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进来行凶?”
老侯爷没理她们,看到下人们拎着刀要去拖狗,便大声呵道,“我看谁敢动!”
打算拖狗的下人们便不敢动了。
二爷林昱看见老爷子又要发火,忙上前扶着老夫人说,“祖母,这里太乱了,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以免伤到。”
老夫人不知怎的老头子又要发火,只有领着女眷们走了。老太太看到大儿媳的脸面过不去了,便问扶着二孙子,“这是怎么回事,怎地内院来了两条野狗也没人管?”又对管事婆子说道,“今天二门谁当值?拖出去先打十板子。”
林昱也不太清楚,这几天他出门会友去了,昨天晚上才回来,只是听说老侯爷领回来了两个带着两只狗的小娃,其中一个小娃长得像大哥林昌祁。
便摇头说道,“我也不清楚,只听说这两个小娃和两条狗是祖父带回来的。”
嘉平县主在后面冷哼着没吱声,心里却埋怨着老爷子咋分不清里和外,为了两个外人却在众人面前下了她的面子。
老爷子亲自抱着小包子,林福抱着二春,林进、林出一人抱着条大狗,回了老侯爷的院子。太医也赶来了,给小包子包扎完说道,“念少爷无事,养养就好了。”
“会留疤痕吗?”林亦承问道,这么漂亮的孩子如果脸上留了疤痕就可惜了,而且疤痕大了是不可以入仕的。
“不会,他的脸看着吓人,多是青肿,面皮的创伤不大,长长就能好。”太医说。
没找到治狗的兽医,只有请太医代劳帮着给床下的狗包扎,太医处理完依然说道,“两条狗儿也无事,只是外伤,养养就好。”
小包子见自己的伤处理完了,就挣扎着要去看看二春。老侯爷就抱着他去了旁边的耳房,二春正躺在床上哭,给二春包扎的年轻太医说,“这小娃有些麻烦,右腿断了,得躺在床上养些日子。”
小包子哭着对老爷子说,“二春是为了救我,替我挡了一脚。不然,就是我的腿断了。”
老侯爷问了林福怎么回事,林福不敢隐瞒,一五十一说了。
“这些狗奴才,真是活腻味了,连老子请回来的人都敢随便打。”老爷子骂道,吩咐着林进,“去把那个马立拖出去,不管他现在死没死,都给我打五十板子。打死了拉倒,没打死卖进盐场。那黄婆子打五十大板,把他们一家都给老子卖了。那个挑事的婆子打五十大板,凡是参与打人和打狗的奴才,统统打三十板子,扣半年的月钱。受了伤的先记着,等伤好后再打。”
林进轻声说道,“那黄嬷嬷是县主的奶娘,打五十板子不见得受得住,是不是?”
“不管是谁,敢打我的重孙子,都是一个字——死。”老爷子咬牙切齿地说。
同时,老爷子又让林进传他的话,这两条狼狗是念少爷的宠物,它们想去哪就去哪,谁也不许拦着。谁敢再伤了它,直接打死。
之后林福来报,马立没挨住十板就死了,挑事的婆子没受住也死了,黄婆子打了五十大板还剩一口气。
小包子的伤口疼,被林进抱回暖阁后不停哭闹着要去周府找娘亲,老爷子难得耐下心来哄着他,说后天他娘就会来看他,到时让他娘一起住在府里。
林亦承两兄弟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的父亲如此好脾气地哄孩子。
看到重孙子睡着后,老爷子出来对两个儿子说,“本想着今日让念儿认亲,给长辈们磕头。哎,现在去你母亲那里吧,有些事情该跟她说说了。”
这时,林进拿了一封信进来递给老爷子。老爷子看后高兴地大笑起来。
林亦宗问道,“是大哥的信吧,有什么喜报吗?”
老爷子点头说道,“是你大哥让人快马送回来的,大概皇上现在也得到了消息。战争已经结束,北辽国同意撤回到靳连山以北,你大哥要等到签完两国协议才能带着大军搬师回朝。祁儿先押着北辽国的二王子耶律公颜回来,已经在路上了。”
林亦承两兄弟高兴得摩拳擦掌,此次林亦乾带兵大败北辽国,起码让挞子几十年内不敢再犯大康朝。林家因为此功又可兴盛数十年。只是想到老爷子的决定,又有些难过。
老爷子把信装好,“走,去你母亲那里,正好让她也乐呵乐呵。”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