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距离京城不过一百来里的一个小镇。
今天的太阳太大虽然不饿却渴得厉害。蓝熙之牵了马走进小镇上末梢一家很不起眼的小客栈。她抬头看看只见这家客栈外面只飘了面旗帜门口并无招牌匾额。
她看了看里面门可罗雀正在擦桌子的小二跑了过来殷勤的道:“客官您住店还是吃饭?”
人们常说什么“七尺男儿”蓝熙之想这个“小二”一定至少有“八尺”他不过十七八岁年龄虎背熊腰相貌堂堂面容看起来十分忠厚。虽然没什么客人他依旧认真的擦着每一张桌子令得这屋子里每一件家什看起来都整齐洁净。
蓝熙之看了看外面火热的艳阳正在考虑要不要继续赶路只见这个小二已经先上了茶水:“客官先喝水天气这么热您的马都吐白沫了。我去给它喝点水”
蓝熙之点点头大大的喝了几碗茶水只见小二已经从栓马的大树下走进来。
他刚进门忽然听到一声大喝:“王猛快滚出来”
这个叫王猛的小二立刻走到门口蓝熙之看去只见一个掌柜模样的人旁边跟着一个拿匾额的小厮匾额是空的还没有写招牌。
掌柜的瞪圆了眼睛:“王猛都怪你前几天没有及时摘下匾额被风吹下来打烂现在又要买新的得花多少钱哪。我那个匾额可是请赵秀才题写的现在他要一千钱才肯题写都怪你这奴才没用的奴才”
王猛并不争辩看样子也不太善于言辞只是低声道:“老板我赔您的匾额就是了”
“你一个穷奴才一个月才1o钱工钱你赔得起?你做2年工抵偿赵秀才要一千钱才肯写字啊真是要我的命店里生意又那么差都怪你这个瘟神自从你来后店里就没安生过”
蓝熙之听出了点眉目原来是几天前的晚上刮大风将门口的匾额吹下来打烂了老板就怪小二王猛半夜没起来摘下匾额所以要他做两年白工赔偿。王猛听得自己要做两年白工有些不甘却依旧没有争辩。
她见这个小伙子走路生风、力气过人但是面对老板如此无礼的要求虽然眼中露出难过的神色却并不仗恃武力反抗而是默然答应了。
她笑了起来:“掌柜的你也不用找什么赵秀才了我给你题写匾额。”
“你?”
掌柜的这时才看见店里唯一一个客人他打量着这个女子鼻孔里哼出一声:“姑娘你开什么玩笑?”
“试试不就知道了?我不要你钱!”
掌柜的本来相当不屑但是更肉疼那一千钱想到“不要钱”这个诱惑开始半信半疑起来:“你会写?”
“我写了你要不满意我可以赔偿你这个匾额!”
掌柜的大喜过望横竖都是对自己有利立刻骂道:“王猛还愣着干啥?快去拿纸笔”
“阿富客栈”四个字已经写好。
老板揉揉眼睛看了半晌他自然看不出好坏可是那四个大字实在生辉秀致他旁边的那个小厮嗫嚅道:“老板有没有赵秀才写得好啊?”
“蠢才你懂什么?马马虎虎啦!”
蓝熙之笑道:“老板匾额已经写好王猛的工钱你就照样给他好了。”
“好算他小子走运。”
匾额已经挂上老板进帐房忙碌去了。
王猛再次端了茶水走过来深深鞠了一躬:“多谢姑娘援手!”
“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夕阳已经落坡了客栈外面的那棵大树被晚风吹动出簌簌的声音。蓝熙之走到门口看看四周这里相当幽静也难怪客人不多。
王猛跟了出来:“姑娘天色已晚你不住店么?”
蓝熙之摇摇头正要牵马离开心口忽然一阵疼痛。自从在“倚天屠兔记”里出来后这种疼痛就时时出现一直不曾痊愈加上今天赶路匆忙更是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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