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的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还是不见白玉堂回来,急的他都想直接冲去警察局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等待的心情越来越不安,终于白玉堂和许卫华一同回来了,带着一个很不好消息回来了。
二少一见他脸色沉重,心中就知不好,“快说,怎么回事。”
“还是你说吧,你比较清楚。”白玉堂看着许卫华撄。
许卫华说道:“今天晚上林凌带着小分队埋伏在沈雪华的墓前,他们在现场抓获了商六和吴越盗窃坟墓的证据,但是现在他们嘴巴紧的很,详细的内容问不出来,我也不好穷追猛问,毕竟林凌知道我和你们有效情,所有言谈之间都有所隐瞒,不过我还是拖人打听到了,他们从墓里带回了一个东西,具体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墓里带回东西?”二少思索着,“难道他们把沈雪华的骨灰给带走了?应该不会啊,这是违反伦理道德的,他们不会带走骨灰的,他们也没有权利啊。”
“你先别急,不管他带回的是什么,最后都会送去鉴定科,我有个学生在里头,到时候我再去打听。”
“那明天我们申请去看看他们,见了面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白玉堂道:
二少摇摇头,“我们没办法进去探视,这段时间只有律师才能见他们。”
闻闻不服道:“好啊,那我们也按法律程序来,我们提起上诉,凭什么他们说拘就拘,我们还不能反抗啦。偿”
“你稍安勿燥,明天那个林凌一定会来的,到时候我们好好会会他,我得让他知道,这天下不是什么人他都能抓,有本事抓,他就得有本事放。”
……
第二天上午,林凌果然来了,盛气凌人,道:“黄老板,我上次来的时候已经说的很清楚,希望你们配合协助调查,结果你们非但不配合,还派人深夜挖别人的坟墓,这种事情真亏你们做的出来,还好我们事先有准备当场抓获,如今我们已经提交了诉讼,很快就会公审下来,到时候黄老板我有资格请你去警官局坐坐了吧。”
早先知道林凌要来,该有的排场可者布置的妥妥的了,大厅里青姨和闻闻站在二少身后,面色严肃。白玉堂靠在门边,漫不经心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林凌进来的时候确实被这样的场面给惊了一下,二少的脸色看起来很不好,但是他不怕,他是个警察,手里还握着证据,怎么会怕他们呢?
二少喝了一口茶,装着听不懂的样子,“林警官一大早这是来说笑话吗?什么挖别人的坟墓,我怎么不知道这事啊?”
林凌冷笑,“黄老板您别装了,商六和吴越是你们长明斋的人,这一点我已经查清楚了,昨天晚上他们涉嫌盗墓和非法传播恐怖消息,已经被我拘留了,你要说你不知道,恐怕说不过去吧。”
“盗墓?”二少惊讶道:“盗的什么墓啊,里头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啊,值得他们深更半夜的去瞎忙活啊。”
“黄老板,你别再跟我打马虎眼了,法律可不是用来过家家开玩笑的,你这样包容犯罪者,可是要负连带责任的。”
闻闻掩嘴一笑,“今儿个真是奇了,听了件好笑的笑话,忍不住得说上两句。”
二少笑道:“好啊,你说。”
“林警官,恐怕教你的老师脑子不太灵光,所以才把你教坏了。你们警官办案不是讲究四个字,证据确凿吗?只要一日没有判刑,他们一日也只是嫌疑人,你永远也不敢说他们就是犯罪者,林警官小心祸从口出,我们告你诽谤哟。”
“你……”林凌正欲发怒,二少却堵住了他的嘴。
“林警官,你今天来的意思我知道,你也不必费口舌了,我们长明斋的人都是奉公守法的良民,一切我们都按法律程序来,如果你们最后真的证据确凿不容推翻,那么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们绝无二话,但是,如果到最后真相不是你所说的这样,那么他们两个所遭受到的冤屈可不会轻意就这么算了。你身上的这身制服能穿多久,你自己惦量惦量,有时间赶紧去查案,不要浪费在我们这,长明斋可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地方,如果不懂呢,就多请教请教你的前辈们,别糊里糊涂的连得罪了谁都不知道。”
“敢威胁警察,你们胆子不小啊,信不信我把你们通通抓回去。”林凌被二少给惹怒了,自他穿上这身警服以来还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哪个犯罪嫌疑人看到警察不是吓的哆嗦索索,这些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林凌心里的那个火一下就撺了起来。
早前他师傅让他去找许卫华要长明斋的拜贴他就觉得十分可笑,他堂堂一个警察凭什么要低姿态去拜访一个犯罪嫌疑人,要不是他师傅临走前特第嘱咐,他根本就不可能和和气气跟他们说话,一群犯罪嫌疑人有什么资格让他对着他们笑。他工作时间是不长,也就三年,但是他的功绩很多,三年里破过不少案子,在警队里算是个精英,如今居然在这儿被这么一群人数落,林凌的自尊心的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闻闻摇摇头,“听你说这话就知道你这脑子也不够使,信不信我告你一个警察非礼呢?”
“一群乌合之众,早晚得把你们全部都收拾干净了。”
白玉堂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到林凌身后了,“你要收拾谁啊?”
林凌闪到一边,看着他,“你想袭警?”
“警察我见过不少,像你这幅面孔的真是不多见,你到底是警察还是土匪啊,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凭什么跟你们好好说话,你们犯罪了还有理了?”
闻闻叹口气,实在听不下去了,“我说,亲,你警官大学是怎么毕业的?你这种智商也能当警察?你别侮辱了我们北京警察的智商好吗?你有什么证据说我们犯罪了,你再这么信口雌黄,我绝对要告你诽谤。”
“好了,大家都别说了,这件事就到这,林警官,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与你谈话没有意义,下次再来请你换别人,我们长明斋不欢迎你。”
白玉堂根本就没有给林凌说话的机会,直直逼着他退到了门外,白玉堂的气场很强,林凌自知这个人他也打法这,何况他确实没有理由再待下去了,于是乎便气冲冲的走了。
“这么蠢的人是谁招他进警局的,八成又是走后门拖关系的。社会风气太败坏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当警察,真是给警察丢脸。”闻闻气的脸都通红。
“行了,你又不是警察,你至于气成这样吗?”白玉堂道:
闻闻红着眼,说道:“我气的是,像刘力那样一身正气的好警察最后落的个不得好死的下场,而像这种地痞无赖一样的人却穿着制服,戴着国徽到处耀武扬威,我心疼那些为人民牺牲的真正好警察,老天爷不公平,要死也得死这些人。”
二少搂住闻闻,“好人一定会有好报的,像刘力那样的人,下辈子也一定会投生到好人家的,你别难过。”
“我担心吴越,她不会功夫,这些人会不会严刑逼供啊?”闻闻担忧道:
二少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她深得金娘真传,一道符就能让他们全部瘫痪了,没事的。”
……
林凌在长明斋受了气,把气全都撒到了吴越的身上,整整一夜了,愣是轮着询问,让吴越一夜没合眼,可怜的吴越打着哈欠坐在那,腰都快坐断了,每次她一快要睡着,他们就把她叫醒,让她精神上备受折磨。
“你跟钟翎到底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去盗沈雪华的墓?”这个问题一夜下来林凌不知道已问过多少遍了。
吴越耷拉着眼睛看着他,回答第N遍,“钟翎很久以前救过我,我们是朋友关系,我也没有盗沈雪华的墓。”
“我们当场抓获的你还敢狡辩?”
“你只是看到了我们打开了墓室的盖子,并没有看到我们从里头偷东西,至于里面的娃娃,它原本就放在里头,你有什么证据说就是我们放的。我们唯一犯的罪只能算是破坏他人坟墓和盗墓真是一毛钱关系都扯不上,你若再这么问,就是欲加之罪了,小心我找律师告你。”
“你们长明斋的人都是一个德行,全都死鸭子嘴硬,还自以了不起,到处威胁人,你以为我没查你们的底细吗,你,吴越,重庆人,家住酆都,是个有钱的大小姐,你们家在酆都也有些势力,可那又如何,这里是北京,我就不信你们吴家的势力还能伸到京城来?至于长明斋,哼哼那就更不用说了,打着鬼神之说的棋子到处招摇撞骗,背地里不知道交易着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我要是是深入的查起来,他们一个都跑不了,不先想着自保,居然还个个来威胁我,你们还真把长明斋当回事了,我们告诉你,潘家园就是个倒卖古董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群商人,钱还来的不干不净,真不知道长明斋的名声是哪儿来的,骗骗愚昧的文盲们还差不多,跟我别来这套。”林凌越说越生气,桌子都被敲的啪啪响。
吴越呆呆的看着林凌,打了个哈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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