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在断魂谷寻了一遍,连食肉兽的毛都没找着一根。它从她的眼皮子底下,突然间消失了。哼,临阵脱逃的家伙,不讲义气啊!
施展轻功,舞唯昕十万火急赶往青晟派。出门习惯了一去千里的坐骑,舞唯昕哪怕轻功不浅,却也觉得慢如乌鬼爬,足足花了一个时辰才赶回舞家。
刚进了山门,舞唯昕便听到有**私下议论开了,说唐门**太过嚣张,进门二话不说便连伤数门青晟派**,逼掌门交出偷盗天葵草的人。
“大小姐,你可回来了。”守山门的**,见到舞唯昕甚是喜出望外,不过随着眼眸又黯然下来。大小姐的武功是厉害,可对方是十二家族的唐门,肯定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发生什么事了?”舞唯昕问道。
“今天一早,唐九公子带着数十名唐门**擅闯山门,说是青晟派有人偷盗唐门天葵草,掌门以礼相待反受辱,师公被唐九下了毒。他们逼掌门在明天午时之前交出盗贼,否则要灭青晟派。”
区区几颗草而已,唐门便要喊打喊杀,果然是蛮不讲理的匪派。其实舞唯昕不知道,天葵草对唐门的重要,否则便不敢如此腹诽。
舞唯昕径自去了书房,亲爹跟老爷子正在书房商议,一脸严肃深沉。
“爹,不如我们向冷家求救吧,或许他们会伸出援手的。”舞遥胜焦躁地在房间踱着步子,“唐门手段太过狠毒,他们根本就是栽赃陷害。什么天葵草,连听都没听过。”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爷子嘴唇发紫,神情痛苦道:“冷家只跟我们有一面之缘,还曾闹过不愉快,他们不可能对我们施于援手的。”
“可您不是说过,冷三少对唯昕有点情义,如果让唯昕向他求救,他会同意的吧?”
老爷子摇头,“冷三少并非当家之主,他说了不算,况且冷家距我们太远了,哪怕他们愿意帮忙,时间也来不及了。”
舞遥胜焦急道:“莫非我们只能坐以待毙,任由唐门胡作非为。”
“唐门的武功在十二家族虽是垫底,可他们的毒却是独步天下,杀人于无形,这也是他们肆无忌惮的原因。你跟几位长老可千万记住,不得再跟唐门的人起争执,省得中了他们的圈套。举青晟派上下,没有人是唐门的对手,唯一的变数,可能就是唯昕。”
舞遥胜坐下不安,“可是舞唯昕毕竟太年轻,唐九的武功爹也见识过了,唯昕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老爷子咳嗽不停,呕出一口鲜血,“不管如何,只要有她在,总会多一分希望。”
“爹,您怎么样?”舞遥胜忙扶住他,“我去叫二弟。”
老爷子抓住他的手,“老二有多少本事,我清楚得很。唐门有备而来,我体内的毒,他根本没办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