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辛苦,不如我带你去玩一玩,你不是很想在香港观光观光吗?”
妙兰刚刚练了几分钟马步、踢腿、摆拳等基本动作,就厌烦了。伸了伸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而后又弯腰捶了捶腿,带着恬静而优雅的微笑道。她这一猫腰,却让居高临下的张天从她裸露的后腰处看到了粉色内裤的边缘。张天急忙错过眼神,在她直起身的时候微笑道:“呵呵,那就谢谢陈小姐了。”
他当然不会拒绝,正怕这没谱的教学让自己露馅呢。
“客气什么,以后叫我妙兰就行,”妙兰很大方的一笑“不过我要去请示下dad。走,我们去找他。”
妙兰的言谈举止的确让张天有点心动,落落大方而又不失典雅,本来她的装束时尚得很,可你看在眼里丝毫不觉得放荡,反而散发着难以言喻的圣洁和美丽。但张天清楚,这不过是自己人生境遇中的一朵美丽昙花。
两人到了陈凯利办公室,却扑了个空,秘书告诉她说陈总去了莱文先生的房间,好像莱文醉酒了还没醒。
“什么?哥哥还没醒吗?”妙兰侧着头眨了眨眼睛,感到很不可思议“张天,那我们过去看看吧。”
当她们进了房间,正看到陈凯利和梁医生都愁容不展的站在哪儿。妙兰这才出语询问,没想到莱文竟然这么严重!她赶紧跑到莱文床边,轻声喊道:“哥哥,莱文哥哥,你醒醒,你怎么样?”
莱文和她情同兄妹,如今听到了如此噩耗,她哪有不急的道理?说着说着就掉下泪来,把请求陈凯利批准外出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张天见陈凯利在这种心情下还跟自己如此客气,不禁有些佩服起陈凯利来。当然,他心里更多的却是内疚,因为他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并没想要了莱文的命。他也没想到自己的这道酒气竟然给莱文造成这么大的伤害。
于是他正色道:“陈先生千万别客气,叫我小天就行,您别着急,莱文先生的病,我倒是有办法治好。”
“什么?”
陈凯利父女和梁医生同时惊诧无比地道。
“我对酒精中毒的治疗还是很有心得的,有一种家传的手法,或许可以把莱文先生治愈。”张天说着就走到床边,将右手掌心和莱文的左手掌心对在了一起,只在一瞬间,就将那道残留在莱文体内的霸道酒气吸入了丹田之中。
微微一笑,张天自信地道:“莱文先生马上就好了,大家放心吧。”
莱文深深地皱了皱眉头,打了个哈欠,一股酒气熏得妙兰赶紧站到了一旁,不过双眼中却满是惊喜:“哥哥他醒了!哥哥真的醒了!”说完,激动无比的扑过去,抓起张天的双手道:“太谢谢你了小天!你真的救了我哥哥!”
莱文缓缓睁开眼睛,突然看到这么多人都在他的房间里,立马坐了起来,疑惑地道:“陈叔叔,这是”当他看到张天正面带微笑地看着他时,面色一沉道:“张天,我的房间很不欢迎你。”
“放肆!”陈凯利斥责道“没有赵先生救你,你早就见阎王去了!”
妙兰见爸爸发火,急忙制止道:“dad,哥哥醒了难道你不高兴吗?就别发那么大火了好不好?”说完,她将方才的事原原本本告诉了莱文,有一句没一句的也在埋怨莱文不该这么对待张天。
莱文看张天再不顺眼,也不能像先前那样了。赶紧从床上下来,连鞋子都没穿,向张天鞠躬道:“对不起,赵先生,你的再造之恩,莱文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
张天微微一笑,连忙客气了一句,心里却想,还好没因为老子而丧命,否则老子这次可就玩大了。能够达到这种效果,张天最是满意不过,他本来就没有害莱文的意思。
梁医生这时却再也站不住了,因为张天的手段已经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一个前脚都进了鬼门关的人,就被张天握下手就没事人一样了?这简直是玄幻故事!这让他这张教授般的面孔往哪儿放?
不过张天通过他的神情,已猜出了七八分,微笑道:“陈先生,我的这种手法是家传的,跟现代医学理论几乎是背道而驰,倒碰巧治好了莱文先生。”
梁医生的脸色果然好看了不少,他本来就非常严肃的面孔此刻更加肃穆起来,很郑重地向张天道:“张先生,还请您赐教一二。”
“晕!赐教你个毛啊!还不是越说越乱!”张天心里起急,但表面上却故作神秘地道:“对不起梁医生,由于家族严规,这些我是不能向外透露的。”
这么一来,在场的几人更加觉得这个散发着奇异魅力的年轻人神秘莫测起来,尤其是陈凯利和莱文,对今晚的比赛更是充满了信心。他们通过张天的眼神,能够感应到必胜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