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你医冶,难道你想一辈子躺在床上或者椅子里?”
微微一笑,他又吐出:“就凭你?”
波光鳞鳞眼角横生轻篾之气。
真想一巴掌将他脸上蔓延的轻篾之色打掉,胆敢小瞧她,好歹是中医学世家出身,大学念的也是医,后来参军做一名军医,从医学的角度来讲,她刚才用银针想让他感觉到疼,哪怕是一点点,也能让她看到一线希望,可是,事实告诉她,他的腿肌肉已经全部坏死了,纵然是她医术再精湛,她也不可能能医活一堆坏死的肉。
“云定初,告诉你,没有本王治不了的人,尤其是女人,你一心替苏后办事,你了解苏后的性情与手段吗?别怪我没提醒你,到时,你绝对会死无葬身之地。”
这话除了警告,还有一丝的提醒在内。
的确,世人皆传苏后手段毒辣无情,要不然,如何能统领天元朝万里江山。
只是,跟着他就有幸福可言了吗?
死瘫子,不威胁她要死啊,她可不是胆小如鼠的女人。
肯定是刚才那个宫女替云麒麟送来的那只信鸽,被他看见了,不,应该是说被他身边的人撞见了,不,不对,不是撞见……
陡地,云定初的眼眸底就泛出缕缕精光,这货居然派人跟踪她,太卑鄙,恐怕自从她嫁入王府以后,她的一举一动,都从未逃过他的眼眸。
这样未雨绸谬的男子,这双眼,如雪夜中狡黠的狐。
她向来都知道东陵凤真非池中之物,可是,今夜让她真是长见识了,一副高冷寡言清峻的模样,只是这具残瘫的身子内,藏的是一颗不见光日的心,以及一颗睿智到极致的头脑。
“要你管。”她给了他一记白眼,对他一再警告,很是不爽。
“云定初,本王是瘫了,等同于废人一个,可是,我娘亲可不是吃醋的,如若你敢对襄北有半丝不利,就别怪到时候本王不帮你求情。”
刚听完了那边派过来宫女的威胁,苏后将侍候原主一辈子的老嬷嬷云娘给囚禁在了身边,用云娘的性命要挟她,让她要为那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而瘫子又威胁她,不能为那边传递任何消息,否则,窦氏会对付她。
反正,尼玛,倒老霉死了,别人魂穿,会穿一个公主或者皇后娘娘,至少也是个候府千金,什么的,她穿过来虽是相国府嫡出之女,却从小死了娘亲,遭人暗算,还成了一个不能开口讲话的哑子,好不容易离开相国府,本又为逃了狼窝,却又入虎口。
罢了,罢了,即然事情都这么着了,她也不去多想,走一步看一步吧。
“你是本王的妃,你说本王要不要管你?”
男人骤然扯唇一笑,一只魔爪就搁放在了……
暗吸了一口凉气,这货,这货居然非礼她,不,不是非礼,是性骚扰,浑身血液笔直向脑门子冲,她气得差点没疯掉,堂堂北襄王,居然是一个耍流氓的痞子。
‘啪嗒’,拍掉那只魔爪之际,重重一耳光就向他甩了过去。
忽然间,整个世界连风都静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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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人看啊,好冷清,冷得暮哥都在牙齿打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