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上天,萌妃要翻墙,001大叔你有喜了
京都之内,曙光初放,给严寒的冬日带来了丝丝的暖意。舒悫鹉琻
贤医长街上,济世药堂门前已经排起了长龙,百姓们纷纷伸长了脖子张望着,等着那一个月才来一次的神秘大夫。
民间皆称这大夫为月医,不仅仅是因为他一个月才出现在京都一次,一次才诊断十人,更因为无人见过他的容貌,不知是男是女,神秘得如同多变的月亮一般。
“来了来了!大伙儿排好队啊!”济世堂的徐伯手中拿着签条,开始从前排发放。
众人看着手中的签条,心中默默的祈祷着,希望这一次能被月医选中。
徐伯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恭敬的看着桌前那张被面具遮住了半边脸的面容,仅仅露出那清澈的双眸,便足以令人浮想联翩,丝毫不会怀疑这面具之下是怎样的俊美容颜。“月医大人,都发好了。”
“徐伯,都说了不要叫我月医,这样我会觉得自己好像大姨妈。”这声音雌雄莫辩,却非一般的好听,只是徐伯嘿嘿笑着,“公子怎么会是大姨妈呢,公子是俊俏的小哥儿啊!”
其实徐伯并不清楚月医的身份,只是眼前的她总是穿着一身洗得有些泛白的大褂,文文弱弱的模样却丝毫不影响她的气质。
司徒宝宝无奈的扶额,轻叹了口气,“罢了,过会儿我还要赶去下一场呢。”
那白皙修长的手指随意的从那堆签条中抽出了十张,“就他们了。”
徐伯恭敬的拿了出去,对于司徒宝宝所做的事情,他从来不会多问,因为他只知道,若不是这突然出现的月医,他的这家济世药店早已经不复存在,更别说还上欠别人的一百两银子,可以说月医,是他们一家的大恩人。
“今日的十位有缘人,是三号、九号、十一号、二十号、二十五号……”
响亮的声音伴随着众人紧张的呼吸,有人欢呼,有人叹息,只听一声狂笑,“是我!是我!我是第十个有缘人!哈哈哈……”
那癫狂的老头儿拿着签条就要冲上来,不想,有人从一旁将他绊倒,手中的签条被抽走,一个粗鲁的声音哼了下,“嗯,到我们了!”
老头儿一愣,气愤的抬起头来,只见一名长满了络腮胡子,凶神恶煞的男子拖着一名文弱书生从他的身上跨了过去。
“我,我的签……”
“哎,老伯,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旁边的人纷纷劝阻着,毕竟看那大汉的身型,他们这些普通老百姓是打不过的。
徐伯一见那气势汹汹逼近的男子,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这“公子,要按号数来……”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撩开那阻隔的帘子,眼前出现了一副用流苏制成的屏风,屏风之后有个若有若无的影子。
“月医,大爷我生病了,给我开个药方,越严重的越好!”那大汉粗鲁,一下子便把身旁的书生摔了出去,就听一声隐忍的痛呼。
“敢问,生病的是哪位?”
“当然是大爷我了!”大汉声音中气十足,他一拍桌子,司徒宝宝便觉得地板震了一下。
“把手给我。”
屏风之后那声音平静如水,这大汉有了些许收敛,便将手穿过那流苏,只觉得手腕一阵冰凉传来。
许久之后,“大叔,你没病。”
一旁的书生仿佛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大汉立刻凶恶的横了他一眼,而后对着屏风喊道,“我有!”
“你有什么病?”
“我被这臭小子撞了一下,现在觉得觉得恶心反胃,给我开副药方,我要去衙门,让官老爷给我做主!”大汉摆明了一副想要讹诈书生的模样。
“小生,小生只是无意间冲撞了这位公子,而且摔倒的是小生……”书生欲哭无泪,司徒宝宝已经猜到了大致,便略带关心的声音问道。
“大叔觉得恶心反胃?”
“对!”
“是不是觉得看见什么都没有食欲?”
“对对对!”
“还有些头昏脑胀?”
“对对对!哎呀,月医真是医术高超啊!都让你给说对了!快,给我开个药方,往死里开!”大汉高兴着,得意的横了那书生一眼,“没有五百两银子,你是跑不掉了!”
书生的脸刷一下便白了,五百两银子……此刻的他已经万念俱灰。
“麻烦大叔站起来一下。”
大汉闻言,便站起来转了一圈。司徒宝宝看着那略大的肚子,点点头,“嗯,六个月了。”
“哈?”
大汉疑惑,隔着屏风看见月医已经开始奋笔疾书,那一整张纸上写满了字,想必是在形容自己的病情伤势有多严重。
两根白皙的手指穿过流苏,递出来一张药方,大汉高兴的拿了过去,只听那淡淡的声音响起,“大叔,外面济世堂抓药。”
月医看诊不收银子,但是有个条件,必须在济世堂开药。
“好好好!臭小子,跟我出去!付银子!”
书生深深吸了口气,心中犹豫着该不该就近的柱子撞死算了,不想身后传来那平静的声音,“公子,放心跟着那大叔去吧。”
这个声音如此笃定,仿佛带着一股魔力,让人忍不住想要相信他。都说月医救世济人,他,应该不会助纣为虐吧?
书生决定相信月医,便跟着那大汉出去。
徐伯看了看药方,用一种无比诡异的眼神瞟着眼前魁梧的男子。
“这药,是公子要服?”
“对!”
“……公子的药,拿好了……”徐伯的双手有些颤抖。
“走,跟本大爷去衙门!”大汉一把拎起药包,一把拉过那书生朝着衙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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