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正中了这丫头的计了,岂不是显的他心虚?
好,不走就不走,老头子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走过的桥比你经过的路还要多,还不相信整不过你一个毛丫头,我倒要看看,你能吐出什么好话来?
“好了,你继续说吧,你倒底想说啥,你痛痛快快的把话说了,不要牵三挂四的。”
陈太康一句话说出来,不用陈悦之说,大家都看出来了,他是觉得陈悦之的话,连累到老二家的了。
终究还是偏坦陈勇的。
“黑丫头,你说你们家的事儿,干嘛扯到我们家呀,关我们什么事儿?”孟翠苹不干了,扯出一副泼妇样儿,就要干架。
陈明之和陈礼之可不是吃素的,李清霞更是不会让她伤到自己的孩子。
旁边许多人又虎视眈眈的,孟翠苹不得不偃旗息鼓,恨的牙痒痒。
“好,爷爷说的好,不要牵三挂四,说正事,那我们就说说正事!”
“奶一直骂我爸不孝,说我爸是孽障!现在我就把我爸做过的事,都说给大家听听,大家伙儿来评理,看我爸是否真的不孝,真的是孽障,真的要被人这样指着鼻子骂!”
“当初分家的时候,就说好了,每家每年供给爷奶五担米,两百块钱,这是死的,至于一年三节,看个人心意了。
我家从来不少一分,按时供给,但是二叔家三叔家却是拖拖拉拉,延迟半年才给,还不足量。
最关键的是,二叔家的美芝和燕芝常年都在奶家吃饭,小叔家的孩子也是奶在带的。
我爸自从给了供给,我妈就对我们说,爷奶辛苦不容易,让我们没事,不要去打扰爷奶,不要占小便宜,我们全家人,从来没上爷奶家吃过一粒米,喝过一口水。
就算有时候干活路过,累的跟牛似的,饿的前胸贴后背,奶就算看见了,也没提过一次,让我们就在她家吃一顿。这样比较起来,是谁不孝?”
孟翠苹把嘴撇了撇,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是你们自己脸皮不够厚,怪得了谁呀?
洪晓蛾则是嘴里咕咕哝哝的:“米本来就少了,家里多了三张嘴,哪里还能再喊你们来吃嘛,你如果一年给我十担米,我肯定会喊你过来吃的呀”。
陈悦之被她的逻辑给逗笑了,敢情还是他们错了?
陈太康更有意思了,假装闭眼养神,竟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就算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议论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把心偏成这样,他也如同老僧入定一般,完全没有反应。
竟是一副完全都不要脸的节奏,竟是一副以此为荣的状态!
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好,打心理战是不是,哼,你就算是只老狐狸,我这个年轻的猎人,也会将你拿下。
“一年三节,我家从未短缺,并且备的都是厚礼,任谁拿到哪里去,都不会寒酸的。
但是他们呢,从来没有拿过,而且只要我家的节礼一送去,不到第二天,就会被他们瓜分,这样比较起来,到底是谁不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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