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我坑你了呢?”
“这……”叶君亭三言两语就把君山说得理屈词穷。他觉得面上无光,输得又亏,摆摆手道:“那也没有赢了就走的道理!再玩!”
“不玩。”叶君亭摇头道,“你要押给璇师妹的东西,我不敢赢你。”
“不敢?好大的口气!即便是你们三个串通了,也未必能赢得了我!”君山将另两人按回座位上,“君康君定,你们俩不许走,咱们继续!”
看到这幅情景,路芬芳不由捂了眼侧过身去。都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季君山以为他一个脑子斗得过另外三个,路芬芳站在旁边却是看得一清二楚。叶君亭动作再快也快不过她的眼睛,他们互相打的那些手势路芬芳全都看在眼里了。
路芬芳扭头的动作很快引起了叶君亭的注意。他招呼路芬芳道:“我们今天玩的大,怕是吓着你了。妹子,还是别处去玩吧,这牌局不适合你看。”
叶君亭这是在警告路芬芳,却反而激发了路芬芳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她笑道:“怕倒是不怕,只是觉得挺有意思的。若你们不着急走,可否带我玩玩?”
“你上一边呆着去。”季君山心里极烦,伸手便要把路芬芳推远。路芬芳没叫他碰着,脚底踩风,自己向后滑了两寸。
这一圈的结果自然在料想之中,季君山果然又输了。他块头不小,面对着叶君亭刺眼的珍珠翡翠大/三/元,整个人连惊带吓,如遭五雷轰顶全无知觉。
“嘿,嘿,君山师兄——”刘君康伸手在季君山眼前晃了晃,“你给璇师妹的晴翠轻剑呢?拿出来呀。”
“诶。”叶君亭按下了刘君康的手,“算了吧,我本来也没想要。时间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呵呵,还是九师弟仁义啊。”刘君康装模作样冲叶君亭树起了大拇指,“四师哥早就答应了璇师妹的东西,等师妹芳诞时若是拿不出来——师妹该有多伤心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师妹知道她将真心付与一个玩得起输不起的怂包,估计会更伤心吧?”
“刘君康,你别拿这种话恶心我!”季君山拍桌而起,将自己乾坤袋掷在桌上,接着对叶君亭道,“你早就盘算着整我了对不对?我一时不稳,竟还是着了你的道!天墉城里日子还长,我就不信你没有犯在我手里那一天!”
季君山说着拂袖而去,其余三人并未拦他,却是路芬芳横臂拦了他去路:“季道兄,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若眼下就能雪耻,又何苦等上十年呢?”
“你——”季君山虽然气昏了头,但还是注意到路芬芳的身法,飘忽如鬼魅,迅疾如闪电,竟是他从未见过。他心下起了警惕,敛容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牌局没结束,我还没上呢。”路芬芳大模大样往椅子上一坐,另外三个人正用奇怪的眼神瞪着她。她本以为叶君亭要出手阻拦,谁知他竟忽然改了脸色笑道:“好,小妹子,你押什么?”
“慢着。”路芬芳忽然捉住了叶君亭急着要洗牌的手。叶君亭快速抽出手,将他面前的牌堆搅乱了,接着说道,“小妹,押什么?”
“你们押多少我押多少。”路芬芳说道。
“不行。我们师兄弟已经尽兴了,现在是陪你玩。”叶君亭狡黠得说道,“灵石我们赢够了,你若押灵石,那还是不要玩了,没意思。”
“那你要灵宝?”
“就要你背上那把剑!”叶君亭这一声,把其余几个人都震住了。刘君康和关君定都低头不语,那季君山却急道:“叶君亭你疯了心了!小姑娘的剑一看便是师门之物,你让人家押这个,万一输了该如何跟师门交代!”
“赌/钱已经是触犯门规了,再输把剑怕什么?”叶君亭扔着手中一张幺鸡说道,“这小妹今日是来为你打抱不平的,你怎么还不领情啊?”
“哼。”季君山瞪了叶君亭一眼,忙拉路芬芳道,“小妹,你还是快些走吧,我这几个师弟胡闹惯了的,尤其是君亭师弟……他说要赢你的剑就是志在必得,不是和你开玩笑啊!”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我也不能不认真啊。”路芬芳解了背上的覆雨剑立在桌边,“还一张牌都没打呢,季道兄怎就知我一定会输?”
“哈哈哈……小妹子果然女主豪杰!”叶君亭笑道,“废话不说,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