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嗷——”
毛团似乎是被抓疼了,凄厉的叫了一声,唐夏回过神,收回手,脸色讪讪。
沈濯云顺着毛团的头顶捋到后背,掌心轻轻在它背上压了压,小东西立刻乖巧的蜷缩起来,唐夏惊奇不已,刚想问两句,沈濯云已经抱着毛团进医院了。
她在原地怔了怔,小跑着跟了上去。
抽血,拍片,检查,几乎所有的过程都由男子亲自抱着进行,唐夏只有跑腿份儿,只在最后打针的时候,他们被赶出了病房。
唐夏站在长廊上扶着额头,微微喘气,她低血糖,这几天又恰巧例假,稍一运动就觉得眼前发黑,摇摇谷欠坠。
忽而,腰上一紧,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将她围绕,唐夏神情恍惚,抬眸,男子暗沉冷毅的双眼映入眼帘,淡色的唇瓣距她只有不到一公分的距离,他的呼吸洒在她眼睫上,唐夏忍不住眨了下眼,就是这一秒,唇上一软,男人粗粝的舌长驱直入,瞬间夺走了她的呼吸。
唐夏这个时候是懵的,缺氧的大脑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居然鬼使神差回应了一下,男人身体僵硬了一秒,下一瞬,就将她抵在墙上,疯狂的啃咬。
疼痛唤回了理智,唐夏剧烈挣扎起来,“唔——松开,唔——”
男人眯了眯眸子,膝盖顶住她的腿,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桎梏在胸前,精准的逮住她的唇。
唐夏眼角泛起泪花,却怎么都躲闪不开,陌生的的味道,连一秒都那么难以忍受,她发了狠,在他再一次探进来的时候,狠狠咬下牙齿。
咸腥味瞬间充斥口腔,男人蹙了蹙眉,捏住她的下巴松开了唇,冷笑一声,低沉的嗓音嘲讽刺耳。
“谷欠擒故纵,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这个时候又何必故作矜持?”
唐夏脸上青白难看,她挥开他的手,狠狠地擦了擦嘴唇,咬牙道,
“莫名其妙,你神经病!”
沈濯云一只手插进口袋,眯着眸子打量着她的动作,眼眸幽深难测,唐夏越看,越觉得这双眼睛无比熟悉,那晚醉酒后发生的事,毫无征兆的跃入脑海,她脸倏地一红,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
“想起来了?”
沈濯云不知何时靠近她的脸颊,呼出的气,像是熨斗般烫了她一下,一瞬间,唐夏就腿软了。
手机突然这时候响起,她松了口气,连忙拿出手机按了接听。
“唐夏,你在哪儿?承安跟你在一块儿吗?”
苏梅的声音有些急促,唐夏的心也跟着提了提,“承安没在我这儿,怎么了妈?”
“承安他爷爷发病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这次情况很危急……”
唐夏脸一白,一边跑一边道,“妈,您先别急,我马上过去——”
直到那抹身影消失,沈濯云才眯起眸子,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判断,但这次……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