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稳定,接下来是否应该谋划进兵辽阳,征讨叛逆成云了呢?”
“正是如此,晚生正在考虑此事,辽阳城城高池深,粮草充足,兵员精强,实在令人头疼。”
何灵摆了摆手道:“辽阳虽然险要,兵力却很单薄,那里原本只有万余守军,近日还有不少逃兵来投奔我们,如今的兵力恐怕不会超过一万。老夫想说的是我军与成云叛军的战斗力差距相当之大,不知元帅如何应对这个问题呢?”
常邈脸上露出狐疑的表情:“老将军这话里的意思是······”
何灵见常邈已经猜到,哈哈一笑道:“陈云海那个小子最近可是变胖了不少啊。”
常邈闻言抚掌大笑道:“原来老将军是为陈云海当说客来了啊!也好也好,陈云海毕竟是个难得的指挥人才,由他来训练部队是必不可少的。常老将军,可否陪晚生一同到陈云海那里走走?”
何灵站起身来一拱手:“末将遵令。”
信阳城内与常邈形成鲜明对比的人,非陈云海莫属。自从被罚闭门思过以来,他就在临时的官邸内好好休养,不过过度的休息对于刚到而立之年的他其实是一种折磨。没过几天,浑身的筋骨就开始发痒,因此他每天除了练武之外,就是或坐或躺,仔细思考着自己是如何输掉那场本来可以完胜的追击战的。
军令不可谓不严,士卒虽然缺乏实战经验,但平时的训练也不可能陷入如此难堪的溃败之中才是。最后陈云海得出结论,问题出在了中低级军官上。面对突发情况,对于自己的命令无法切实有效的执行,非但令兵力的优势和实力无法正常发挥,反而给士兵带来了不必要的恐慌,最终自己让自己陷入了混乱之中。
找到问题所在之后,陈云海就开始着手改进的方案,闭门思过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改进这些弊端却是今后的战斗中必要的东西。不过书写方案倒是让这个在战场上毫不畏惧的男人头疼不已,舞文弄墨对于陈云海而言实在比遭到十倍之敌的围攻还要让他不知所措,在无益的浪费了数不清的纸张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份大概看得过去的文案。看着这份心血凝结的文字,陈云海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然后仰天长笑了几声。
“什么事这么高兴呐,陈将军?”常邈和何灵一推门闯了进来,把陈云海吓得向后蹦了一步。
“元帅大人,常老将军,你们怎么来了?怎么没人通报下官一声啊。”
常邈一摆手:“是我让他们不必惊动陈将军的,本帅和何老将军只是来看看陈将军的清闲日子过得怎么样了。看这气色,真是让我们羡妒不已啊。”
“元帅不要取笑了,下官可是闲得浑身难受,正好整理了一些整军的措施,想要呈交元帅的。”陈云海说着就把刚完成的文案递了过去。
常邈接过来仔细看完,又交给何灵过目。然后面带微笑的说道:“文理虽然浅显,意思倒很明确,说得也很有道理。战事已经临近,军官的选拔和整顿刻不容缓;继续让陈将军这么悠闲的过日子更是让本帅不满,因此本帅决定,将军官的整顿事务全权交给贵官负责,陈将军意下如何啊?”
“末将遵命。”春风仿佛染上了陈云海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