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笑意藏都藏不住,不知想到了什么,笑的跟只小狐狸一样,许忠勇悄悄的拧了拧凤竹小鼻子,宠溺的说道:“小财迷。”
不就是二百两银子吗,看这高兴劲儿,要是他把他们的家产都放到这小财迷的面前,不知道她会不会乐疯了!
凤竹豪爽的说道:“姐马上就挣大钱了,想吃什么?姐请客!”
男人看着小女人兴奋的样子,眼神有些晦暗不明,磁性的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响起,“什么都可以?”声音中的暗示意味不明。
然而处于兴奋中的凤竹却没有听出来,仍然豪爽的点了点头,二百两银子就算是鲍鱼鱼翅她也请的起。然而男人此时却勾起了唇角,对着凤竹打起了哑谜,“晚上再告诉你。”
看着男人深邃的眼神,凤竹无端打了一个哆嗦,为什么她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众人到了深山,凤竹拿着自制的输液器具,将针头扎进了树皮内,然后将装着药液的‘输液瓶’绑在了树干上,凤竹刚弄好,村长一拍大腿喊道:“妙啊,我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这蛀虫在树里面,在树皮上洒药自然见效甚微,将药水打进树里面,蛀虫就容易杀死了,妙啊!”
其实村长也知道毛病在树里面,可是他却想不到解决的办法,把树皮扒了那树就死了,现在凤竹正好解决了这个问题,只在树皮上扎一个小孔,树自然就死不了了。
听到村长说这办法可行,跟来的村里人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要给凤竹五百文钱,可是这些钱怎么能和毛杉给村里带来的好处相比?
要是没有毛杉,摊在每个人身上的赋税至少要三四十文,一户人家至少有三口人,那赋税每年就要一百多文,别看一百文比五百文少,可架不住年年交啊,人又不是活几年就死了,从长远来看自然是救活毛杉更划算了。
有人欢喜有人忧,没说闲话的想着一会儿就把钱送到凤竹家去,不就是五百文吗,刚过了秋收这笔钱还拿的起。
然而那些说了闲话的,此时脸色都白了,他们图一时嘴快,却生生的把你们的后路给断了,要是让家里人知道了,还不被家中的长辈给活活打死啊!
他们想要上前求一求凤竹,却见许忠勇一直站在凤竹身边,谁要敢靠近,一个冷眼扫过来,生生的吓的人不敢靠近!
凤三叔这时候说道:“好了,毛杉有救了,想要救的就去凤竹家交钱,不想救的以后每年交赋税,村里因为毛杉免的赋税钱,再摊不到他家身上,至于刚才那几家不知好歹的,直接算进不交钱的里面。”
“谁要敢闹就去找我,我老头子奉陪到底,最好都给我放聪明点,要不然别怪我老头子不讲情面,直接开了宗祠把他撵出凤沙村。”
有凤三叔和凤九叔撑腰,想要救毛杉的也只能乖乖的回家拿钱,被点名的那几家也不敢再放肆,回家商量对策。自然,回到家中挨一顿揍是跑不了的。
凤竹仔细的给村长说了注意事项,然后颠颠回家等着收银子了,刚回到家马上就有人来送钱了,凤竹毫不客气的收了下来,谁要是想还价,凤竹只笑眯眯的回一句,“这是凤三爷和九爷定好的,想要少交得问问三爷和九爷才行。”
到了最后大家都乖乖的交了钱,凤竹忙到晚上还没有收完,只能让人回去明天再来。凤竹数钱数到手软,吃饭的时候手直哆嗦,真是痛并快乐着!
凤竹拍了拍许郅的脑袋,心情很好的说道:“明天带你去城里玩,咱们家现在发财了,想要什么都给你买。”许郅现在越来越粘着她了,虽然还没有叫过她娘,但两人的相处越来越像母子了。
许郅和许忠勇一样,喜欢板着脸,听到凤竹的话,小脸上没有多少表情,眼睛却是亮了亮,重重地点了点头。
许忠勇不动声色的看了凤竹一眼,对着许郅说道:“今晚自己睡,不能再半夜爬父母的床了,你现在已经是大人了,被你的伙伴知道了,他们会笑话你的。”
许郅被爹爹这么郑重提出来,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大声的说道:“我今晚一定会自己睡的,绝不会让爹爹失望的。”
男人点头,“爹爹相信你。”就因为这五个字,许郅暗暗发誓,今晚就是害怕的睁眼到天亮,也不能让爹爹失望。
凤竹看着一大一小的互动,总感觉小家伙被男人给忽悠了,不过她没有插嘴,孩子对父亲都有一种盲目的崇拜,更希望得到父亲的认可,这并没有什么不对。
吃完饭之后,帮小家伙洗漱好,他便乖乖的爬到给他搭建的小床上去了,并且很快睡着了,这次比几天前睡的都安稳,或许是爹爹的肯定给了他力量。
凤竹打着哈欠揉着酸痛的手腕,一双大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的揉了起来,凤竹闭着眼享受了起来,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却感觉男人压在了她的身上,她困倦的嘟囔了一句,“干什么?”
男人在她耳边说道:“你白天不是说想吃什么都可以吗?我的答案是我想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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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