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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阳,抛开我和你爸爸的关系,我还是你的姨母,我们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有什么事情不能摊开来说吗?”
季冬阳冷笑道:“这么多年来你处心积虑挖空心思想要把我母亲在季氏的股份,如今斗不过我了,又来跟我谈什么亲属,不觉得太可笑了?”
“冬阳,你看你这么多年了一直都在误会我。”欧阳文倩婉约的叹了口气,眼神带着前所未有的温和,“其实你就是个倔强的孩子,总是想方设法的跟大人斗气。”
“闭嘴!”季冬阳怒道,“收起你那幅虚伪的后娘脸,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你还真是没长进,二十年了只会用这种手段。你以为我跟我爸一样色迷心窍?滚!你再不滚开我就动手了。”
欧阳文倩在季冬阳抬手推她之前闪开门口,皱眉道:“冬阳,中国有句老话,叫做人留一线。我诚心诚意的来跟你和解,为的是不让你爸爸再从中间为难下去。一边是你,一边是你妹妹和我,你觉得你爸这个天平最终会倾向哪一边?你真的要跟我鱼死网破吗?”
“你错了。你我谁都不是鱼,谁也不是网。”季冬阳点了点欧阳文倩的鼻子,冷笑道:“你只是一个跳梁小丑,而我,才是季氏未来的主人。”
一把推开欧阳文倩,季冬阳大步流行的出了医院的病房楼,上车前他抬头看了一眼季唐病房的窗户。
“少爷,我们去哪儿?”安德森问道。
“去巴黎。”季冬阳说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电话。
刚刚下飞机的宋奕一边推着行李车一边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也没看直接接起:“季总,我到了。”
季冬阳刚好说话,手机里又有电话打过来的提示,他皱眉道:“你先稍等,我接另一个电话。”
“好的。”宋奕应了一声,把蓝牙耳机放在耳朵上,手机顺进口袋里,双手推着行李车往外走。
几分钟后,季冬阳的声音又从耳机里响起:“你在原地等待,我这就去机场接你。”
“好。”宋奕对于老板突发好心居然亲自来借机这件事情一点也不乐观——如此不寻常的举措,季总肯定是遇到了大麻烦。
卢浮宫,壮丽的阿波罗画廊。
谷雨几乎是走不动脚的,而且她恨不得全身上下都长满眼睛,要把这华丽美妙的画面全都收进脑海里。对她来讲,有吸引力的不仅仅是那些名画,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震撼的美。
而许寒则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他只负责给谷雨拿着包,拿着水,是不是的提醒她好好走路别撞到了人,比姆依娜还贴心,。
“唉,休息一会儿吧。”走了半天,许寒自己都脚酸了,看谷雨还兴致勃勃的样子,无奈的提醒。
“你累了?”谷雨终于把心思从哪些画上收回来,看了一眼许寒,“那你先去那边坐一坐,我一会儿来找你。”
“还是算了吧。”许寒把手里的水杯递上去,“你喝口水吧。”
谷雨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又感慨道:“这里真是太美了,我恨不得直接住到这里来。”
“那可真是挺难办的,人家这里不准许住宿。”许寒叹了口气,又看了看左右的诱人,笑道,“季冬阳不是说要过来的吗?怎么还没来。”
“你能消停点吗?”谷雨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打消了一半儿。
“能,你陪我去那边坐一坐,我就消停了。我实在是累死了。”许寒笑道。
“幼稚。”谷雨横了许寒一眼,心里知道根本不是他要累死了,是他担心自己太累。
“走吧。”许寒接过谷雨手里的水杯,带着她去那边的台阶上。
两个人并肩在台阶上落座,姆依娜等人也分散在周围各自休息。
许寒看看周围那些目光痴迷的游客,叹道:“你说这世界上怎么那么多艺术家啊!”
“人类在原始社会就已经追究美了,他们会把兽牙打磨成项链戴在脖子上。追求美好是人的天性,并不是只有艺术家才会。”
“嗯,太深奥了,老百姓表示听不懂。”许寒笑呵呵的仰在台阶上看着华丽的天花板。
“明天我们去看瓷器。”
“好。”许寒忽然叹了口气,“你说,英法列强当初从我们中国抢走了多少好东西啊!”
谷雨轻轻地点头也无奈的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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