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唐斗真的是黄金六级的情况下。现在唐斗成为了白金一级。那就完全的是另一回事了。
唐斗笑眯眯的坐在那里不说话,看着屋子里突然冷场的气氛。就像是一个把一切都把握在手的神算子一样老神在在,但心里却是嘀咕开了,完全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家伙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一直接触着规格外的敌人。尤其是在和毕哲打了一架之后,白金级对他来说和学徒级没什么区别。所以他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那一瞬间露出来的气息到底可以引起多大的震动。
不过这贱人可是影帝级的,他弄不明白情况,却也不会傻乎乎的暴露什么。
还好精灵美女是个正常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心翼翼的传音给唐斗,这才让唐大贱人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现在都这么厉害了?”唐斗古怪的回了沙云悦一句。
“唐兄,虽然我们的敌人很强大,到现在我们依然算得上无比的弱小。但是比上不足,比下去是有余的,对于普通人来说,我们已经算是规格外了!”沙云悦无奈的道。
瞧瞧,唐大贱人毁不人倦的精神,现在精灵美女都知道什么叫“规格外”了。
“好吧。看样子是出了点意外了。既然这样,那就改改计划吧。我们就不绕圈子了。直接平推过去!”唐斗也有些无奈的苦笑一声。
既然已经暴露了自己超出“普通人”的身份,那么就没办法再收回了。别说张瑞,就是张康。唐斗再想向之前那样与之交流都不可能的事情了。上位者有着上位者的威严,你要非得让对方把你当普通人,回头人家还以为你打算对他做什么呢。
“各位贵客,你们的菜……”正在这时,侍女妹子打开房间门,端着菜上来了,话说到一半,就给吓回去了。
房间里的气氛实在是太诡异了:一个脸如死灰的刘青和一个满头大汗的张家二公子的对面坐着一个笑呵呵的就像是和气的土财主一样的唐斗,而唐斗的身边三个妹子全都盯着面前的桌子。就像是那桌子长出花来似的。
在唐斗的身后,张康神色不定。一脸的尴尬,而韦妙妙半喜半怕。神色复杂。
“哟!我可是等急了。快上菜,快上菜,我是真的饿了!”唐斗看向吓得差点转身就跑的侍女妹子,话语之中有一种让人心定的魔力,让那侍女妹子鬼使神差的冷静了下来,然后一个接一个的侍女妹子鱼贯进来,把一道又一道的美味佳肴给摆了满满一掉子。
有条不紊的用了十分钟上菜之后,侍女妹子按规矩是要留下几个随时服务的,但是看到房间里的气氛,再加上唐斗挥手示意,她们还是福至心灵的退出房间,再把房门关好,就当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等到一切又归于平静,唐斗脸上的笑容不减半分:“妹子们,开吃!”
小萝莉和赤火早就等不及了,刚才那诡异的样子根本就是在装而已。现在得到唐斗的命令,齐声欢呼一声,就扑向了桌上的菜肴。而沙云悦却是无奈的摇摇头,跟着优雅的给小萝莉喂饭——这小丫头要是没人管着,不出五分钟她就能直接人趴桌子上。
“张兄,嫂子,快吃啊。斗海鱼宴啊。别的地方可吃不到的啊。”唐斗就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指着桌上一道道的佳肴,招呼着张康小夫妻吃饭。
“啊,对对,吃饭,吃饭!”韦妙妙第一个反应过来,她毕竟知道唐斗的身份,心中多少有所准备,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算是唐斗的手下了,老板给力,当下属的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当然,唐斗那超出规格外的实力也让她本来打算慢慢脱离唐斗控制的计划从一开始就破灭了。韦妙妙是一个不甘被控制的女人,这一点从她摆脱恶人谷就可以看出来,但是她也是一个聪明的女人。恶人谷她可以背叛,可以躲避,但是面对唐斗她不敢。
唐斗与正德的关系注定了只要他愿意,就可以把韦妙妙和张康都打成罪犯,而他的实力更决定了他可以完全的左右对方的生死。更重要的是韦妙妙通过与唐斗的接触,很清楚唐斗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绝对没有下限,为了目标可以做任何事情的人。
这样的人一旦被背叛,什么样可怕的事情都可以干出来。
所以韦妙妙很聪明的把自己本来的打算给掐死在脑海之中。
张康则是怔了怔,似乎在组织语言,最后张了张嘴:“狄……大人,这个……”
“张兄,你快吃啊!”唐斗笑着打断了对方的话:“我是狄仁杰,带着家里的妹子到处流浪的狄仁杰。你是张康,带着妻子回老家的张康。我们是酒友,如此而已!”
张康也许是个书呆子,但是书呆子也有书呆子的好处,那就是一根筋,也不知道是唐斗的话起到了作用,还是张康真的神经够粗,总之唐斗一番话之后,张康似乎也放开了许多,点了点头:“对对,小弟愚昧了!狄……狄兄,先干为敬!”
一杯酒,一句话,一声朋友,足矣。
现在尴尬的就是张瑞了。他想走不敢走,想说不敢说,整个人僵在那里,时而对自己被无视气得满脸通红,时而想到那恐怖的后果而脸色苍白,整个脸就像是走马灯一样,热闹无比。
“哟,张二公子,你还在啊!”唐斗这时才像是看到了张瑞一样:“我正说明天去拜访一样城主大人。听说张二公子与城主大人相熟,不如帮我做个引荐吧!”
张瑞是个纨绔不假,但是玩阴谋诡计的时候他那脑子可转的比自己那忠厚老实的书呆子大哥快多了,只凭唐斗一句话,他几乎就已经猜到了结局。
不管唐斗找宿宏功做什么,只要他露出那白金级的实力,那么宿宏功就一定会抛弃他,到头来他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张瑞能拒绝吗?显然他心里是不同意的,但是话到嘴边,却只能化为一声无奈而苦涩的悲鸣:“尊大人之意!”(未完待续。)