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慵懒,最喜欢叼着女式香烟软软的坐在高档的真皮沙发里沙哑的唱歌,她像一只神秘的黑猫一样潜伏在夜里,伸展她完美的身段勾的观众欲罢不能,却又如黑猫一般灵巧,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位大老板抓住过这只神秘的猫。
她最爱穿黑色打底的红牡丹旗袍,犹如她当时的那句话:盛开在黑夜里的牡丹。
每周四晚上她都会踩着慵懒的猫步踏上皇岗的舞台,低沉沙哑的献唱各种歌曲,那天晚上的皇岗一定是人满为患。
久而久之,周四晚上的皇岗也演变成了皇城的一处著名景点。
又是一周四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这怎么连妆都还没化呢?这演出都过去半小时了!下面那些人我都快压不住了!”
夜牡丹、也就是谢茹懒懒的靠在梳妆台上点了根烟,拇指和食指掐着烟蒂狠狠吸了一口,转口吐出雾霭缭绕的烟圈,用她那低沉中带着挑逗的声音询问
“陈彻来了?”
“哎呦我的小祖宗啊,你现在管那个杀神干什么?赶紧上台啊!”
呵呵冷笑两声闭目躺在沙发上,谢茹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陈彻不来她就不上台的决心。
这副高傲的作态气的皇岗老板差点用指甲抓花她的脸!深吸两口气压下内心的火气,芳姐吩咐身边一位小跑腿儿
“再去催催那位爷,来不来给个准话!”
小跑腿儿一溜烟不见人影,芳姐脸上挂着抹讨好的笑容
“牡丹?我让人去请陈督军了,你看你要不然先上台再说?拖这么久也不是个事儿啊!”
‘唔’了一声,谢茹挑眉
“那您先出去?让我换件儿衣服?”
芳姐千恩万谢的出去了,谢茹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
里面都是清一色的长款旗袍,虽然有腰身但包的很严实,除了胳膊以外就连脖子都没有露,这副打扮在夜总会里可是相当保守了,就连马路上那些大家姑娘穿的都比她暴漏。
当然接受夜牡丹记忆的谢茹知道这是为什么,无非就是想为陈彻那个男人守节罢了。
从衣柜里挑出一件黑色打底白牡丹印花的旗袍,谢茹‘撕拉’一声扯大旗袍的侧摆,本来侧面的开/叉是开到小腿处的,被她这么一撕生生撕到了大腿根部,再稍稍高一点就能看到底裤。
看着镜子中若影若现的大腿谢茹满意的点点头,拿出一款深红色的口红浓浓的涂抹在嘴上,勾唇一笑,仿若堕落的妖精一般。
因为谢茹闹脾气,芳姐只好让皇岗的二把手红石榴先顶替她唱两首歌,红石榴是一位长相清新的歌女,她的嗓音跟长相一样都是清新舒适的,在夜牡丹没有出现之前她一直稳坐一把手的宝座上,只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看到谢茹的过来,芳姐暗暗松了口气,压低声音
“石榴这首歌马上就完了,然后你就上去,刚才陈统领也过来了,身边跟着一位年轻的男子,那男子的来头怕是不小,你好好唱!”
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等着舞台上的灯光熄灭后她踏着轻巧的步子走到麦克风前面,用右手扶住麦清唱了两句
“玫瑰玫瑰最娇美
玫瑰玫瑰最艳丽
长夏开在枝头上
玫瑰玫瑰我爱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