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过往事再想着刚才他竟然能想到以色来侍自己,更是着恼,走着走着祝傥就忍不住,忽然抬脚狠踢了面前一块石子。
倒把一旁的季清流吓了一跳,心说忽然癫症发作还是怎么的,就这样,一会儿能帮他救人吗?
正想着,就见祝傥忽又猛回过头来,一把扯过他衣领,将他整个人扯了过来后,一手又按上脑后,恶狠狠的当街抓着他吻了起来。
季清流懵了一下,因为他本是想笑笑打个招呼的——看见熟人了,就在巷子口那儿立着,谁知这边笑容还没挂起,他就吓傻了。
街上……还有人……这,这疯子!
回过神来便大力的抗拒他,祝傥气力自然是比他大很多,单手抓着他两手再度掴劳了,按在他脑后的手又更是加重气力,简直恨不得直接将他生吞活剥一样。
季清流也快恼羞成怒了,这是怎么回事,这么多人看着呢!
想着便忍不住略使了气力,差点给他咬破皮时又猛然惊醒自己不能这么做,这般想来自己简直处处受制于他,更是恼火。
祝傥看他眼眶渐渐红了,不知是被羞的还是生气上火上的,总之这才解了点气,此时才放开他,声音未降低分毫道,「也是,我刚才又想通了。」
「你说的对。」
祝傥又吸了下鼻子,压根不介意周围人是怎么看着他俩的,凭空一伸,从空中抽.出他那把斩妖长剑,一字一句道,「一会儿我要是帮你找到那个小老鼠精,我今晚回去就要操.了你,我他娘真是要叫你气死了。」
顿了顿又恶声恶气的回头补充道,「我他妈今晚操.死你。妈的……」
简直要气炸了!
炸了!
季清流并着周围人一同被这句话吓傻了。
祝傥又在身前乱削出来几道剑气,尔后又冲周边大吼了一句,「都他娘看甚么看!本道长要收妖了!怕溅着血的都滚远点!」
周围人方才如梦初醒,也不知自己前几天怎么瞎了眼的觉得这位道长小哥长得丰神俊朗正气凛然了,此刻一边跑还有人一边回头看季清流,原来……原来他俩竟是这么个关系……
季清流叫那话也给吓了下,瞧他这架势也给震住了,只不过看他提着剑准备气冲冲的往闻莺巷进了,这才如梦方醒,「你、你又想屠尽城中妖?」
「对!我他妈现在巴不得就叫天帝看见!看见我和谁厮混在一起,我恨不得把你扯到天庭上,当着众仙的面恶狠狠的操.一场。」
眼见着幽季脸色都被他吓白了,祝傥声色丝毫不减肃厉道,「帝君不是恨不得我祝傥被搞得身败名裂吗?所以当初才会想出那等法子不是?」
「我也觉得如此甚好。让天帝多罚几个五雷正法下来,到时候我抱着你一同神魂俱散。」
「我他妈倒正好是活腻了!」
祝傥忍不住又恶狠狠揪起幽季衣领,「我贪恋你的身子是不假,我想同你恩爱是不假。」
「可我祝傥他妈也想一颗真心捧出去,更多的是将你换一颗心换回来!」
「害你上浊灭池、当年争锋相对意见相左、每一件事你问出来,我都可以耐心且细心的跟你分析我当时为甚么要那么做、又为甚么不得不那么做。」
「我他妈告诉你,我祝傥要是天生下来便是个仙骨,得个甚么烛龙身份抑或凤凰真神的庇佑,我他妈需要辛辛苦苦的一个步子一个阶梯的往上爬?需要做那些本不情愿去做的肮脏事?!可他妈天生命谱上定下来我不过是一介凡胎罢了!」
「我他妈不往上爬你看得见我?」
忍不住又狠狠推了幽季一把,祝傥冷笑道,「帝君大人好福分,哪里是我这种肮脏人能比的。」
「但是我现在毫不介意了,得不到你的心,我就得你的人。」
「困哪儿绑哪儿拴哪儿羞辱你也好,□□你也罢。」
「我死之前,让我捞个够本儿。」
「帝君你怕不怕?你怎么吓得脸色都白了……瞧瞧……这就怕了?」祝傥脸上邪气笑意更起,「帝君是不是现在已经觉得我被奇奇怪怪的东西给附身了?」
「你莫要担心,没有,压根没有。我法力现在高的很,被邪崇附身基本已经没可能了。所以现在站在你面前,同你讲这番肺腑之言的,确确实实就是我祝傥本人。就是一个曾经卑微的爱慕着你的祝傥本人。」
「不过现在这些都没关系了。」祝傥又扭回头盯向闻莺巷,眼神中渐起肃杀之意,「既然你连个试着让我陪你的机会都不肯给、那我这么执着也没甚么必要。」
「也是,凡人这种东西,在帝君的眼里都是抹不净心底痴愚的吧,所以说我贪啊。」
「贪好、贪好……让我活着,多少还有那么几分念头可想。」
「你现在可以回家洗干净些了,我一会儿屠干净这里给你掘地三尺找出那个小老鼠精来,我立马回去操.了你。」
「祝、祝傥,」季清流虽然觉得现在的祝傥有点可怕,隐有疯癫之兆,可说话的语序逻辑又那么清晰,还该是理智的,故而循循善诱道,「你不要这么做,闻莺巷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