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史上第一所公办大学清华学院正式挂牌成立,纪晓岚被刘铭祺的那种“至诚则金石为开”的精神所打动。他再度出山,荣任该院院长,不求名垂千史,但求问心无愧。
清华学院这块金子招牌挂出去后,可把大清的秀才们高兴坏了,听说这是兵部尚书,现今的代理皇上刘铭祺的纳贤之地,若是能凭真才实学考进去,定能实现他们为国为民的远大抱负。这所出入有鸿儒,往来无白丁的大清高等学府也成了刘铭祺治国执政的人才库,同时也成了那些贪官污吏们的克星,以一个新的强权来打击或清理另外一个强权的有效手段。
清华学院也有着严格的内部规定,凡是应考者必须是德才兼备的有为青年,不符合标准者一律拒之不收。“常修为政之德,常思贪欲之害,常怀律己之心。”成了清华学院的校训,诚者,天之道也;思诚者,人之道也。
纪晓岚亲自任命他的那些德才兼备的门生在全国各地任乡试考官,而自己又亲任会试总考官,通过各层科举考试制度,天下秀才择优录取,绝不不以貌取人,而是以才取人,以德取人。
清华学院严把入学关,师资关,教学关,严肃校规,严明校纪,以培养德智体当代四有秀才为宗旨。对品行不端者,一律开除学籍。同时清华学院还规定,日后凭科考成绩,凡被朝廷录用者,统一任命到全国各地任地方官,但在任期内必须接受学院对其进行审计,原则上实行两年审一次,一次审两年。若是有出现贪污受贿、徇私枉法等现象后,立即革职,严惩不怠,永不再用,此举定能大大减少官员腐败违纪的可乘之机。学院还规定,凡清正廉明者,三年任满,并有突出功绩者,便可得道一笔不菲的奖官金,足可以让其得到百姓学院朝廷的认可和赏识。
清华学院担负着历史的使命,国家的兴亡,百姓的重托,在纪晓岚的亲自挂帅下,凝聚了一支朝气蓬勃的国家栋梁之才,相信不久的将来,他们肩负使命,再创盛世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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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祺那日在大兴酒楼醉倒后,张管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他背回刘府,七八个御医轮流诊治,想尽办法为代理皇上刘铭祺解酒,服了药,醒酒汤灌了几桶,却全然无效, 躺在床上睡了七八天,还是不醒人事。期间还发了两三次的高烧,可把秀娘和薛碧贞给吓坏了,两个人整天吃不好睡不好地守在他的床边,光眼泪少说就流了一大盆。
“老先生,都过去这么多天了,老爷他何时才能醒过来呀?”满面疲态的秀娘来到老御医身后,一双黯枯无泽的的眸子闪着灰暗的光,语气中带着焦虑,低声问道。
那老御医坐在床边的凳子上,眉头紧锁,单手扣住刘铭祺腕部的脉搏,沉吟了半响,眼中渐渐泛起了欣慰的笑意,随后又起身探了探刘铭祺的额头,微微地点了点头,这才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转身对着围在床边的众人露出一丝安心的微笑,轻声道:“从近几天的恢复情况来看,刘皇上身体内的酒精已然完全清除,脸上已经增添了几分血色,高烧也渐渐退热,大有好转之迹,应该没有什么生命危险了。”
“老爷没事就好,有劳老先生了,张管家打赏。”秀娘闻之一喜,心里总算是踏实了一些,也学着老爷平时应酬的样子,吩咐起张管家打赏,能把老爷从鬼门关内拉回来,金子银子还有什么值得吝啬的呢!
“奴才深受皇恩,怎敢另行受赏!”诚惶诚恐的老御医连连颔首道。
“老先生医术高明,劳苦数日,得些赏银本是应该,收下吧!”秀娘柔声吩咐道。
老御医听秀娘这么说,也不再推辞,双手接过张管家塞给他的一把银票,激动万分,跪地连连叩头施礼道:“奴才谢过明珠格格赐赏!”嘴上虽然说不收不收,其实也是装装样子罢了,就跟后世的医生收红包似的,表面上:救死扶伤,私下来:有钱才行。好在刘铭祺人家乃是皇亲国戚的身份,再加上兵部尚书的身份,就算是不赏银子,御医也不敢不尽心尽力,换作是老百姓有个灾病疾患的?那可就不一定的事了。
正在说话间。一旁的玉儿忽然惊呼一声,脸上一片惊喜交加:“啊,夫人,老爷醒了!老爷醒了,老爷醒过来了”闻听玉儿这一声呼喊,激动得薛碧贞和秀娘如同飞一般地奔向床边,惊喜道:“老爷,老爷”众人也随后围在床边,一声高过一声地呼唤着刘大老爷赶紧醒酒。
如梦初醒的刘铭祺凝着眉头,脑袋重得难抬,跟铅球似的,晕晕沉沉地在床上呻吟道:“酒,上酒,酒干倘卖无”看这样子,头脑好像还不是很正常,嘴里甚至还在胡言乱语。
“快,快给刘皇上喝碗浓茶,压压神儿。”御医十分有经验地在身后大声提示道。愣在一旁的玉儿忽然缓过味儿来,忙转身跑到桌边,匆忙把沏好的凉茶倒了一碗,递送给秀娘伺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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