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他走后,她便可人间再也没有关系了。
一盏又一盏的蔷薇露下肚。路芬芳丝毫不觉醉。孟君桐和薄楚言都赞她豪爽,一面又有些担心他们两个大男人竟喝不过路芬芳这小女子。
路芬芳想起来了,珠丘丹炉连毒液都可以消化,更何况是酒呢?她喝再多都不可能醉的。
真的,连醉的机会都没有了。
“诶,连姑娘,你这是干嘛,打算一个人把酒全喝了?”孟君桐醉醺醺按住她手里的酒盅道,“怎么,你有心事啊?”
“没有,这酒和甜水一样,多喝些又何妨?”路芬芳假装夺不过酒杯,只笑着与孟君桐对视。孟君桐摇摇晃晃绕到路芬芳椅背后面,拍着她肩膀道:“哟,小姑娘你这是——挑衅我们呢?我说老薄,咱们今天可不能——丢这个人啊!”
“到底——到底还能不能——再见到她……”薄楚言的喃喃自语被路芬芳一字不落听在耳朵里。孟君桐却没听见,捏着薄楚言的手说道:“你你别——光顾着自己喝呀,你怎么不理连璐,人家跟你敬酒那!”
路芬芳暂时停杯。小荃只喝了一盏,不胜酒力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曹雨柔则很淡定得夹着菜细嚼慢咽,不时呷口茶;冯豫原本自斟自饮,但见孟君桐如此欢闹,也拉着他的手嚷嚷着要划拳。
大家都需要发泄。尽管酒醒之后还要面对现实,这顿酒却是必不可少的。
“云汉……什么云汉真人啊,我呸!来来干了这杯!”
“呵呵,你以为我念剑流为何置身事外作壁上观?都是因为李靖……哼,但是,说实话,孟哥,我已经不能再置身事外了,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了……”
哎呀,薄楚言这是喝多了。桌子上小荃不安得蠕动了一下,路芬芳拍拍她的肩,安慰她好睡。
“知道纪楚羽为什么杀我么……因为,我听到了李靖的秘密,那白水,他对白水垂涎许久了……我听到了不该听到的,他们要……杀人灭口……”
“啊?还有这种事?”
“他们只要杀了我埋在你们药园里,就可以借着找我的尸体搜查你们药园,进而暗中寻找白水……”
“这……薄师兄啊,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她告诉我的。”
“她,谁啊?”
“我喜欢的姑娘。”
路芬芳无奈。薄楚言酒后失言,已经把不该说的全告诉孟君桐了。这下子,桑柔轩和念剑流不结盟都不行了。
酒真是个好东西啊。
路芬芳又饮了一杯。曹雨柔大约也听到了孟薄二人的谈话,淡定得吃菜呷茶,脸色却已惨白。
“喂。”路芬芳手肘撞了撞曹雨柔的肩,“听到不该听的事一定要尽快忘掉,否则,后果你知道。”
“我凭什么为他们保密?”
“因为你吃了人家的饭,还喝了人家的茶。”路芬芳白了曹雨柔一眼,“你带钱了吗?”
“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