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从惊吓中醒觉过来后,左言霜始终有点不明状况,只记得自己好像哭了很久,却不知为何此时会被他抱在怀中。
他不是讨厌极了她的存在吗?怎么此时会抱她在怀?
“你躲在这假山旁睡着而不懂得回房去,害现在整个安府的人都在找你。”看向月色,安堪无奈的叹息。
已到三更刚过,这个时间该是好梦正入。
“哦!”淡淡的应了一声,左言霜吸了吸鼻子,伸手擦去眼角干涩的泪痕,始终不想让人看透她的软弱。
仿若看不见她的小动作,安堪举步往着回去的路走。
他知道爹将她的别院安排在他的清瑶居对面。
“你可以放我下来了,我没事,还可以走路。”依在他的怀中,左言霜可是怎么都感到不舒服,双手也不知该摆放在何处才对。
“你的下巴还痛吗?要不要叫大夫看一下?”仿若完全听不见她的说话,安堪盯着她娇嫩肌肤上的瘀黑皱着眉问。
瞄了眼对方平静的脸,左言霜咬唇,发现这样的轻轻牵动也会引发伤口的痛楚来,可他是伤她之人,才不到一天的时候便又这样的问,不显得可笑吗?
“大夫来了以后要怎么说?总不能说是你出手所伤,倒不如别看。”淡淡的道,她已经在极力压下讽刺的意味。
安堪不经意的看了眼她冷淡的脸,也不多说什么,反正是死不了的伤,放着也就放着,总会自动好起来的。
“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这样好人,我会很不习惯的。”无言的走了一段路后,左言霜还是忍不住请求,那样的亲近却又不能亲近是叫人很累的事,她宁愿自己走,而且她又不是走不了路。
“我们见面也不过是四次,听你说得我活该是个坏人。”安堪弯起自嘲的唇,语气也比平时对她时轻柔了一点。
想他安堪平时虽然不若邢基那般笑容可掬,却怎么说也是个生意人,应有的笑脸也不会少,虽不多话却是得体得很,也不会如邢毅那么冰冷无情啊!最多有时候说话讽刺意味重了一点而已,这也不算是过火吧!怎么此时在这女子的口中倒成了个坏人。
“至少之前三次都是个坏人,一个连基本教养都没有的人。”淡然的别开眼,左言霜不愿去看他唇角的笑。
这一定是她的错觉,他又怎么可能会对她笑呢?
“我承认之前对你的确是有点过份,那都是因为我不满意这件迫婚的事,不过也许孝亲王说得没有错,这错不在你,我是不该把恨往你身上推的。”他也不是个无理之人,只是之前怒火无处可消便往她这边来,如今都想通了,那也没必要真的做无情人。
“这么说,你不讨厌我了?”左言霜讶异的抬头问,双手不自觉的扶上他的胸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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