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就连中德基金那点钱最后都得赔光,所以说今天绝对不能让这群法国人杀人,事态绝对不能够恶化,就算自己被抓到巴黎去,多少还有点外交希望,这要是开始死人了,那就真要画句号了。
肖乐天迎风站立在高耸的桅杆上,英雄气概十足的冲着法国人呐喊道“我就是肖乐天……我就站在这里……你们冲我开炮……放了这些市民……”
喊声回荡在海面上,所有普鲁士渔民水手全都听见了,淳朴的市民们已经被愤怒烧干了理智,他们的情绪已经被撩拨了起來,这群人热泪盈眶冲着肖乐天集体大吼。
“首相不走,我们也不会走的……让敌人踏着我们的尸体前进,普鲁士人不会眼看着朋友死去而无动于衷……”
一千多人的吼声震天动地,肖乐天的眼泪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他这可不是感动的,他这纯粹就是气的。
“哎呀,这就是被架起來的感觉啊,肚子里的实话还不能说,你们这是狂热起來了,你们现在算是舍生忘死了,可是你们想过我沒有,我还不想死呢,我可不想被法国人炸死,剧情还沒发展到那个地步好不好,就算我去了法国也未必会死好不好。”
可是这话根本就沒法说出口,因为肖乐天眼角余光已经看见了,跟自己回国的雷奥现在已经架起來了照相机,自己这迎风矗立笑对强敌的一幕估计是被定格了。
哎……历史上好多圣人估计就是被这么架出來的。
无论是渔民水手们的强烈抗议,还是肖乐天站出來亲自谈判,都沒有阻止住法国人备战的脚步,就这么一会的功夫三艘战舰两侧所有炮门已经全部打开,大量船帆被拉了起來,战舰明显开始加速。
肖乐天眼睁睁的看着敌人甲板上,武装水兵在分发弹药和步枪,隐蔽的射击甲板内传來一阵又一阵的备战吼声,还有那些身穿高级军官服的船长大副们,也都操起望远镜开始眺望战场。
咦,不对劲了,这群军官怎么屁股对着我,拿着望远镜看外海干什么,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赤果果的无视我妈,杀死我之间还要羞辱羞辱我。
肖乐天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但是很快所有人都发现异常了。
之前海面上的态势是这样的,葡萄牙商船向南航行,三艘法国战舰从西南抢上來,然后一个右满舵让战舰的左舷和商船的右舷平行。
则时候三艘法国战舰呈现一字阵,和商船齐头并进一起向南航行,当然了这时候在法国人的逼迫下,商船的船帆已经全都落下來了,商船只是依靠风力和海流还有惯性的力量向南飘动,当然为了稳定方向,还是留有几面三角帆的。
法国战舰为了保持和商船同样的速度和距离,大量的船帆也都放下來了,整个甲板上面空空荡荡的就跟冬天里的枯木一样。
也正是因为双方都大量的下帆减速,这才能让渔船们插入进來,不然以渔船的速度是根本追不上來的,也更不可能填满中间这五十米宽的海域。
而现在,法国巡洋舰开始备战,恢复机动力是第一位的,当越來越多的船帆兜住海风,舰队的速度可就开始变快了,再想和商船齐头并进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法国战舰的速度越來越快,而且双方的距离也开始拉大,从最开始的五十米慢慢变成了六十米、七十米……很快那些拥挤的渔船就开始渐渐散开了,拥挤的场景不复存在。
“法国人要干什么,难道是害怕开炮后,呲他们一身血吗,我靠,要那样这群法国人可就太不是东西了,都要杀人了还要装绅士样子,这是嫌我们的血脏吗。”
肖乐天一听脚下人群这样的吼声,当时就无语了,这得有多恨法国人啊,才能把任何事情都做最坏和最恶心的联想,估计现在法国士兵就算请普鲁士渔民水手们喝酒,他们都会很恶意的认为,法国人在里面撒尿了。
肖乐天摇了摇头,甩掉了脑子里的胡思乱想,继续观察大海上的局势,可是当他一抬头“啊。”肖乐天下意识的惊呼了起來,他甚至无意识的双手松开去捂自己的嘴巴。
他可忘记了自己还在高高的桅杆上呢,脚下其实就是一根光滑的木棍,别说是他了,就连最灵活的操帆手都不敢松手站在上面。
“哎哎哎……”肖乐天摇晃着手眼瞅着就要掉到海里去了。
“大人小心……”人群一片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