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路芬芳不待南宫烁夜反应,一剑“舞倒金樽”专砍她双足。南宫自恃白水之力。双脚跳起夹住剑身便要将断舍离剑冻住。谁知冰棱刚覆盖住剑身一半,路芬芳忽然将剑轻轻向前一推,就这样把剑松开了。
路芬芳此举令南宫烁夜大为不解。收缴了路芬芳的武器她本该胜券在握。却像捧了个烫手山芋似的不知如何是好。她还不知这剑的名字是断舍离,既要彻底放手。一把剑又有什么不能舍的?
南宫烁夜失神不过刹那,而路芬芳早已抓住机会祭出锁云囊,五指张处,竟环绕着含着淡淡青光的冷雾。南宫烁夜知道路芬芳这灵宝厉害,骇然道:“你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有点痛,你忍着些。”路芬芳说着,手中云雾忽然如利剑般直插入天与流云相连,接着漫天轻云薄雾都为之大震,漫漫滚滚绵延如涛,竟又急速汇入路芬芳手中。
路芬芳执着这云雾凝结的巨剑便向南宫烁夜劈去,南宫扔回断舍离剑扭头便跑,但这天地间处处是云雾水汽,她跑到哪里,哪里便瞬间凝出一执剑的小人来拦她去路,这些虽不十分厉害,但也颇费她手脚。
南宫到底忌惮路芬芳手里的锁云囊,干脆回转身来说道:“你一会儿帮我,一会儿要害我,到底什么意思!”
路芬芳不答,只用巨剑将天地搅得一片混沌,四处都是云雾乱舞,不知哪边是天哪边是地,不知云隙中的蓝色是天还是水。这两人只管激斗,那边李靖却搀着无踪掌门道:“掌门师尊,弟子先带您到山下疗伤去吧?”
无踪推开李靖的手,缓缓摇头道:“不,我还要看完这一战。不然,我心难安。”
李靖叹息道:“掌门还管她做什么,我看路芬芳就是个疯子,乱打一气,完全由着自己一时高兴,根本没有立场。”
无踪却道:“这你可看差了,你还没发现她在做什么?”
李靖远远看着,路芬芳踏云而舞,手中巨剑几次明明已经穿过了南宫的身体,却只如云拂过般,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半点伤痕。而那白云巨剑却渐渐发黑,四处的云也乌压压了起来。李靖迷惑道:“这是……”
“她在用锁云囊为南宫烁夜体内的白水拔毒。”无踪解释道,“说是拔毒,不如说是将白水抽离。她利用锁云囊拨动天地间的云气,以云气之灵吸出白水。锁云囊之力至柔,却是南宫烁夜不能抵抗。”
李靖悟道:“那她刚才为何引到蟋蟀吃掉掌门灵力,岂非——”
“只有我的灵力进入南宫之体,锁云囊之气才能拔出白水。”无踪闭目道,“要打赢南宫,救天墉城,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无踪这话倒让李靖疑惑了,路芬芳要救天墉,不可能吧?她巴不得李靖死得难看,怎可能救天墉?她是为周重璧救的?是这样吗?
“掌门,咱们还是下山休养去吧——”
无踪再一次推开李靖的手。他知道,灵力亏虚至此,便是清音肯给他医治,他也是无力回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