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他。”蔡文山的话落下,身后的那群狗腿子立刻扬起手中的家伙。
“你们谁敢过来,不怕死的就过来试试。”钟山立刻挥舞起菜刀,一副拼命的架势。
蔡文山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钟山少来吓唬老子,这笔账我今天一定要讨到,你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
“给什么,蔡文山你带这么多人来农场干什么?帮忙种菜?还是帮忙养羊?"
在这危机的时刻,候德带着三名警察赶了过来。
蔡文山顿时愣住了,脸上闪过一抹不悦,身后的混混急忙让开一条路。
“蔡文山你这回又是怎么回事?跟我侄子开玩笑?带着这么多人手里还拿着棍棒是想比武?话说你是不是真想进去呆一段时间。”候德走到了蔡文山跟前,冷冷的问道。
蔡文山眉头顿时深皱起来:“候所,你这话怎么听着像是在护短,当警察咱也得讲理是不?”
“当然得讲理,但你说我护短,我倒想听听你解释一下,我是怎么护短的。”
“候所你一来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屎盆子扣在我头上,这还不是护短,是什么?”
候德脸色一冷:“蔡文山你少来给我辩解,你是什么人我还不知道吗,我们出警是当事人报警,说有人拿着棍棒来农场闹事,我就想问问你拿着棍棒来这里做什么?”
“这个好说。”蔡文山指向钟山:“半个月前他恶意打伤我兄弟,这次我是来跟他商量赔偿事宜的,谁知道他们两人一言不合立刻拿出了菜刀,并威胁要砍我们,候所你来的正好,现在证据确凿赶紧把他们带回所里去。”
“蔡文山你放屁,你想敲诈我们。”赵阳直接怒吼起来。
钟山压下赵阳,来到侯德面前:“候所事情是这样的,半夜钱我农场刚开始建造,买了许多种子回来,由于担心有老鼠,所以就在种子周围铺了几个老鼠夹,谁蔡老板带了十几个人过来,那架势是要砸我的机器,情急下我就拿起棍子乱敲一通,当时也没打到人,他们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踩到了老鼠夹,现在来找我赔偿你说找合理吗?”
钟山一番解释后,侯德顿时明白了。
“蔡文山你还有什么话好说?”侯德笑问道。
“候所,钟山隐瞒事实,那晚我好几个兄弟都被水管砸了,现在还躺医院,候所要是不信,咱们现在可以去医院看看。”
侯德懒得听蔡文山废话了,直接说道:“钟山刚才不是解释了,他并不是有意打人,只是一时收到惊吓,拿水管乱砸一通,这是正常人的本能反应,倒是你三更半夜带一群人到钟山的农场做什么?偷东西还是砸机器?”
蔡文山脸色一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作答。
侯德见到蔡文山的脸色就知道他心里有鬼,但他也不好做得太过,担心激怒蔡文山给钟山带来更大的麻烦。
想到这里侯德将目光看向钟山:“不过钟山你伤到人也是不对,该赔偿的也要尽到责任,蔡文山那边问你赔偿多少医药费?”
“十万块,或者是没收了我这批羊。”钟山如实回答。
“这有点过了,蔡文山你觉得这合理?”侯德目光转向蔡文山问道。
“那照候所的意思多少合理?”蔡文山声音极度不悦。
侯德想了想说道:“你们有错在先,加上钟山是无意的,敲几水管我看也不过是轻伤,按照赔偿法的标准赔偿,就800块吧,钟山你有没有问题?”
钟山点点头:“我没有问题。”
“那事情就这么办了,蔡文山你拿钱后,再来找麻烦我就不客气了。”
侯德根本不问蔡文山的意思,直接一棍子敲定。
蔡文山脸色一冷:“候所,800块,你是在打发乞丐,还是在故意羞辱我?”
“我这是按照赔偿法的标准赔偿给你们调解,你如果不满意可以到法院去告他,但如果使用暴力手段的话,所里会请你进去喝茶。”
“好,我认了。”蔡文山阴着脸,冷冷的看着钟山:“钟山,找800块你留着以后买药吧,咱们走。”
蔡文山等人走后,钟山才交赵阳放下手里的菜刀。
“候所多谢了,要不是你来的及时,我农场里的羊估计要遭殃。”
侯德摆了摆手:“你先别着急着谢我,蔡文山连续找你麻烦肯定是有原因的,你仔细想想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他。”
候所事情是这样的.....
半小时后,钟山将开始和蔡文山接触,到现在的矛盾一五一十的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