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二小姐的狼来了几乎天天上映,最后,这个放羊的小孩终于预言成真,银雪飞晕倒了!
本来恢复得挺好的呀!怎么会晕倒呢?为了表示对同胞的友好关怀,魅月也赶到雪映居准备上去慰问一番。
才刚踏进院子,就见范老先生、赵彻、银岙、银柯父女向外走来。
银柯哭得双目红肿,煞是可怜,焦急的拉着范老的袖子:“范先生,我姐到底是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范老看看屋内,看看赵彻,脸色凝重:“王爷,咱们书房谈。”
转战书房,跟在他们身后的魅月还很贴心的关上门,温婉的侧立在赵彻的身边。
范老的严肃表情令大家忐忑不安,银柯也已无心思去挑衅事端来捍卫家姐的地位。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射在范老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上。
范老一脸为难之色,脸色憋得通红,支支吾吾,欲言又止。
最后,还是最有资格发问的银老爷子说话了:“范先生,小女到底有何隐疾?先生不妨直说。”
范老深吸口气,看向赵彻,说:“雪飞姑娘——有喜了!”
晴天一个霹雳,惊得银岙父女双双跌坐在椅子上。
魅月惊愕的看向同样惊愕的赵彻——
“你看我做什么?”赵彻烦躁的喝她。
是哦!他们才回来不到一月,不可能是赵彻的,那······
范老又说:“已有二个多月,因为前阵子雪飞姑娘受了伤,脉搏混乱,老夫一时疏忽,以至没有及时察觉。”
银岙清癯的丰朗形象顿时萎靡不振,仿佛瞬间老了十岁,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银柯更是惊慌失措的不断嘟囔:“怎么会?怎么会?怎么会?”
然后,银岙父女像排练过似的,两道炙热的目光不约而同齐刷刷的射向赵彻.
魅月的背脊顿时感到有一阵电流袭过,寒彻入骨!
五十来岁的银岙,突然像赵彻单膝跪下,哽咽:“王爷······”
赵彻一惊,忙伸手去托:“大人,你这是为何?快快请起!”
银岙老泪纵横,哀求的看着赵彻,说:“王爷,小女命苦,求王爷给小女一个名分,小女现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只怕已无颜立足我大卫之地,哪怕王爷只收她做个小妾,给她条活路吧!王爷!”
赵彻看向冷若冰霜的魅月,又看看摇摇欲坠的银老爷子,急得一头大汗,左右为难。
见他举棋不定,银柯也‘噗通’一声跪在他面前,泣不成声:“彻哥哥······求求你······”
沉稳冷静的赵彻顿时方寸大乱,无措的看向魅月。
魅月冷冷的袖手旁观,不作任何表情。
赵彻托住银岙往上提,说:“大人先请起······”
银岙固执的摇头,说:“王爷不答应,老夫就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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