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恕。”
李猛也跪倒在地替哥哥求情:“父帅请听听哥哥的理由,若真是有情可原,还望父帅从轻发落!”
李成会这才点手示意李勇说明理由。李勇谢过之后一个头磕在地下道:“回禀父帅。当时小将正在北岸布防,可我发现李勘成那孩子他不见了!”
李成会身子一震:“你说什么?!”
“当时出城时他明明就在军中。可在北岸布防时却不见了踪影。而且他所在的那一支部队全都不在,我的部下没有过江的。那必定是在路上耽搁了,因此小将一时心急才返身回去寻找,不想在这个时候遭到了薛伯仁部的突袭,导致我军大败。”
李成会忙问:“那你没有找到他?”
李勇摇摇头:“当时我听到敌军来袭的消息,只能再往回赶,可还没到达就遇上了败逃的士兵,随后我收集被困在北岸的残部四处打探那孩子的消息,不想常邈的大队已经开到,我只能避其锋芒绕道渡江,几经波折才得以回归。那孩子若是掉队,恐怕会和常邈的大军碰个正着......”
李成会一边听着一边闭上了双眼。在乱军之中一支小部队遭遇敌方主力的话,其下场会是怎样是显而易见的。李勘成这个自己寄以厚望的孙子竟然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把命丢在了异国的国土上,怎能叫他不心痛呢。
李成会沉默了一会,一字一顿的说道:“李勇,你因私废公,罪加一等,给我推出去斩了!”
众兵丁便上来将李勇推了出去,李猛忙道:“父帅手下留情!”
韩文一直在边上看白戏,眼看着李成会痛失爱孙,现在又要处死长子,知道李成会也不是真心要处死李勇,只不过卢炫是他副将,李猛是儿子,他们求情是没有用的,这么闹下去李成会也没个台阶下,总不是个事儿。趁此时机卖个人情给李成会也不是坏事,便站起来道:“请元帅手下留情,眼下我军新败,士气低落,现在斩了李勇将军于军不利,再说面对强大的绢之*队处死自己的将军实在是一种利敌的行为了,不如准许李勇将军戴罪立功,不知意下如何?”
李成会见韩文如此说,此时再不下台阶更待何时?当下便把李勇推了回来,道:“若不是韩文将军求情,今日定斩不饶!现在把你配属在卢炫大人麾下,一同率兵三万急速向西增援车正贤、何前炳两位将军,严防常邈军从西路突破,明白吗?”
“多谢父帅不杀之恩,多谢韩将军救命之恩!小将领命!”
韩文听了这话,嘴唇微微蠕动,想说什么又硬是咽了下去。李成会借着处罚李勇的机会硬是从他手中挖走了三万人,这军令一出自己还能说什么呢?韩文心中就是再怒火中烧也不能当面提出反驳,当下思索着怎样让李成会收回成命,重新掌握这三万人的控制权。
李成会见韩文神色有异,心中已经了然,便道:“韩将军无需多言,白狼山险要之地,就算少了这三万人,本帅也能力保不失,可西线若是少了这三万人,就会有生死之别,这一点还请相信本帅的处置吧。”
韩文闻言只能欠了欠身:“全凭元帅处置,末将明白了。”
话是这么说,回到府邸之后,韩文立即修书一封密送给了都城之中的阿乙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