么否认,也不管靳安晴是不是出于自愿的。
就算靳安晴现在跳出来说自己是被人逼的,但会有几个人真正的相信她的话呢?
“不会,一定不会。”靳鹤年被刺激得不轻,不停摇着头,嘴里嘀嘀咕咕,反反复复就一句话。
鹰牙微微皱了下眉,若有所思地看着电视屏幕。
一直以来,鹰牙旁观着靳鹤年和靳安硕之间的明争暗斗,他承认靳鹤年的卑鄙,也欣赏靳安硕的能力。
他也曾考虑过跟靳安硕合作,但因为没有机会接触靳安硕,所以这个想法一直搁置。
但现在,看到靳安晴这件事,再联想一下之前靳鹤杨和靳鹤秋的下场,鹰牙对靳安硕的兴趣越来越浓。
只是要怎么才能跟靳安硕接触上呢?鹰牙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看向仍然在自言自语的靳鹤年,唇角倏地一下勾了起来。
***
靳安晴是在极致的顶峰中清醒过来的,看清被她压制住的老伯,她惊叫着滚到一旁。
“你是谁!”她明明还被关在那间黑色的屋子里,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六旬老头粗喘着,脸上潮红,眼底透着委屈和幽怨的情绪,他都这么大岁数了,被靳安晴猛然压榨,体力和精力都已经到了极限。
靳安晴根本就顾不上老头,她飞快捡起一旁的衣服,匆匆穿好后,她走到老头身旁,一脚踢在老头裆部。
“你真是恶心死了!”靳安晴嫌恶地翻了个白眼。
老头一声惨叫,整个人晕死了过去。
靳安晴转身要走,这才发现周围有不少围观者,想起刚才自己的情况,再想到这些人的不作为,一瞬间她被怒火冲昏了头。
“看什么看!”吼完这一句话之后,靳安晴嘴里就剩下脏话了,除了问候这些人的祖宗外,什么恶劣说什么。
她凶神恶煞地骂着,很快人群里也有人跟她对骂起来,甚至还有人认出了靳安晴。
靳安晴被人点破身份,下意识就想走,但先前开骂的人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开玩笑,她一个大龄女青年,当众猥琐了可怜的六旬老伯,完事之后还狠毒的把人给踹晕了,只要是个人都会看不过去。
况且,早在网上视频疯传的时候,已经有人报警了,现在有一部分一直围观的行人就是在等警察过来处理。
所以,靳安晴不管往哪走,都有人拦着她。
双方僵持的时候,民警接到电话匆匆赶了过来,问了一圈之后,直接把靳安晴给带回了派出所。
至于那个晕过去的可怜老伯,由一位民警跟着救护车被送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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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安峰一大早到公司处理前一天留下的几份重要文件,刚回公司就听到公司职员在议论靳安晴的事情,听得他头都大了。
他黑着脸回到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让助理去查靳安晴的事情,结果听了靳安晴的荒唐事后,靳安峰脸色更加难看。
“靳总,我打听过了,安晴小姐现在就在附近的派出所。”助理小心翼翼地说,“您看要不要让律师过去一趟?”
靳安峰铁青着脸,一把打飞了桌子上的文件,怒吼道:“去什么去!她都做出那么丢人的事情了,还在乎有没有律师去嘛!”
助理被靳安峰的举动吓了一跳,畏畏缩缩地不出声。
靳安峰又踢了桌子两下,心口的火才稍稍消退了一些,“公司律师都谁在?”
“今天宋律师来了。”助理想了一下,宋律师是公司的挂名律师,一个月只来几次,他在外面就是接这种案子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接触过女人猥琐
男人的案子。
“那就让他去一趟。”靳安峰心烦地挥了挥手。
助理也不敢多呆,扭头就走,还没走到门口就被靳安峰叫住了。
“老头子的案子是今天开审吗?”靳安峰眉头皱了皱。
从跟靳鹤年撕破脸皮后,靳安峰一直没联系过他,但他的消息总会隔三差五传到他这里来,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再也没管靳鹤年叫过“爸”。
“是。”助理看了眼手表,“还有两个小时就该开庭了,这会应该已经往法院走了。”
助理的话音刚落,靳安峰的手机就响了起来,助理很识趣的往外走,却突然听靳安峰咆哮起来。
“你说什么!人不见了!”靳安峰一拳头砸在桌子上,额头上青筋都冒出来了。
助理心惊肉跳地颤了颤,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去,只好傻站着。
“是的,靳老先生不在家,我打过他的手机,一直没有人听,按照规定,我们必须提前赶过去。”电话那边的人是靳鹤年的代表律师,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到了,靳鹤年却不见了。
“那就去找啊。”靳安峰攥紧拳头,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省心。
“靳先生,我是说如果,你知道靳老先生在哪,还请告诉我。”律师说的很委婉,但靳安峰还是听出来了,律师这是在怀疑靳鹤年跑了。
“我知道个屁。”靳安峰气得爆粗口,他深吸一口气,想了下说:“他可能去找安晴了。”
“靳小姐?”律师顿了一下,“那请问靳小姐现在在哪?”
“自己看新闻。”靳安峰彻底恼了,“别再来烦我,从现在开始我跟着两个人都没有任何关系!”
说完最后一个字,靳安峰把手机往地上一摔,转过头吩咐助理,“不用让宋律师去了,告诉宋律师,马上出一封律师信,对外宣布我跟靳鹤年脱离父子关系,和靳安晴断绝兄妹关系。”
助理微微一愣,什么情况!
“就说这两人不知检点,任何行为都应该由个人承担,我绝对不会偏袒他们,更不会参与他们的事情之中。”靳安峰觉得自己早就该跟靳鹤年断绝关系了。
助理想了下,“靳总,这样不太好吧?”
靳安峰狠狠瞪了他一眼,“有什么不好的?一个开庭之前跑得没有影了,一个做出那种丢人的事情,我再跟他们两个有关系,迟早要被他们害死了!”
助理哆嗦了一下,随即点点头,“那我去通知宋律师。”
靳安峰深吸一口气,挥挥手示意助理先出去。
助理怀揣着脆弱的小心脏,默默地退了出去,心里还想着靳鹤年就是大胆,案子开庭之前居然还想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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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门口,鹰牙的车就停在路旁。
“你可想清楚了,今天还有不到两个小时就要开庭了。”鹰牙似笑非笑地看着靳鹤年,“畏罪潜逃,加上故意伤人,啧啧……这罪名可不少。”
靳鹤年脸色变了又变,咬着牙,一手搭在车门把手上,“不来确定一下,我是不会甘心的。”
鹰牙笑笑,比划了一个请的动作。
靳鹤年深深看了鹰牙一眼,“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但还是谢谢你送我来。”
之前在家里,鹰牙各种刺激,靳鹤年越来越坚定了要来看看靳安晴的想法,所以两个人才会出现在这里。
鹰牙仍旧只是笑笑,他的确是故意暗示靳鹤年过来,但为什么这么做,大概是想看到局面乱成一团后,靳安硕那边会做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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