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三大王爷齐集一堂,必有国家大事相商,不是她一介女流所能参与的,所以,她最重要的事就是自己找乐子。
她教赵悦唱健康歌,跳健美操:“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早睡早起,咱们来做运动······”
偌大的院子里,一大一小,又唱又跳,玩得不亦乐乎!
健美操跳得太专注,弧度过大,魅月一不留神撞到一旁从她身边经过的行人,此女怀抱一物,此物被她一撞,即刻飞到地上,‘叭唧’一声,断成两半。
行人——身着淡黄长裙,二八年华,青丝高盘,清新脱俗!见此情形,小姑娘‘哇’的一声扑向短物——一把极其精致的古筝身边,抚‘尸’痛哭:“姐姐——”
姐姐?魅月惊诧的看小姑娘,又看断筝,豆腐做的吗?一摔就稀巴烂了?
小姑娘悲愤的抬头,怒不可遏的恨她:“你陪我筝来。”
魅月无辜的对小姑娘摊手:“我后脑勺又没长眼睛,我怎么知道你好死不死走过来让我撞?”
小姑娘气绝:“你坏我心爱之物,还强词夺理?”
魅月摇头笑:“小姑娘,做人要讲道理对吧?这院子这么大,你非要从我身边经过,这难道就是我一个人的错?还有,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反正你今天非陪我筝不可。”小姑娘横起来了。
魅月欲哭无泪,一转头,看到小姑娘身后数米远站着冷若冰霜的莫伊姑娘:“莫姑娘,你来评评理可好?”
莫小姐非常不给面子:“莫伊不知!”将头挪向一边,摆明不想趟这浑水。
魅月瞠目结舌,什么世道?这还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了?
这时,王府管家听到争吵声,急冲冲的奔来:“银柯姑娘,你来啦!”
“忠伯,你来得正好,叫这女人陪我的筝,呜,姐······”银柯姑娘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这······这······”忠伯很为难,看看银柯,又看看魅月,叫他怎么办?这谁他都招惹不起。
“一大清早吵什么吵?”赵彻站在院门口,愠怒,他还要不要做事了?
忠伯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退了下去。
银柯一见赵彻,立刻哭哭啼啼小女人状扑向他怀里,呜呜道:“彻哥哥,你要给我做主,呜······我姐······”
“嘘——”赵彻极其温柔的拍小姑娘的背,宠溺的哄着:“慢慢说,慢慢说,别哭了呵,瞧你哭得跟小猫似的。”
魅月撇嘴,冲赵悦低咕:“瞧,我说什么来着,我说你老爸在外面养小老婆了吧,还不信?你以后没好日子过啰!”
赵悦小朋友目瞪口呆,欲哭无泪。
“怎么回事?”赵彻一声冷喝。
魅月冷冷瞥他,一副关我屁事的闲状。
银柯姑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开了:“彻哥哥,这个女人······她······她摔坏了‘思雪’,姐······”
魅月烦了,这姑娘有病啊?一口一个姐,有完没完?
赵彻一听‘思雪’,疾步奔到断筝边,捡起,一脸肃然,冷喝:“是谁?”
银柯姑娘纤纤玉指朝魅月一戳:“就她!”
魅月愕然:“关我屁事,你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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