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泽眷恋不舍的抚着琉璃的小腹,古元老先生那双饱含沧桑,周遭布满皱纹的深眸深深的看着他,半晌,他轻咳了一声,道:“瑾泽啊,跟我出来。”
他怔愣,在琉璃耳畔轻吻后,拂着衣摆跟着古元老先生走出了房间。
院落的枫叶吹的哪儿都是,管家使唤着那些家丁清扫着,扫完这边被微风卷起的枫叶又跑到了白瑾泽的脚下,踢开脚边的枫叶,白瑾泽目光幽然的落在远处的云卷儿上,看了许久又收了回来,转而落在古元老先生的眼睛上,淡淡的却笃定的说:“南宫逍遥跟您说了吧。”
“怎么?”古元老先生看着他有些温怒,语气极其不悦:“难道南宫那臭小子不告诉我,你就打算一直瞒着我。”
“没有。”白瑾泽的声音有些空洞:“只是不想那么多人知道,犹为不想被琉璃知道,她现在怀有身孕情绪不能激动。”
古元老先生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琉璃这孩子才苦尽甘来,你又这样……”
他欲言又止,把他拉到紫薇花树下,紫薇花轻轻一碰就剧烈的抖动,古元老先生灼灼的凝着他的深眸,认真的问:“我问你,你可否想将此毒解开?”
闻言。
白瑾泽那双黯淡的眸子陡然变的晶亮,恍若他一直走在黑暗的井下原以为前面一片黑暗,却有人将唯一的逃生之路给他打开,他的眼底充满了袭击,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一副恭谨又渴求的样子,道:“望古元伯伯指点一二。”
古元老先生急忙将他扶起。
深潭如泉眼的眸子凝着一抹犹豫的目光,目光闪烁着,似乎在考虑该不该将这个法子告诉白瑾泽,许久,他幽幽的叹气,道:“有一个法子,只是在江湖上已经失传了,我记得江湖上只有两个武林高手相互试过,只是,这个法子用过后,他们两个人就在也没有出现在江湖上,所以很多人都说这个法子是不管用的。”
只要有希望就是好事。
白瑾泽清眸微微眯起,道:“请古元伯伯指点一二,白某听后自会做决定。”
他幽幽的叹气,兀自朝前方走去,似乎是要有意避开人多的地方,于是,白瑾泽心领神会的朝学士府的偏僻拐角引领着。
这边少有人来,墙壁上干枯的牵牛花萎靡的攀在上面,白瑾泽的衣袍扫下来一个枯叶,他轻弹,拂掉。
“以脉换脉,以血换毒。”古元老先生眸底闪着淬冷看着白瑾泽:“寻一个武林高手,将你身上的毒传到他的经脉中,那么,你就会好了。”
闻言,白瑾泽错愕:“那……那个人会怎样。”
古元老先生眼睛眯起,道:“那个人就会将你的毒吸过来从而毒发身亡。”
“什么?”白瑾泽震惊的靠在后面的墙壁上:“这明明就是以命换命。”
“这个法子只是江湖上传说的法子,也许两个人都会丧命。”古元老先生愁容满面。
白瑾泽眸底那些希望一寸寸的消失。
他有些颓败的回到正房。
琉璃笑容满溢的坐在檀木桌前穿针引线缝制着孩子的小衣裳,小鞋子。
躲到角落挽起自己的袖袍,那黑色的毒如黑蛇一般已经吞噬掉了他整条手臂的经脉,黑紫黑紫的毒液让人触目惊心。
他命人给琉璃做了一桌子膳食打算入宫一趟。
琉璃趴在窗阁前望着他,将这几日心中所想说出来:“瑾泽,哪ri你可不可以带我去崂茶山看看,我想看看我曾经生活的地方。”
闻言,白瑾泽怔愣,随即道:“恩,我入宫一趟,你在府中乖乖吃饭。”
她欣喜的应着目送他离府。
*
入宫后,白瑾泽径直去了乾清宫。
老皇上早就想与他推心置腹的聊一聊。
那日,老皇上将之前册封储君的圣旨拿给他看,生怕他心中有什么不满和不悦。
私生子的确是不能继位的,但现在永礼因之前犯了大错,皇上这边有些难以抉择。
白瑾泽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不论是什么都不可能伴他一生。
今日入宫,他面容严肃,拂衣跪地,道:“皇阿玛,虽然慎亲王做了错事,但是也是在皇后和太傅的威逼利诱下行之,他有心悔过,而且在他当皇上期间,勤政爱民,亲自下乡安抚百姓,做了许多让百姓们连连称赞的事情,所以皇阿玛立慎亲王为君,儿臣心中没有异议。”
闻言,老皇上十分惊愕:“瑾泽,你此番话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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