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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依据柏拉图的概念,这个问题只会得到两个解答:动物和两隻脚,但这并不能让人构成一体。
然而依据亚里斯多德的概念,潜在的事物(质料)以及〖真〗实的事物(形式)其实是同一样东西,两者是合為一体的。
亚里斯多德的老师柏拉图争论说所有事物都有一个普遍形式,它可以要麼是一个性质,要麼是与其他事物的一种关系。
比如当我们看一个苹果的时候,我们看到一个苹果,并且我们还可以分析出一个苹果的形式。
在这种区分中,有一个特定的苹果和一个苹果的普遍形式。此外,我们可以把一个苹果放置在一本书的旁边,那麼我们可以说这本书和这个苹果二者是相互靠近的。
柏拉图争论说有著并非特定事物的一部分的某些普遍形式。例如,有可能没有特例的好人存在,但「好人」仍是一个真正的普遍性形式。伯特兰、罗素是赞成柏拉图的「未示例的普遍性」的当代哲学家。
亚里斯多德在这个问题上不赞同柏拉图,他论说所有普遍者都是有示例的。亚里斯多德争论说没有不能联系於存在事物的普遍者。
遵照亚里斯多德,如果普遍者存在,它要麼作為一个特定者要麼作為一种关系,那麼在过去、现在或未来,必定有可以断定為这个普遍者的某个事物。
作為结论,遵照亚里斯多德,如果某个普遍者无法被断定為存在於某个时期的一个客体,那麼它不存在。
此外,亚里斯多德在普遍者的位置上不赞成柏拉图。因為柏拉图谈论了形式的世界,这是所有形式存留的位置,亚里斯多德主张普遍者们存在於被断定為每个普遍者的每个事物内。所以遵照亚里斯士多德,苹果的形式存在於每个苹果内,而不是在形式的世界内。
虽然亚里斯多德的许多著作都讨论到了lun理学,但在这方面最主要的著作是《尼各马可lun理学》一书,这本书也被认為是亚里斯多德最伟大的著作之一。
亚里斯多德认為lun理知识并非一种「精确的」知识,lun理也因此与逻辑或数学都大不相同,而是类似像对於营养和〖运〗动的知识一般的「常识」。
而且,由於lun理是一种实践的学科而非只是理论性的,亚里斯多德认為一个人若要成為「好人」,便不能只研读美德為何,而要亲身实践美德才行。
举例而言,一个人要成為好的足球员,并不能只依靠研读理论,而是必须要付诸实际练习。亚里斯多德首先提出了美德的标準,他先假设人的任何行為都是有所目标的、而这些目标是「好的」。而被他称之為「至善」的最终目标则是:幸福(希腊语為eudaimonia有时也可以翻译為「活的很好」)。
亚里斯多德主张幸福并不能只依靠快乐感、或是单纯的名声和荣誉而获得。在「研究了人类的各种特定功能后」,亚里斯多德终於找出他认為幸福的来源。
他分析人的心灵并且将其画分為三个部分:营养的心灵(包含农作物、田地、和人类)、知觉的心灵(动物和人类)、以及理性的心灵(只有人类)。
也因此,一个人类的功能就是去做人类应该做的事情去、做那些让人类之所以特殊的事情:使用理性的能力。作出这样事情的人类就会快乐,因為他们达成了属於理性心灵的目标或本质。取决於人们追求理性心灵的程度,亚里斯多德将人类划分為四种等级:〖道〗德的、自製的、不自製的、以及邪恶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