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人生的经历均都是上天注定的一般,很多该发生的事情没有发生,很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匪夷所思地发生了,冥冥之中,似天意,似人意,谁也说不清楚
从酒宴上回来的刘铭祺喝得酩酊大醉,烂醉如泥,本来是人逢喜事千杯少,结果喝着喝着,就变成酒入愁肠愁更愁了。愁什么呢?那还用说,男人原始的生理欲望和心里需求在酒精的作用下显得更加急需和难耐,说白了就是吃不到葡萄想葡萄,得不到的女人就越想要,家花始终没有野花香,就是这么个理。
人常说:朋友妻,不可欺。鱼和熊掌怎能兼得乎,刘铭祺对结拜大哥妾侍的欲念涌动,却不能跨雷池半步,在现世中不得不强行熄灭心中的熊熊欲火。否则,他一生岂不是背负起不仁不义的恶名。
“来人啊!赶快给总兵大人沐浴更衣。”小宝在寝帐内高声吩咐道。一路上,刘铭祺吐得跟黄河泛滥一般,满身的酒气和污秽之物臭不可闻,整个人跟死猪一般,被四五个侍卫兵抬回了寝帐。
回到寝帐后,侍卫们纷纷忙碌起来,一部分人将刘铭祺的官袍从上到下、从内到外脱的是一丝不挂;一部分人抬来一个椭圆形的木制浴桶,兑调好水温,七手八脚地将刘铭祺抬放进木桶,侍卫兵松解开他脑后拖着的大辫子,又拎来小半桶温水,欲为刘铭祺从头到脚进行一次大扫除。
热气氤氲,水侵全身,刘铭祺舒舒服服地仰躺在木桶里,嘴里依然不停地胡乱呓语道:“干,喝来人啊!上酒”
正当小宝带着十几个侍卫伺候这么一个醉爷、忙得是脚不沾地的时候。忽然闻听身后轻轻地推门声,扭回头一看,小宝顿时惊住了。
只见寝帐门口赫然走进一人,不是别人,正是宋二虎大老婆的婢女,那个让刘铭祺神魂颠倒的罗刹靓女。她手里端着一个方木托盘,上面摆放着一些五颜六色的瓶瓶罐罐,不知是何物?
“你谁让你来的?”小宝诧异地问道。酒宴上,宋氏不是说让宋二虎明日纳她为妾的吗?她怎么会突然跑到公子的寝帐做甚?
“#%%^&^&^***^%$#&^%$#*&^%$#”异国女郎战战兢兢地向前挪了两步,低头语道。
“”小宝当即蒙了,半句都听不懂,问等于白问。
此时,所有的侍卫们全都呆愣在原地,仿佛是被女子的容貌迷傻了一般,不知不觉中形同雕塑,连眼皮也停止了眨动。
异国女郎缓步来到浴桶旁,矮身放下手中之物,一双滑溜溜的纤手向刘铭祺的额前伸去。
“嘡啷” 一声,小宝瞪着眼珠子,腰间的佩刀顿时抽出,直指异国女郎白皙粉嫩的咽喉,无言行动即是有声语言,这个具有杀伤力的震撼动作,便是在警告此身份不明的异国女郎,不可随意对总兵大人动手动脚。
异国女郎身子一抖,胆怯地望着小宝,眼中噙着泪花,弱声喃道:“ &&¥¥¥%#%##%¥#¥%¥&%%¥#!*&%¥#¥”
正这时,浴桶里的刘铭祺忽地一下坐了起来,猛然大声断喝道:“什么人?”别看刘铭祺醉的跟死猪一般,可那耳朵却灵的很、尖的很,迷迷糊糊中闻听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霍然警觉。
“公子莫慌,是我,小宝!”小宝忙释言道。
半醉半醒的刘铭祺定神一看,这可好,自己赤身裸体地坐在浴桶中,小宝和侍卫们围拢左右剑拔弩张,一旁的异国女郎却不知何故也出现在自己的寝帐,样子可怜兮兮的。
刘铭祺不禁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宝手持佩刀指了指异国女郎,忙解释道:“公子有所不知,因公子酒醉多时,我等正为公子沐浴就寝。不知何故?她她居然独身闯进公子寝帐,大有图谋不轨之心。”
“混账,我是说谁叫你们进来的,滚,都给我滚!”刘铭祺本身酒劲未消,见了那位迷人的异国女郎后,更是失去理智般欣喜若狂,谁还听那些多余的解释,至于身边这些多余的人,当然是怒而喝之。
“公子,这女子来历不明,不知是何图谋,不可留在公子身边”小宝被刘铭祺喝的心惊,边后退数步边不放心地劝道。
“还不快滚。”
无可奈何的小宝气呼呼地退出帐外,暗道:“公子酒醉的发昏了不成,万一这异国女子有叵测居心可怎么办呢?再说那异国女郎明日就要给宋二虎做妾了,今晚留在公子寝帐,这算怎么回事呀!”色字头上一把刀,心里又急又气的小宝手持佩刀,暗自在帐外紧急安排部署护卫营的清兵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埋伏在总兵大人的寝帐周围,严加防护,唯恐刘铭祺遭遇不测。若有半丝风吹草动,定将那异国女郎剁成肉酱。
话说异国女郎名叫喀露莎,是罗刹国外交官梅德鲁斯基的女儿,喀露莎年满十九岁,就读在罗刹国一所女子学校,那年正值放寒假,便和父亲一道去罗刹国与大清边界的山林中打猎,碰巧被买军火经过此地的宋二虎的兄弟们碰见,抢回了山寨,献给宋二虎做妾。当时宋氏一见这女子样貌媚惑,绝对会令男人销魂酥骨,怕被其抢了风头,所以才在宋二虎的枕边百般吹阴风,非要等宋二虎攻下康襄城后,再将该异国女子纳为小妾。自己则趁此机会让喀露莎做了她的婢女,严加管教,即使日后成了宋二虎的妾侍,也不敢轻易抢了他大老婆的风头。
帐内的刘铭祺此时已是酒后失志,意乱情迷,色胆歪邪。喀露莎的冒然出现,如同梦幻般顿让他感到惊喜兴奋,一双色眼不停地在她的身上上下翻飞,最后将色滴滴地目光落在异国女郎前凸后翘的身材上,忍不住一脸坏笑地搭讪道:“本官问你,你深更半夜地来到本官的寝帐所为何事呢?”
“”喀露莎默然不语,看样子极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像是被人逼来的一般,脸上升腾着怨气。
刘铭祺使劲地拍了拍脑门,暗喜道:“一定是宋大哥回去劝说宋氏,将此女人让给我了。宋大哥果然够义气,眼下推辞是难以推辞了!还是应承下来,才对得起宋大哥的一片好意啊!”想到此,刘铭祺满心欢喜,自鸣得意。
喀露莎沉默半响,忽然缓步上前,伸手指了指刘铭祺满头乱糟糟的头发,接着又做了一个示意刘铭祺躺下的手势。
刘铭祺心知自己和她之间的语言沟通有障碍,眯着眼睛笑了笑,十分顺从地按她的要求仰躺在浴桶里,心里那一阵阵地激动劲就甭提了,什么叫幸福,幸福就是在自己最“需要”的时候,来了自己最“需要”的人,又能干自己最“需要”干的事,这就叫幸福。
喀露莎俯下身子,修长的手指像个小梳子似的在刘铭祺的发髻间屡了屡,又从瓶瓶罐罐里挑出一瓶相当于洗发香波的东西,耐心地涂抹在他的发丝上,双手不停地按摩,搓洗,伴着一股四处弥漫的花香,沁入鼻孔,令人神离。
近期戎马生涯,腥风血雨的,每每都是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眼下总算是刀矛入库,凯旋在即,能享受到异国女郎的精心伺候,如同置身于瑶池仙境的感觉,真他娘的爽。
喀露莎又重新把刘铭祺的散发扎编成一条顺滑的长辫后,起身递过来一条软绵绵的浴巾,搭放在浴桶旁,转身朝床边走去,连忙躬身为刘大总兵铺平被褥,整理官袍。
她所做的一切,倒是像清朝那种为老爷暖床的奴婢,每天除了白天为老爷端茶倒水,晚上为老爷宽衣解带,铺床铺被,脱靴解带,打发安歇。若是老爷心情大悦,想要了她的身子,便要毫无怨言地将自己的一切给老爷,给到老爷满意为止,但有时却连个名分都没有,完全成了老爷消遣玩乐的性工具。
忙完这一切,表情木纳的喀露莎坐在床边,紧紧地咬着她性感的嘴唇,若有所思地犹豫了片刻
经过最初的思想斗争,终于鼓足了勇气,伸手解开她衣领处紧揪揪的系带,上身的衣服倏然而落,白皙皙的肌肤牝净无毛,犹如白面蒸饼一般,柔滑可食。转眼间,只剩下一抹淡红色的乳罩和一片同色的三角裤头,让人看后淫心荡漾,欲血沸腾。
“罗刹国的女子果然够主动,真是对自己的口味,比起含蓄腼腆的中国女人来说简直开放多了,大胆多了,过瘾多了。”一旁的刘铭祺似醉非醉似醒非醒,默不作声,暗自思量。
喀露莎起身背对着刘铭祺双手后插,随后解开乳罩背带上的两颗纽扣,褪去裤头
一副惹火的异国裸体美女的身材完全映入刘铭祺的眼帘,顷刻,便使他的下体之处不由得有了膨胀的变化。喀露莎的一举一动几乎让见多识广的刘大总兵口水溢出,色相百出。都说外国的女人性开放的比较早,但以眼下的时代背景还没开放到脱的毫无保留的地步吧?
喀露莎转过身,两只红润凸出的嫩奶在他的眼前颤晃数下,顺手掀起床上薄被披裹在身上,落身坐在床边,两道勾魂摄魄的眼神死死地盯着浴桶内的刘铭祺发呆,谁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有克制力的男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和沉着。更别说酒劲上涌,淫心顿起,难以自持的刘大总兵。浴桶里刘铭祺仿佛鲤鱼跳出龙门般霍然起身,溅起的水珠四下喷落,宛如出海蛟龙,鉴于第一次跟异国女郎打交道,即便是裸男出水,光彩无限,也要留点底线,才能显示出大清男人的绅士风采。起身后的刘铭祺顺手拽过搭在浴桶边上的浴巾,半围住下身,晃晃荡荡地从浴桶里大步迈出。由于从军的缘故,原本手无腹肌之力、秀才出身的刘铭祺,身上也多出了不少块硬疙瘩,肌肉明显凹凸有形,看样子结实健壮了很多。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乘着酒兴,刘铭祺面露淫笑大步走向喀露莎的时候,下身明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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