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秋去春又来,十年不过弹指一挥间,滴答滴答的时针提醒着人们,时间正在一秒一秒流逝,岁月抓不住它的脚步。这一年白静迎来了事业的巅峰,十年的时间,一个年轻的姑娘已经蜕变成一个成熟干练的女强人了,在同行中也是名声大噪,近两年的案子无一不让人拍案叫绝,她独自创立的白氏律师事务所在北京城也是响当当的名号了。
“白律师,台湾的赵总已经来了,人在外面等着了。”宋玉推门进来,她是白静的得力助手,跟在身边已经四五年了,成立事务所,她也是功不可没。
“请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一个高高胖胖的男人走了进来,虽是臃肿的身材,但量身定做的西服倒也显的他有些风度,手腕上的一串紫檀佛珠格外吸引眼球,明眼人一看便知是价值连城。
然而白静对于这些有钱主向来没什么好感,倒不是她仇恨有钱人,只是看不惯他们跋扈嚣张的样子,更对于他们迷信于风水教义而感到无知可笑。
“白律师,这次多亏你,陪点钱倒没什么,问题是面子全没了,那才叫损失,要知道我赵天平在北京那也是叫的上名的,被一个小女孩指着鼻子骂,那还不成了别人饭后的笑话了。”赵天平靠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个赵天平赵总,以古玩发家,在北京城算的上个狠角色,十里八街的都有他的铺子,势力范围不可小视。为人虽谈不上是好色之徒,但就是有些轻浮。这不,他手底下的一个姑娘长的漂亮,他便起了坏心,成日里有意无意的骚扰人家,好了,人家现在要告他了,他便找到了白静。这事白静也算捡了个便宜,本来并不想接的,只是这个赵天平在生意上有几单子关司都是白静做的,算起来也是老客户了,不好博了他的面子。
其实这事也算他倒霉,这要换做别的女孩恐怕忌惮他忍忍就算了,可他偏偏遇到了个东北姑娘,性子冲动,又是个初生牛犊,偏偏又不怕虎。不过好歹那女孩也只是想吓吓他,并不真的打算将他告上法庭,毕竟,这赵天平在北京也算的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古玩界的大家们都给他三分薄面,若真是撕破了脸,她自己也待不下去,所以白静一劝说她便也就放弃了,东北姑娘嘛性子直,说说也就没事了。
“赵总高抬了,我只是运气好,那姑娘通情理。”白静笑道:“当然,也是赵总平日里对她照顾有加,人家也算念着赵总的好,还望赵总日后克制点自己的冲动。”
“嗨,你说多大点事,我又不是坏人,她何必这样呢?明着跟我说就是,我可不是那好色之徒,我这叫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是嘛。”
说着赵总便将一个小木盒打开放到白静的面前,“小小意思,希望白律师收下,这都是赵某的一片心意。”
盒子里装着一尊玉貔貅,通体呈琥珀色,仔细望去里头的纹路也相当考就,白静平日虽不收集古玩但也知道,这个赵总送出手的东西就不会是便宜货,白静笑笑将盒子推回去,“多谢赵总美意,礼物太贵重我不能收,何况我也不信这个。”
听白静这么一说赵天平呼的一声坐起了身子,“哎,白律师话不能这么说,这几千年来老祖宗的文化能够传承下来,自然也就有它的道理,存在即合理,白律师应该懂这个道理吧。再者说了信与不信也只是一种态度,我送你也不是为了让你相信,不过是赵某的一点小小心意罢了。”
“没想到赵总这么有见解。”
“见解倒谈不上,只是做我们这行的,谁不图个好彩头,我做的是古玩生意,那东西有的都有几千年的历史了,说句不中听的,那都是从死人手里抠出来的,谁知道它上面沾没沾什么坏玩意。摆个神兽也是想吉利,再说,神鬼这些我确实不能证明它有,但你就能证明它就真的没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